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想上市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反正一切照着規矩來,他無外乎就是想通過控制玉石工會逼政府將五峰山的開採權開放出來,這個不可能的,就算我不是這個區書記了,他姚成忠也辦不到,這五峰山區不但是風景區,還是自然保護區,另外部隊裡還打算在五峰山找一個山頭建一個雷達站,這可是軍用的雷達站,到那時候他們想在五峰山胡來,癡心妄想。現在,不管他,由着他去弄去。”白爸琢磨了一會兒,便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回道。
“建雷達站?怎麼沒聽說過啊?”白蔡蔡奇怪的問,這個消息很突然,之前沒聽自家阿爸說過。
“昨天部隊的人通知我的。”白爸回道。
“哦。”白蔡蔡點點頭,這倒是巧的很,果然是天道之手啊,這樣一來,那老佛爺再怎麼算計在玉石這一塊他也佔不到太多的便宜了。
白平安也點點頭,如果一切照規矩來的話,那她手上的份額就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對了,學文還沒有找到啊?”這時,平安姑姑又問。
“哪裡找得到?再加上東樑公安局那邊又不配合。”一邊周老師抱怨道。
“你不清楚別瞎說,東樑的新縣長到任了,對學文的事情可是抓緊的很,更請了市局介入,只是時間過的有好些天了,那老李也說了,沒什麼線索,在整個東樑縣,這要找起來也是如大海撈針哪。”白爸嘆了口氣道。
一說起這個,家裡的氣氛就壓抑了起來。
白蔡蔡也嘆氣。大伯母爲了學文的事已經病倒了,整個人一下子就老了,雖然她一再的保證,白學文肯定還活着,可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家裡人抱的希望也就越來越小。嗯,不過,聽自家阿爸說的東樑新任縣長的行爲。如果他肯集全縣之力尋找泉眼的話,那找到的把握就大多了。
只是,這個地形她是算出來的。別人未必信就是了。
“阿爸。東樑新任縣長是誰?”白蔡蔡問,雖然她知道這個新縣長後來會出事,只是當時她對這並不太在意,也就聽聽過了,倒是沒聽清楚那個新任東樑縣長的名字。
“呵,是勒家的勒強,你學文大哥的隊長呢,有他處理這事情。我放心,說起來建雷達站的事情也是他牽的線,幫我解決了大問題。”白爸道。
“什麼。東樑縣長是勒強?”白蔡蔡一聽自家阿爸的話,不由的驚跳了起來。不小心將面前桌上的一杯打翻了。另外,也明白,原來雷達站的事情是勒強牽錢,以他在軍中的地位,那是小菜。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啊,人家勒強當縣長有那麼不可思議嗎,一驚一咋的,來快擦擦。”周老師在一邊沒好氣的瞪眼,拿了塊布給白蔡蔡,白蔡蔡這才連忙的收拾,擦乾桌子,可是那心裡卻跟打翻了的五味瓶子似的。
難怪上次,她看他臉帶煞氣,想着,白蔡蔡不由的道:“我回屋了。”說着,便一溜小跑的回了屋裡。
“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還是風風火火的。”周老師嘀咕着。
白爸只是笑着,反正做老爸的,自家女兒再怎麼那也是最好的。
白蔡蔡回到房裡就立馬撥了個電話給勒強。
“蔡蔡,今天這麼好,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勒強在電話裡含笑道,平常多是勒強主動打過來的多,而白蔡蔡,這傢伙有惡習,她習慣發短信,所以,常常發短信騷擾,電話倒是沒打過幾個。
“呵呵。”白蔡蔡笑着岔過他這明顯帶調笑的口氣,隨後卻道:“勒強,你是東樑縣的新任縣長啊?”
“是啊,怎麼,你不知道啊,我以爲你爸早告訴你了。”勒強的聲音帶着輕笑,還帶着一種惑人的低沉。
“我爸纔不會跟我說這個呢。”白蔡蔡撇着嘴回道,隨後道:“對了,你好好的,放着燕趙集團的總裁不當,怎麼跑東樑當起縣長來了?”
