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秦東前往君士坦丁堡的事情已經大致安排妥當了,在臨行之前,秦東專門召集了幾個主要的軍官和官員將這件事情向他們進行了通報,並讓這幾個人對他的行蹤進行嚴格保密。
秦東看着蘇合等人說道:“我走了之後,軍隊方面的訓練不能停下,以前怎麼訓練還怎麼訓練,我們周邊地區除了南方的日耳曼人之外,暫時沒有敵人了,至於東南方向的東羅馬人只怕還沒有這個膽子找我們的麻煩,而提尼斯和桑昆多這個兩個人也應該沒有膽子主動鬧事,在軍事上,要對南方的洛茲拉格的日耳曼人形成壓力,要對他們進行威懾,託隆,你的防區向南方移動,逼近拉茲洛格,讓他們不敢再向北方出來放牧!”
託隆站起來行禮道:“是,大人!”
秦東又道:“對其他方向我們也不能放鬆,但表面上不能造成局勢緊張的情況,要一切如常,但實際上的戒備卻不能放鬆,特別是西南方向的日耳曼人和北方的提尼斯、桑昆多。牧仁、馬立,你們的警惕性不能放鬆,至於關於東面的普羅夫地區,這裡剛剛被羅摩多的兒子送給我們,我們對這裡的控制力還有待加強,劉三,你的情報組織要嚴密關注我們領地內和周邊的情況,一旦發現內部有人反叛的跡象,要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你有權調遣不超過三百騎的權利!同時也要隨時注意各國之間發生的重大事件”。
被點到名字的幾個人都站起來表示會嚴格按照秦東的命令執行。
秦東又道:“這次蘇合、阿法爾德和幕僚裴多勒斯陪我一起去,其他人全部留守!”
“遵大人令!”
會議散去之後,秦東將王六留了下來,王六現在負責管理軍隊組織軍官的事宜,所謂組織軍官就跟後世的政委差不多,主要負責軍官的思想和生活,這個職位非常重要,對於秦東牢牢控制軍隊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秦東問道:“王叔啊,你的事情進展得還順利嗎?”
王六點頭道:“還行,有了少爺寫的那些小冊子。我教起來就容易得多了,現在很多軍官和士兵都學得很好,相信要不了多久,每一個百人隊就有一個組織軍官下派過去擔任百夫長的副職了,如此一來,少爺對軍隊的控制力就會大大提高!”
秦東滿意道:“很好,王叔,我走了之後估計其他的各方面的勢力可能會收到風聲或者尋得蛛絲馬跡,你這邊一定要控制好軍隊,無論在什麼時候。軍隊不能亂。軍心不能丟。只要軍隊還在,我們就有翻盤的機會,我這次去多則三個月,少則一個半月就會回來。在這段時間內,如果我的領地和防區內發生什麼事情,你們要和其他幾個軍官商量着辦,如果有人打過來,不用跟他們客氣,直接打過去就是了!”
王六點頭道:“是,少爺,我們一定會小心的!”
秦東想了想又道:“我不在的期間,要每隔一段時間派人去賽迪卡見見莫多。給他送點禮物什麼的,跟他把關係搞好,如果有什麼事情他也不至於不幫忙!”
“明白了,少爺!”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就能出發向東而去。沿着馬裡查河沿岸一路向東。穿過匈奴帝國和東羅馬帝國的邊境城市季米特進入東羅馬帝國境內。
原本秦東是準備明天一早出發的,但考慮到上午出發可能會走漏消息,讓那些敵視他的人得到消息,所以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今天晚上趁着夜色出發。
吃過晚餐之後,秦東讓瑪莎收拾完之後將她叫道身邊道:“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這段時間要出一趟遠門,可能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喜歡什麼,告訴我,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回來!”
瑪莎將頭一扭:“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少殺人就行了!”
秦東正色道:“我從來沒有把殺人當成是樂趣,就連羅摩多這樣的敵人,我也承諾了不殺他的兒子,他的兒子照樣可以在我的領地上生活,只要他老老實實的,不再與我爲敵,不在暗地裡搗鬼,我爲什麼不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也許在你的眼裡,所有匈奴人都是殘暴的,但是我不是,你在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你也應該發現在不打仗的時候匈奴人是很好客的,不只是匈奴人,其他遊牧民族都是很好客的,他們很單純,沒有什麼心機,比羅馬人差遠了!很多羅馬人都願意跑到我們大匈奴帝國來生活,因爲他們可以在這裡憑藉自己雙手生活得更好,而在羅馬帝國內卻要忍受無止境的盤剝,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恨我們,但是我要告訴你,不管是哪個國家,人民都是無辜的,有罪的是那些當權者!我就對我軍隊的士兵曾經說過,不允許殺戮平民,戰爭與平民無關!我手裡的那些奴隸只有極少數願意繼續做奴隸,其他絕大部分現在已經基本上都成爲了自由民,他們可以在我的領地裡自由來往,從事除了反叛和顛覆之外的任何活動,我也不曾阻止他們的信仰,你爲什麼還對我有這麼大的成見?”
瑪莎蠕動着小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她已經接受了秦東,只是她還很難爲情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秦東是她的男人,也放不下臉面主動對秦東好,一直以來都是對秦東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瑪莎曾經也仔細想過這些問題,很長一段時間後,她才發現自己之所以放不下臉面主動對秦東好,是因爲她是一個修女,按照基督教的規定,修女是不能結婚的,而秦東卻強行佔有了她,並將她帶來家裡當做妻子,日日夜夜讓她侍奉,她的內心雖然接受了秦東,但這與她的信仰相違背,這令她十分困惑和矛盾。
就瑪莎胡思亂想之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秦東抱了起來,當即驚叫:“哎呀,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秦東將她丟在軟牀上,撲了過去喘着粗氣道:“我馬上就要走了,幾個月才能回來,讓我再做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