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火車在山北市整整停了差不過一個小時還沒有出發,如今已經是豔陽高照了,冬日的暖陽趨散了一夜的寒冷。
這時,周老師拉着勒強一個勁的感謝着,白蔡蔡在邊上只顧應聲,老媽說啥她就點頭,對於勒強白蔡蔡也是感謝的,那個玉符陣,她畢竟還很生疏,而黑夾克,看那樣子法力也是有限的,兩人都好似那半桶水,開玩笑,只能控制五秒的,五秒能做啥,嘀嘀嘀的五下就沒了。
好在勒強和自家大堂哥反應快,那速度也是讓蔡蔡歎爲觀止啊。
因此,這一頓感謝蔡蔡是發自內心的。
倒是勒強,以前見他,多沉穩,內斂,剛硬的一個軍人,卻叫自家阿媽的熱情弄的有些手足無措,最後帶着自家堂哥白學文幾乎是落慌而逃。
把個白蔡蔡憋的內傷,小肚皮都憋笑的發痛了。
見到蔡蔡和毛毛笑的一臉歡樂,周老師到這時才緩過勁來,一手擁着一個坐在坐位上,突然的就眼睛發紅了。
白蔡蔡看着阿媽的樣子,阿媽先前是急,這時候纔是害怕,害怕失去她和毛毛,於是就緊緊的靠着自家阿媽,不需,這個動作就夠了。
一邊的毛毛眨巴着眼睛,也將他的腦袋擠了。
“二嬸,蔡蔡和毛毛都沒事啊,你放寬心,那兩個人會得到嚴懲的。”這時白學文走,坐在白蔡蔡對面,原來的那對小夫妻,這會兒早不知換到哪節車廂去了。
“嗯,他們都沒事,倒是你,也沒事吧?無小說網不少字當兵也危險,你要處處,別讓你阿爸阿媽在家裡擔心。”周老師回過神來,收拾心情,又關心的叮囑着白學文。
“我的,二嬸放心。”白學文點頭。
“我長大了也當兵,把打壞人通通抓起來,還要踩兩腳。”一邊的毛毛氣哼哼的道。一時把大夥兒都逗樂了。
這時,周老師才拉着白學文站起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翻嗯,當兵幾年,看着成熟了,氣勢也穩了,等退伍回家,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了。”
“哪裡,我還要感謝二叔二嬸了,這幾年我都不在家,學武挺胡鬧的,若不是二叔管教着他,還不知他要鬧出事,我爸媽在給我的信裡都說了,這些年,幸好有二叔一家,咱家才挺過許多的事情……”白學文一臉感激的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些都是應該的。”周老師頗有些感慨的道。
“就是,一家人不要弄得這麼客客氣的。”白蔡蔡在一邊插嘴,隨後卻好奇的問白學文大堂哥,你們是一路跟着那兩個人的嗎不跳字。
“是啊,他們可不是兩人,有四個人呢,是國際上頂頂有名的僱傭兵,手上的人血不知沾了多少,都是亡命之徒,前幾天入境的,還暗中放倒了我們一個戰友,我們本來早就下手了,可這時,當地公安機關找到我們,說他們跟一跨國古董走私案有關,要放長線釣大魚,我們才換便裝跟着,哪曉得這麼巧正好碰到了你們,差點出事。”白學文把事情說了一遍,這不是機密,再加上週老師和蔡蔡又是當事人,說說沒。
“說起來這事都怪我嘴快,要是我不說出你是當兵的,那兩人都準備離開了,也就沒事了。”周老師一陣懊惱的道。
“這事是意外,誰也沒想到的,二嬸不必在意。”白學文勸道。
“就是,阿媽,誰也沒想到會碰上學文堂哥,我若不是之前沒認出學文堂哥來,說不定早就叫嚷開了。”白蔡蔡也力勸着阿媽放下心事,這事真的只是意外。
周老師叫兩人勸的也就釋然。
這時,疏散的別的車廂的乘客陸陸續續的了,在抱怨着火車倒底時候開?一個個都是歸心似箭。
這時,白蔡蔡看到勒強正坐在一個位上,跟那黑夾克不知在說着話,那臉沉着,黑夾克似乎在解釋着,兩人又象在爭執着,一好奇,不由的悄悄走了,想聽聽他們在談。
走到勒強身後的那排位置,白蔡蔡趴在椅背上聽着。
“項叔寶,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剛纔弄的鬼啊?”此時勒強正衝着黑夾克道。
白蔡蔡聽在心裡,才明白,原來這黑夾克叫項叔寶,白蔡蔡就想到了秦叔寶,呵呵。至於那事被勒強一些端倪也不急怪,特種大隊雖然這種異術的人少,但各武術流派的傳人不少,多多少少會接觸到這些。
這時,就聽那項叔寶很無辜的回道鬼?你說我不明白,我的事已經跟廖隊長說清楚了啊,連那一袋子的古錢幣都無償上繳了。”
白蔡蔡聽了暗暗偷笑,這項叔寶也挺能裝的。
“白丫頭,鬼鬼祟祟的偷聽,這事,我看說不定你也有份。”這時,勒強就好象腦後長了眼睛似的,頭也不回的道。
白蔡蔡不由的伸了伸舌頭,從後面走了出去,乾脆就坐在那項叔寶身邊。
