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踢之力,威勢竟然如此厲害?
這讓另六人都有些震悚。
原本他們看這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算有些門道,也有限得很。
他們出動七個地階高手,太過興師動衆,對付一個小姑娘,哪裡需要這麼多人?
可是這一腳之後,他們的神色頓時凝重了幾分。
小姑娘是不錯,可這小姑娘也是地階高手?
這纔多大年紀的小丫頭?
駱清心剛纔避開那女人手中的劍時,已經感覺到濃烈的殺氣,他們用的是必殺的招式。如果對方只是想抓她,這裡畢竟是大街,她也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可既然是下殺手,那就不一樣了。
她眼神凌銳如刀,一擊得手之後,再次主動出擊,這次攻的是那個會縮骨功的青年。
那青年身子瘦小,人也像猴子似的十分靈活,眼見得駱清心攻來,他也動了,躥上躥下,避開了駱清心的一拳。
駱清心一擊落空,立刻換了目標,攻向那個單刀商賈……
不過轉眼之間,她已經連攻了四個人,這七名殺手全都被拉入戰場。
那老者原本還自恃身份,有幾分高傲,可是當駱清心寒雪匕首突然出手,把他下巴上的鬍子連根削了之後,他也怒了,更不敢託大,柺杖一擺,加入戰圈。
至於那個酸秀才,他的攻擊手法最是詭異,他提着一個酒壺,喝一口,噴一口,那酒水在他的口中或是變成酒柱,或是變成酒線,或是變成酒霧,或是變成點滴,向着駱清心而去。
自己壺裡喝完後,又把別桌上的壺拿在手中繼續噴。
整個二樓,都因了他噴吐出的這些酒水而變得酒香陣陣。
駱清心大怒,特麼的你以爲你是灑水車麼?踢起腳邊的一個凳子,向着酸秀才砸去。
酸秀才急忙退避,卻被駱清心隨手掃起的一個菜盤砸中腦袋,額頭頓時鮮血橫流。
老者驚聲道:“這丫頭不是地階,是天階!”
在七個地階高手的圍攻之下,還能傷人,還靈活得像只狐狸,怎麼可能是地階,那至少也是天階啊。
聽老者這麼一叫,這幾人頓時又震悚了幾分,改變打法,少攻多守,見機而動。
駱清心身法靈活多變,出手乾淨利落,但畢竟以一敵七,對方互爲援助,想要除掉他們也不是這麼容易。
一時之時,樓上這片空間裡,以七對一的陣仗,打得難解難分。
那來送菜的小二剛在樓梯口露了個頭,看見這混亂的樣子,嚇得手中的盤子落地,連滾帶爬地下去了。
小二看見了,必然會報官,七人加緊了手底下的攻勢。
就在駱清心想先誘殺一人時,突然覺得眼前一眩。
她暗叫不好,這個酸秀才以酒爲武器,連摺扇也沒有用,原來這酒水經他之口噴出時,已經帶了毒。
剛纔打鬥這麼久,這酒霧酒氣滿二樓都是,有酒香掩蓋,又有這些地階高手圍攻,她大意了。
她咬了咬脣,暈眩感終於被她驅去一些,可眼前仍是陣陣發黑。
陰溝裡面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