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電信路線出故障了,這一章是跑外面發的。
勒強終歸沒有回京養傷,東樑的事情離不開他,當然,更主要的是,得益於白蔡蔡的靈玉,勒強身體恢復的特別快,也特別好
。
那幾個臨時從軍區地院調過來的專家,看着勒強的眼神就好象看小白鼠似的,讓白蔡蔡一陣樂呵,也讓勒強一陣無奈。很是配合那幾個專家做了幾巧檢查,才被他們放過。
只是勒強不回京,白蔡蔡卻要回京了,這邊考古隊的工作已經結束,白蔡蔡也要跟着古教授一起回學校,她還是學生。
這次由古教授領隊的這個考古隊在東樑收穫是巨大的,同時京城大學的考古專業名氣也更大了,都說亂世黃金,盛世收藏,隨着這些年收藏熱的持續升溫,連帶着考古專業也擺脫了冷門的境地,雖比不得其他熱門專業,但較之以前已經相當不錯了。
不過,自言文東出事後,古教授的情緒一直不佳,白蔡蔡知道,言文東的事情對古教授打擊很大,所有的弟子中,古教授對言文東抱的期許最大,雖然白蔡蔡常常有意外之舉,但古教授清楚,讓蔡丫真正心無旁騖的是風水相術,所以,對於白蔡蔡,古教授是放羊式的教學,而對於言文東,那將是繼續衣鉢的,言文東這回出事,怎能不讓古教授痛心。
“言文東這傢伙,當時肯定是腦子短路了,當初我給老佛爺批過命,如果老佛爺能自首的話。應該能保住一命的,偏他不勸勸老佛爺,還助紂爲虐,其實如果當初他不那麼做,那老佛爺就算被抓。但命說不定能保住了,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個地步,這不是害人害已嗎。”白蔡蔡咬着牙。對於言文東,她心裡是不痛快的,畢竟自己小命差點報消在他手裡。最後被勒強救了。卻害的勒強受了傷。
“你不懂的,就算沒有言文東那一手,老佛爺也活不了,那個人的性格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而且他的身手極好,雖然我自認身手不差,但老佛爺可是四大高手之首,年輕的時候。 他憑着一套開碑掌,多少人在他手下吃了大虧的,當晚。如果真把老佛爺逼的沒路了,以他的個性。還真不知會弄個什麼事情出來。”勒強兩手將蔡蔡圈在懷裡道。回想起當初那一幕,他還是心有餘悸。
白學文送來的案卷裡記錄,據言文東交待,在姚成忠,樑局長雙雙被雙規後,他就勸老佛爺自首的,因爲當初白蔡蔡給老佛爺批的命裡曾說過,只要悔過,嘗有一線生機,可老佛爺很堅決的說了,他寧死也不坐牢,因爲他早就沒有退路了,讓言文東給他收屍。
也正是因爲老佛爺這話,言文東纔不顧一切的挺而犯險,然而最後終逃不過命定
。
“也對。”白蔡蔡點點頭,記得前世,圍捕老佛爺的時候,公安系統的損失大了,二死五傷的,老佛爺最終是被當場擊斃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樓下羅紅催着去車站了。
“好了,回學校後,記得好好讀書,更重要的是那些個學長學弟的別理會了,大四實習的時候來東樑。”勒強一本正經的道,心裡卻在計算着,等這有空點,他還是得趕緊着回京一趟,讓爸媽去白家提親,把媳婦兒給定下來,然後等這丫頭一畢業就結婚,他覺得自從跟白蔡蔡相處以來,定力是越來越差了。
想着,就將白蔡蔡拉進懷裡,忍不住在她的脣上重重的啃了幾口。弄的白蔡蔡腿一陣發軟,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卻是斜着眼道:“哈,憑什麼來東樑,古教授說了,他在京裡給我聯繫單位了。”
“那可不行,古人都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現在讀書沒法子,等畢業了,我在哪裡,你就得在哪裡。”勒強一幅沒的商量的樣子道,幽暗的眼神很是灼人。
白蔡蔡不由的臉有些發燒,斜睨了勒強一眼,卻是帶點打情罵俏的道:“什麼雞啊,狗啊,猴子的,我是不嫁的,我就算要嫁也得嫁老虎。”
說完飛快的親了勒強一口,然後揹着行禮,一溜小跑的下樓,把勒強一人晾在樓上。
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得管着。勒強揉了揉鼻子,嘴巴卻咧得大大的,嘿嘿的笑了。
隨後勒強將古教授白蔡蔡一行送到車站。
…………
轉眼,春三月過去了,夏三月來臨。
馬上就要大四了,班上的同學都在各找出路,白蔡蔡沒這壓力,按部就班的生活,比起前段時間在東樑,倒是難得的悠閒。