“勒大哥,萬事要講究個證據的。”雖然白蔡蔡開玩笑的時候會稱乎勒強大叔,但實則,不管是年齡還是輩份,叫大哥都是不的,勒強是方曉北的堂哥不是嗎。
“你就裝吧,當初那車禍的事你一言就料中啦。”勒強沒好氣的瞪了眼蔡蔡,看他跟項叔寶一樣做着無辜狀,只得揉揉眉心,拿她沒法子,現在的小丫頭,個個都個魔女似的,就好比家裡那幾個堂妹,表妹的,他一慣拿她們沒法子,倒是幾個堂弟表弟,被他訓得服服貼貼的。
“項叔寶,你就別裝了,我剛纔下車已經查過了你的資料,你是玩奇門的人,樣,有沒有興趣做爲特殊人才加入我們猛虎特種大隊。”勒強直拉開口了,這些人都是人精,拐彎摸角的說不定還要讓他們繞到天邊去,不如直說了爽快。
那項叔寶一聽,人唬的一下站了起來別別別,我一點也沒這想法,我如今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打着光棍呢,我現在沒別的想法,就想找個生個,部隊裡都是光棍漢,我去那裡混個勁啊。”
白蔡蔡也沒有想到,這個項叔寶弄出這麼個理由拒絕,別說,這個理由別人還真反駁不了,一邊的勒強都有些忍俊不禁。
最後甩甩手,算了。這種事情不強求。
隨後勒強又帶着白學文和他的人下了火車,交任務,臨走前,勒強給了蔡蔡一個號碼,是方曉北的,讓蔡蔡到京裡後找方曉北玩,吃喝玩樂全包,聽那口氣,似乎方曉北在京裡混的不。
看着勒強和白學文他們離開,周老師嘆了口氣這當兵的也不容易。”
十分鐘後,火車才又咣噹咣噹的出發了,經過之前綁架的事情,車裡的氣憤總有些詭異。
白家三口也叫這事累的不輕,靠在椅背上打着盹兒,只是那項叔寶卻來找蔡蔡嘮嗑。
“蔡丫頭,之前你說我那些錢幣是新坑出來的,似乎你對古董也有那麼點在行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項叔寶好奇的道,其實他心裡更對蔡蔡的師傅感興趣,只是相士這一行,別人沒有自我介紹,一般不熟的情況,是不好打聽這些的。
“還算懂一點吧,我小舅就是收古董的,聽他說過一些。”白蔡蔡道。
“你小舅?收古董的?是混哪裡的啊?”項叔寶又問。
“混京城潘家園的。”白蔡蔡回道。
“京城潘家園我熟啊,沒一個不認識的,你說說你小舅是誰?”項叔寶越說越激動了。
“周勇。”白蔡蔡回道。
“周勇?”項叔寶想了一會兒,突然猛的站了起來叫道是周勇周扒皮!!!去年弄了一個永樂梅瓶,200萬出手的那個周勇。”
“嗯,如果去年京城裡沒有第二隻200萬出手的永樂梅瓶的話,那你說的這個周扒皮就是我小舅了。”白蔡蔡那個汗啊,沒想到小舅還有這麼個外號。
“聽說,這梅瓶還是他外甥女給他牽的線,你不會就是那個外甥女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項叔寶瞪着眼又問。
白蔡蔡再次點頭。
項叔寶這會沒話了,坐了下來,突然用勁的拍了一下自個兒的腦袋瓜真衰,我就沒有這樣的外甥女。”
白蔡蔡立時無語了。一邊的周老師聽着兩人聊天,也樂了,這項叔寶居然跟自家小弟挺熟,也加入搭起話來,說的最多的就是潘家園的古董市場,這個是前年纔開始建起來的,但自一建起,就發展火爆。
而最最熱鬧的就是潘家園的鬼市,基本上是零晨兩三點開場,早上十點前就結束,但卻是古董愛好者最喜歡逛的一個市集。
那項叔寶一張嘴了得,愣是說的白蔡蔡心動不已,暗地裡下定決心,這個寒假,一定要跟着小舅好好逛逛這鬼市。
轉眼就是第二天的,本來這時候火車應該到了,可因爲在山北市多停了那麼長,這火車就晚點了。
等蔡蔡一行人到了京城下了火車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不過車站裡的燈光卻亮如白晝。
此時周勇站在出口邊上,一臉的焦急,這車整整晚點了三個多小時,他的都被家裡的給打爆了。
當然,這不是他急的,他急的是他之前從車站裡一個的嘴裡打聽到,這趟火車是因爲發生了綁匪綁架人質事故,所以才晚點的,因此,他的心到現在一直都提着。
“小舅,小舅。”白蔡蔡一馬當先,檢了票出來,就看到小舅站在出口一邊高高的花臺上,在人羣裡算是比較顯眼。
“總算是到了。”周勇也看到蔡蔡了,大鬆一口氣,那提着的心才放下,人從花臺上跳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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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