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就憑你?”秦珂顯然不相信她有此本事。這兩年,他幾乎尋遍了有爲名醫,每每都無功而返。憑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說說大話還差不多,解毒?算了吧!
緋雪沒有被他輕視的表情激怒,目光轉向靠牆站着的一個少年,正在逗弄着左臂上的一隻鷹。少年身上的氣息極冷,對周遭事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彷彿與世隔絕般。少年名叫楚秋寒,因三年前全家被殺,後做了殺手。
看着他,讓緋雪不由自主地想起夏侯容止。雖經歷不同,可夏侯容止身上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寒氣息,倒是與這少年相似得很。
“我幫你報仇,可好?”
緋雪起身走到少年面前,聲音清淺卻堅定。
少年看也不看她,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似的。緋雪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據紫韶調查來的信息,在過去兩年間,少年先後曾有四次欲殺了仇家,都以失敗告終。他的仇人是在當地首屈一指的富人,僱請了高手保護,故少年屢屢失手,有一次還險些送了命。
“我聽說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那個人是個天生色鬼……”
緋雪的話總算引得少年擡起頭,一雙如深潭死水般無波無痕的眸子看得人不禁暗暗惋惜。
“如果我有辦法幫你手刃仇人,你可願追隨我保護我?”
少年不語,只深深望着她的眼,良久,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如果你做不到,我會殺了你。”
緋雪絲毫無懼於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微揚起一絲弧度在脣邊,似笑非笑的同時,轉身看向另外七人,“你們跟了我,那你們的事也就是我顏緋雪的事,我會盡我所能助你們達成心願。而你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絕對的忠誠。做不到的人,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房間裡鴉雀無聲,八個人八雙眼齊刷刷的將目光射向她,無不暗暗攝於她的氣勢。或許在踏進這個房間之前,他們還把‘顏緋雪’僅僅當做一個無害的小丫頭。然而此刻此時,這種‘先入爲主’的念頭卻悄然發生了改變。面對他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她居然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甚至從容不迫、不徐不疾地同她們談着條件,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秋寒,聽說你擅於追蹤。現在,我需要你的能力!”
她將姓撇除,只叫他的名,無形中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少年的目光雖冷,卻似乎少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離開賭坊,緋雪騎馬前去定王府,並非如她所說是去見墨鳶郡主,而是爲了見定王。定王如今的勢力說是隻手遮天絲毫不爲過,或許他能知道些蛛絲馬跡。
馬兒停在了王府外,緋雪跳下馬,快步行向王府,卻與正大步走出王府的夏侯容止不期而遇。
如此相遇,兩人都愣了一愣。很顯然,他們想到了一處。夏侯容止此番前來,也正是爲了見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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