三人匍匐前行,藍方指揮所因爲一名偵察兵的失蹤,已經亂成了一團。幾名指揮官正在指揮着士兵拆遷帳篷,準備往備用地點遷移。
忽然,司徒嘯風看到一個步履從容鎮定的指揮官,正朝一所看似普通的帳篷走去,憑着他敏銳的觀察力,他覺得此人一定不會是普通的指揮官。
“看到那個身材中等,長相也平常的人沒有?就是他,我們想辦法俘虜他。”司徒嘯風回頭小聲跟身邊士兵說。
“可是我們該怎麼接近他呢,團長?”
“先弄幾套服裝來。”司徒嘯風狡黠道。
三人繞到最邊緣的一個帳篷後面,有兩名士兵正在拆帳篷,司徒嘯風低聲吩咐:“上!”
他一個猛子率先撲了出去,一手捂住其中一個的嘴,另一隻手裡握着演習用的匕首,在他胸口用力一戳,看到對方胸口已經成功染上印記,他迅速掏出雙面膠帶粘上了他的嘴。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士兵也已經成功地幹掉了一個。
示意他們倆迅速換上藍軍士兵的衣服,然後大搖大擺走進了被他看中的那個指揮官的帳篷。
“首長,請出帳篷,我們奉命拆遷。”司徒嘯風手下的一個士兵行了軍禮之後恭敬地說。
“好,辛苦你們了!”藍軍指揮官並未察覺到眼前的士兵並非己方士兵,畢竟指揮部有幾十名警衛員,且都是各個指揮官帶來的貼身警衛,他不可能都認識。
大步走出自己的帳篷,下一刻他感覺到一陣風從身後襲來,他本能地一矮身朝旁邊滾過去,但是兩個正在拆帳篷的士兵卻同時朝他撲過來,一人捂嘴,一人緊緊壓在他身上。
他用力踹了一腳,將身上的士兵踹開,下一刻,他的胸口被一個冰冷的槍口頂住了。
“首長,您被俘了!”司徒嘯風低聲說,語氣中帶着一絲得意。
司徒嘯風三人帶着藍軍指揮官回到駐地,仔細檢查了他的軍階,興奮得差點兒暈了,這位首長竟然是少將軍銜!
據他所知,他們軍區有這種級別的軍官不超過六個,而參加這次演戲的少將軍官一共只有兩個,眼前這位,無疑是藍軍最高指揮官了。
輕手輕腳撤掉了藍軍少將嘴上的膠帶,司徒嘯風滿臉歉意道:“對不起,軍長,委屈您了!”
“沒什麼,雖然是演習,但我此刻是你的敵人。”藍軍少將雖然惱怒,但不失大將風度。
“你叫什麼名字?”藍軍少將跟着問。
“報告首長,我叫司徒嘯風!”他兩腿一併,身姿挺拔大聲回答。
“嗯,不錯,年輕有爲,有膽有謀,竟然敢孤身深入敵軍指揮部。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我們第二軍分區?”藍軍少將饒有興趣地點點頭。
“報告首長,我是軍人,上級的命令高於一切,個人喜好無足輕重。”司徒嘯風答道。
“呵呵,不錯,是個合格的軍人。回頭我跟你們軍長談談,看看他肯不肯割愛。”藍軍少將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