這天下課,白蔡蔡便打算回青溪園那套層裡宅着,順便跟勒強煲電話粥,青溪園的二期早已交付,如今三期正如火如塗。而她的景觀設計早就完成,沒她什麼事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自老佛爺和錢家倒了後,陳易又回來了京裡,沒法子,畢竟陳氏玉石這邊的人脈都是當年陳恪和陳易父子兩人經營起來了,其他的陳氏弟子藉着錢家的支持,擠走了陳恪父子,但錢家這次一倒,陳氏玉石又立刻陷入了困境,最後還是陳恪和陳易父子出來收拾殘局,重振京城的陳氏玉石
。不過,情形不容樂觀。
“蔡丫頭,有沒有時間,吃個飯。”在路上的時候,白蔡蔡接到了小舅周勇的電話。
“在哪裡?”白蔡蔡問。
“衛冬平這裡,吃菊花火鍋呢。”周勇回道。
“好,我就到。”白蔡蔡應聲,然後掛了電話,不由的笑了,師婆一家這兩年真應了那句話,叫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最先,衛冬平開了個祭品店,畢竟是冷門生意,不壞但也說不上大好,當然,如果碰上圈子裡的,要師婆出手的話,那還是能賺他一大筆的,只是師婆這幾年,已隱隱有收手之勢。
後來,衛冬平藉着地利,憑着金素宣一手菊花火爐的手藝,開了一家特色小吃店,沒想到這一做卻做開了,如今,說起金氏菊花火鍋,只是要對吃有研究的,那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了。
菊花火鍋的生意越做越好,而最開始的小吃店,也發展成了金氏酒樓,那生意蒸蒸日上,衛冬平也賺的盆滿鉢滿,如今,想要吃金氏菊花火鍋,得預定,要不然根本就找不到位置。
白蔡蔡想着她也有好些日子沒吃過素宣師姐的菊花火鍋的,挺饞,正好去打打牙祭。
不一會兒,就到了金氏酒樓,先跟師婆以及宣素師姐和衛冬平打聲招呼,然後進了小舅的包廂。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陳易也在。
“蔡蔡來啦,快坐。”周勇笑嘻嘻的招呼着。一邊陳易忙招呼着服務員可以上菜了。禮數熱情周道。
“禮下於人,必有求之,快說說什麼事,要不然,這頓飯我吃的不安穩。”白蔡蔡坐下盯着兩人道。
“哈哈,我說吧,這丫頭精着呢,是陳易有事找你
。”周勇拍着巴掌道。
“陳大哥,什麼事啊?”白蔡蔡轉頭問陳易。
“是這樣,我前段時間賭石,賭到一塊不錯的翡翠,你也知道,經過老佛爺這一場風波,陳氏玉石損失不小,我想舉辦一界玉雕大賽,就跟上回,在五峰山舉行的那樣,給陳氏玉石打打名氣,不過,我怕憑陳氏玉石,吸引不了著名的玉雕師,所以想請你出面,幫我邀請幾個玉雕圈子裡比較知名的玉雕師,不一定需要大師出面,只要他們手下的弟子能參加就行。”陳易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雖然,上次做主賣出股份的不是他,但也是陳家人,如今他還開這個口,實在是有些過分,可他也沒辦法啊,因爲錢家的關係,陳氏玉石受了牽連,再不奮起一把,陳氏玉石在京裡就要被擠的站不住腳了,他不想最後灰溜溜的被人踢回香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注香,陳家丟不起那臉。
白蔡蔡琢磨了一下,這不是不行,雖然陳家不太道義,但陳恪的人品卻不差的,當年在寧山,又是投資建學校,又是辦養老院的,而當初,陳恪陳易父子爲了頂住錢家的壓力最後被家族裡的人逼走,如今陳易出面,這力所能及的忙還是可以幫的。
於是道:“可以是可以的,不過我覺得效果可能不大,每年都有玉雕比賽,也沒見哪家玉器店因此崛起,上回,主要是因爲新出來的玉種,五峰山採玉的原因,這才能引起人的關注。”白蔡蔡道。
陳易點頭,這個道理他何嘗不知道,只是但有一線希望他都要試的。
嗯,別急,新的玉種,白蔡蔡突然想起了勒強上回弄到的黃龍玉,這不就是一個新的玉種,而且還是比寧山彩玉更猛的玉種,勒強前些日子還說的,家裡堆了一堆子黃龍玉,她倒是可以給這兩人牽牽線的。
不過,不知道勒強的打算,白蔡蔡暫時也就不必跟陳易明說,只是答應幫他聯繫人看看。晚上,在電話裡跟勒強說說。
接下來,三人倒是吃的其樂融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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