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着言文東的金卡,四人就進了春秋俱樂部,在二樓,也沒有要包間,就着鬥場四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裡是開放式的佈置,便於會員交流。
“來壺道茶怎麼樣?”言文東問。徵求白蔡蔡和宋欣雲等人的意見,這幾年,金花道茶成了就城白領們的最愛,據說還有排毒養顏建身之功效。
又是金花道茶,看來自家五姨夫項叔寶的生意是越做越紅爲了,只是白蔡蔡卻不想喝了。
須知這京城流行的金花道茶就是由白蔡蔡五姨夫項叔寶開發的,當初的金花茶樹就是白蔡蔡用五行陣法救活的,後來白爸拉園藝場的豐躍華一起賠育出種苗,合夥成立了金花茶育苗公司,這個公司白家是有股份的,那股權如今就放在白蔡蔡的頭上。
後來自家五姨夫開發金花道茶也是白蔡蔡牽的線,所以,白蔡蔡這邊的用茶那是無限量提供的,弄得308寢室裡全都喝這個,這會兒難得出來,自然不想再喝這個了,得換換口味。
“還是來壺咖啡吧。”最後白蔡蔡幾個還是要了一壺咖啡,再點了一個果盤,至於點心就不要了,這一路逛街的,各色小吃把肚子都撐到了,吃點水果消化消化。
坐下來,金璐和宋欣雲相約着去了洗手間。
白蔡蔡同言文東閒聊着,不過白蔡蔡的腦海裡還在琢磨着言文東父親的八字,她越琢磨就越覺得這個八字太凶煞,這人一生絕對跟黑脫不了關係,兩年後不僅有牢獄之災,更可能危及生命。而且這道坎是死坎,沒有化解之道。唯一也僅僅是坐牢或喪命之間的選擇。
“言學長,從剛纔你給我的八字來看,此人不久會有一道坎。如果想保命,只有拋棄一切,主動站出來。或可有轉機。”白蔡蔡斟酌了一下對言文東道。
“管他死活。”言文東這時卻有些負氣的皺着眉頭回了句。
白蔡蔡疑惑了,即然管他死活。你幹嘛巴巴的買什麼求平安的法器,看來這對父子的關係不太和諧,言文東比較糾結。
“其實,有些事情是遲早的事情,逃不掉的,身不由已。”言文東這時又道。
白蔡蔡點點頭,這一點她贊同。特別是那些混黑的,又有誰不明白是提着腦袋過日子呢,但大多數都是身陷其中,不能自拔,這就是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話題不太好,氣氛便有些凝了,言文東默默的喝着茶,白蔡蔡在一邊啜着咖啡。
“蔡蔡,我剛纔看到桑子輝了。他沒跟程英在一起,卻跟一個別的女人,兩人看着好象挺親密的。”這時,宋欣雲和金璐回來。一坐下就氣哼哼的道,原先三人猜測程英是跟桑子輝一起出來了,可剛纔金璐和宋欣雲從洗手間出來,卻看到桑子輝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這會兒自然是一臉的氣憤了。
“是什麼人?”白蔡蔡問。
“不認得,好象不是他們書畫社的人。”金璐回道。
“唉,這道坎,程英總是要過的。”白蔡蔡嘆氣,其實平日,自己常時不時的點過程英,可無奈程英這人,一來桃花旺,二來卻應了紅顏薄命這句話,所以老是遇人不淑。
“是啊,這桑子輝平日在學校裡,就跟他們書畫社幾個女的不清不楚的,就程英,傻乎乎的一頭載進去,偏這種事情,我們又使不上勁,這男人哪,真不是好東西。”金璐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最後還咒了一句。
沒辦法,這世間,情愛一事,向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蔡蔡想着,卻不由的泛起一絲苦笑,眼前的程英豈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前世自己也不是一頭載在桑子輝身上,當初楊華倩也是一直在勸自己,偏自己鬼迷心竅,最後吃了大虧才醒悟。
“咳咳……”一邊的言文東用力的咳了幾聲,有些尷尬,示意幾個女的不要放地圖炮啊。
三人笑笑,纔打住了關於桑子輝的話題。又聊到了最近風頭最勁的罕王井寶藏一事上去了。
幾人正聊着,卻聽中間鬥場上一個主持人拿着話筒說話:“各位,下來馬上有一場拍買活動,拍買的東西是金絲楠木的烏木佛像,到時候,有意者可以競價。”
白蔡蔡不由的坐直了起來,金絲楠木本身就難得,再加上烏木亦是難得,這二者加起來,那價值可就不低了。