“呵,我想來就來了啊。”勒強理所當然的道,四兩撥千均的,讓白蔡蔡很無力。翻了翻白眼,白蔡蔡乾脆起說了:“我上次給你算過一卦的,你不該來東樑的,到這邊,你會有一個大劫,生死的大劫。”白蔡蔡加重語氣道,口氣有些急,如果是別的人來當這縣長,她毫不在意,可勒強,剛纔一聽他是東樑縣縣長,白蔡蔡發現自己的心裡涌起一絲恐慌,她在怕了,她怕勒強出事。
原來不知不覺中,情誼已經有些深了。
“蔡蔡,你是術士,術士不是常講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嗎,即然是這樣,又有什麼該不該到東樑來之說,天道中,每一個劫,都是對人的考驗,而只要渡了劫,則必有一福啊,不是有句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就想要搏這後福呢,劫越大,那福氣越厚,不是嗎?”勒強道,那話音裡倒是有一種無所畏懼的豪氣。
白蔡蔡沒想到勒強會這麼說,聽着似是而非,卻頗有禪意,又帶着一股子獨屬於虎王的霸氣。不由的一愣神,隨後啞然一笑,自己還是着相了,不愧是虎王勒燕趙,搏福氣都搏的比別人有氣概
“隨你,反正我提醒了,你不愛惜自己我能有什麼法子。”白蔡蔡說着,卻後知後覺的發現,她這話頗有些負氣的味道。
果然,電話裡響起勒強低沉的笑聲。
“蔡蔡,學文的事你要多勸勸你爺爺奶奶和大伯大伯母,我這邊已經經查到一些線索了,跟學文一起失蹤的人叫屠曉非,就是當年青羅灣那場離奇火災案的倖存者,對了,蔡蔡。你對降頭有多少了解?”勒強語氣一轉又突然問。
“降頭?這個在東南亞那邊比較流行,我接觸到的人裡面沒人弄這個的,不過,我聽擺渡人他們介紹過,降頭術分兩種。一種是聽心術,另一種是奪魂術,聽心術是用來竊聽機密的。而奪魂卻是要人命的。”白蔡蔡回道,然後問道:“你問這幹什麼?”
“那屠曉非居然不知道跟誰學了降頭術,我在他的屋子裡看到降頭術的工具。還找到了一本筆記本。裡面還記錄着給人下降頭的經過,我懷疑,你大哥的失蹤可能跟這有關。”勒強道。
“這樣啊,那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嗎,說吧,爲了我大哥,赴湯蹈火再所不辭。”白蔡蔡拍着胸口道。
“哈,不愧是神婆。越來越貧了,這樣,到我這裡來轉轉吧。順便擺個算命攤子,掙點零花錢唄。”勒強道。
“行。我去吃你的。”白蔡蔡道,她當然明白,勒強此舉就是想讓她幫着引出那個可能中降頭的人,找到這個人那也就離長到屠曉非不遠了,而找屠曉非,自然就能找到自家學文大哥。
“放心,我現在窮的只剩錢了,你吃不窮我。”勒強開玩笑的道。
“你啥時候被我二哥附體了。”白蔡蔡反脣相譏,隨後卻故作喪氣似的道:“唉,這回還是吃不成的,我去不能找你,現在東樑肯定有許多人的眼睛都盯着你吧,萬一被人發現我跟你有關係,那誰還會傻傻的請我去解降頭術。”白蔡蔡道。
“嗯,這倒是一個問題,那我另外給你安排。”勒強沉思了一下道。
“不用了,我有去的地方,我可以住瞎眼娘娘那裡,而且瞎眼娘娘本身也是術士,我跟她在一起還更能取信人呢。”白蔡蔡回道。
“嗯,這個也行,不過,你到的時候,得給我打電話。”勒強回道,又叮囑着。
“知道了。”白蔡蔡點頭。
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蔡蔡,你在房裡嘀嘀咕咕的跟誰說話呢,快去洗澡睡覺了。”這時,周老師在門外道。
“呵呵,就來。”白蔡蔡應着,放下手機,拿了換洗衣服出來,看到自家阿爸正坐在廳上,平安姑姑不知什麼時侯已經離開了,也不慌的洗澡了,抱着衣服坐了下來:“阿爸,跟你說個事情。”
“什麼事?”白爸問。
“我明天去一趟東樑,估計在要那裡待幾天。”白蔡蔡回道。
“這都快開學了,你還去東樑幹什麼,也該收收心了。”周老師道。
“是啊,你阿媽說的對,又或者你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白爸附合道,白家的家事,從都來是婦唱夫隨的。
跟自家阿爸阿媽白蔡蔡也不需要瞞着,直接把勒強剛纔說的發現的線索說了一遍。
“那這有沒有危險哪?”周老師倒是擔心起白蔡蔡來。
“阿媽,這有什麼危險的,我只是擺個風水的攤子,然後把可疑的人物提供給勒大哥,又不需要我出面什麼的,怎麼會有危險。”白蔡蔡回道。
“行,這事關係着你大哥,你去吧,對了,讓毛毛跟着,你姐弟兩個在一起,我放心些。”白爸道。
白爸說完,一邊的白楊同學興奮了,跑到白蔡蔡身邊,一臉狗腿的道:“阿姐,你要付我保鏢費。”好不容易有賺錢的機會了。
“你小子,居然跟你姐提錢。”白蔡蔡沒好氣的錘了他一記。
“姐,不是我要跟你提錢,而是你弟窮的揭不開鍋了,這世道,沒錢日子難混啊,連小黑都知道偷我的錢藏起來。”白楊同學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
這會兒正說着,就見小黑從白楊同學的屋裡飛了出來,那嘴裡,叨了一張五塊錢鈔票,一出來,看着大家都盯着它,便嘎的叫了起來,錢飄地上,這鳥廝還作怪,兩個翅膀往前一包,把頭埋在裡面,一幅偷錢被抓包的慫樣。
“小黑,你又偷我的錢。”白楊同學跳腳。到是把一家人都逗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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