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蔡蔡就回到了寧山縣。一到家,就直奔醫院,而周老師等人的病情也在白蔡蔡的預料之中,那老柳樹的煞氣化解了後,病根就除掉了,病自然好轉,接下來只不過是這些日子身體的虧損,只要調養幾天,身體就會回覆如初,吃嘛嘛香的。
只是醫院裡對這病倒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在周老師等人的病好了後,還住院觀察了兩天,最後也實在觀察不出來啥,才宣佈可以出院了。
病人和家屬都歡天喜地,直感覺跟鬼門關轉了一圈似的,而留給醫院醫生們的是一個大大的疑團。
寧山縣這在教育系統內部流行的這場疑視傳染病,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而讓縣醫院和市醫院的所有知名醫生鬱悶的是,就是這病冶好了,病人一個個的出院了,可他們卻弄不清這倒底是啥病?病原體是什麼?到底是怎麼冶好的?一概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總之就是糊里糊塗,冶的糊里糊塗,好的糊里糊塗。
倒是有些個病人在出院的時候,卻一個勁的跟來接周老師出院的白二哥套近乎,那感謝的話更是說的一籮筐。
白蔡蔡在邊上聽得一愣一愣的,一臉好奇的問白學武:“二哥,你做了啥事?讓人家這麼感激你啊。”
白二哥鬱悶的抓了抓腦袋,有些沒好氣的道“這還不都是二叔弄的鬼。”
“怎麼了?”白蔡蔡問自家阿爸。
白爸有些悻悻,拍了一下白蔡蔡的頭:“還不是你這丫頭吩咐辦的事情。”
“怎麼又關我什麼事了?”白蔡蔡一臉莫名其妙,怎麼兜兜轉轉的又繞到她頭上了。
“你忘拉,你去東樑那邊之前,不是讓我將大家的合影都收集起來放在你書廚的玉符陣裡面嗎,當時大家病着,我若是直接借照片,哪個有空來理我啊,我就想了個法子,讓學武出面悄悄跟這些病人家屬聯繫,就說這次的病怎麼查也查不出原因,說不定是去旅遊的時候撞了邪什麼樣的,讓大家把這次去旅遊的所有照片都拿出來,請個風水師做做法的,死馬當做活馬醫,我這也是沒辦法的只法啊,而大家也是病急亂投醫,聽學武這麼說,也就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就把所有的照片都拿出來給白學武了,我拿到照片後,就把合影挑出來放在你書廚的那個玉符陣裡,而這些事情至始至終都是學武去聯繫的,現在病突然就好了,醫院裡還說不出個什麼病,一些有些迷信的人還真就當是撞了邪,是學武找個法師冶好的,自然感激學武了。”白爸道。
白蔡蔡在一邊聽了呵呵直笑,原來是這麼回事,當天,她在東樑把老柳樹的煞氣直接給消了,那照片就無所謂,因此回來都沒在意照片的事情。
“沒想到阿爸也挺有神棍的潛質的。”白蔡蔡打趣自家阿爸。
白學武在一邊十分的贊同,毛毛和小黑隨大牛。
白爸看着也在偷笑的周老師,有些無奈,沒好氣的拍了拍白蔡蔡的腦袋:“你阿爸一世英名都叫你給毀了。”
“你這什麼話……”一邊周老師瞪眼了,這次蔡蔡可是大功臣。
“得,我什麼都沒說。”白爸舉着手,把周老師給逗樂了,輕擰了白爸的腰肉一把:“死相哪。”
白蔡蔡,毛毛,白學武三個有志一同的側過臉,非禮勿視。
而白學武在這次事件中得益最豐的,因爲此後,凡教育系統人的請客吃飯啥的,都訂在他的菜館裡,再由人帶人的,白學武的菜館裡天天生意爆滿,也激起了白二哥的雄心壯志,他要擴建他的菜館,改成吃飯住宿休閒爲一體的酒店,這也是看準了五峰山旅遊區的開發,寧山縣的旅遊越來越旺了,酒店大有可爲。
於是白二哥又開始朝着目標忙碌,奮鬥,奔跑。
而白蔡蔡,暑假不過短短的十多天後,又開始了上學了,因爲下半年高三了,所有高二升高三的學生暑假裡都得補課,這已經是慣例了。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天氣實在太熱了,所以,都只是上午補課,下午佈置了作業,讓學生在家裡做作業,複習功課。
這天,是星期天,晚飯後,天氣尤其的悶熱,外面更是沒一絲兒風,白家幾個人都窩在廳上,廳裡開着空調,還比較涼快,其實白蔡蔡這人在這點上有點龜毛,她一向不喜歡吹空調,這也許是受了徐師公的影響,徐師公常說,寒暑四季,這本身就是對人體的一種調節,而夏天,就得熱的出汗才舒服。
而白爸周老師也頗受白蔡蔡的影響,平日裡除了熱的睡不着覺開一會兒空調外,平常情願拿着巴蕉扇扇風,只是今天晚飯後,蘇南陪着白曉玲來家裡走動,孕婦怕熱,周老師就開了一點空調,不過溫度並沒有打得太底,稍微涼點就行了。
“預產期快到了吧?”周老師看着白曉玲的挺着的大肚子問。
“快了,就這幾天,現在我都儘量走動一下,生孩子好生點。”白曉玲摸着肚皮。一邊的蘇南更是笑得一臉滿足。
這時,隔壁的劉大媽也來竄門子,看到白曉玲挺大的肚子,就問:“有沒有做過B超啊,是男是女?”
白曉玲搖搖頭道:“醫院裡不給做的。”
“也不盡是,得找熟人。”那劉大媽說着,便左看看右看看的道:“看這肚子好象是個女孩,你平日口味怎麼樣?”
“我喜歡吃辣呢。”白曉玲回道。
“酸兒辣女,是個千金了。”劉大媽鐵口直斷的道。
“女兒好啊,我最喜歡女兒了,貼心。”一邊的蘇南看着白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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