所謂的烏木就是陰沉木,是木料埋入古河牀等低窪處,經過大自然特殊作用下形成的炭化木,而這種烏木具有避邪之功效,古人有一句話就說過: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尤其是這烏木製的佛像,那是相當不錯的法器。
白蔡蔡正遺憾今天逛街沒遇到好東西,沒想無意中在這裡卻碰上了。
接着,就看到一個穿旗袍的服務員,捧着一個托盤上來,上面就擺着一個巴掌大的坐佛像,後面跟着一個女子,白蔡蔡看着這女子,她認得呀,正是振華地產,韓時人那侄女韓麗婭。
兩人站到臺上之後,這時,方曉北這廝神采奕奕的上來了,拿着話筒道:“這塊烏木佛相已經過本俱樂部的專職鑑定師鑑定過,材質確實是金絲楠木的烏木,雕刻師是元末著名木雕師龔北橋大師,有意者可憑金卡上的號碼報號竟價,現在,我們歡迎此物的原主人報出底價。”
方曉北說着,當先鼓起掌來。
這廝,現在還真是混的人模狗樣的,白蔡蔡看着方曉北那臭屁的樣子埋汰着。
“蔡蔡,有沒有意思啊,有想法就報我的金卡號競價。”一邊的言文東早就看到白蔡蔡略略有些興奮的眼神,便笑呵呵的道。
“看看再說。”白蔡蔡回道。她緊盯着那托盤上的烏木佛像,運勢分明,又是老物件,這個價怕是有些難以估計了。
這時,那韓麗婭上前,報出了烏木佛像的底價,三萬元。
“蔡蔡,是她,剛纔我就是看到桑子輝跟她在一起的,這女的剛纔在那邊,賭的可兇了,哼,她定是輸了錢,才拍買那東西抵債的。”這時,金璐指着臺上的韓麗婭咬牙切齒的道。
原來是她,白蔡蔡明白了,不過,想着當初在白馬湖小區售樓中心的情形,也不算奇怪,當時,這韓麗婭就喜歡差使着桑子輝,白蔡蔡不由搖頭,這算什麼,桑子輝還是程英介紹下才進了振華地產實習的,要不然,按前世發展,桑子輝根本沒機會進入振華地產。
而對於韓麗婭拿出這東西拍賣,白蔡蔡就想着,金璐說的**不離十,前世,她就聽人說了,韓麗婭很好賭。
這時,已經有人開始報號競價了,方曉北這廝惡趣味的很,居然不設定最底加價額,有些個搗亂的就一塊錢一塊錢的加,但這裡雖然不設定最低加價限額,但卻有報價次數的限制,每個金卡號最多隻有三次,所以那些個一塊一塊加的,次數很快就用完了。
而價也直線的飆漲,很快就漲到了十萬,白蔡蔡用言文東的金卡號在六萬和八萬的時候報了兩次,現在只剩最後一次了。
“十二萬。”白蔡蔡直接加了兩萬,想一口吃下。
“十二萬五。”沒想這時,樓上一間包廂裡傳來一個聲音。
“唉……”金璐等人長長的嘆了口氣,三次次數用完了,沒有再次開價的機會啦。
•ⓣⓣⓚⓐⓝ•C O
“要不,我再去借一張金卡來。”言文東道。
“不用了,我再看看。”白蔡蔡道。
這時,價格已經停在了十三萬二上面。只有樓上東西兩個包廂在競價,其他的人已經退出了。
“我說勒強,要不,咱們別這麼競價了,麻煩,如今,你也擠進地產這塊兒,咱們按地產競價的規矩來,用暗標,一次定勝負怎麼樣?”這時,東邊包廂的人道。
“行啊,我奉陪。”西邊的包廂人回道,果然是勒強的聲音。
暗標,這對自己也是一個機會啊。白蔡蔡想着,立刻拿出電話,撥給自家二哥:“二哥,我記得方曉北送過你一張京城春秋俱樂部的金卡吧,快把金卡號報給我,別多問,時間有限。”
一接通電話,白蔡蔡就趕緊的催着。
“CQ012.”白學武有些得意洋洋的報道,方曉北這廝挺夠意思的,能拿到前20的金卡號,那都是足以炫耀的事情。
隨後又問:“蔡蔡,你要這幹嘛。”
“有事。”白蔡蔡說完,很乾脆的掛了電話,時間有限啊。然後從包裡搗出一張紙,一支筆,想了一下,寫下一個數字,然後摺疊好, 遞給一邊的服務員:“你好,麻煩把我的價格送上去。”
那服務員有些愣了,很明顯的,最後這場所謂的暗標,是東西包廂兩位在較着勁,你湊上去幹什麼呢?
“別愣着了,快點,要是誤了事,你可要賠償損失的,剛纔主持人並沒有說這個暗標別人不能參加吧?”白蔡蔡催促着。
那服務員一想也是啊,雖然大家心知肚名,最後的暗標是錢少和勒少在鬥,可真沒有規定別人不能參加,那服務員只得神色怪異的把白蔡蔡的暗標價送上去,反正她只是服務員,該怎麼做自然有鬥場上的方經理決定。
……
感謝chendeyumiao的香囊,朱老咪的平安符,最愛扮豬,鞦韆盪漾的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