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這般模樣,司扈心中也是微微的有些堵,丫鬟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比一般人都要長,這一次將丫鬟趕走也是屬於無奈之舉,現在瞧她這樣的模樣,他還是有點不捨:“嗯,好好照顧自己。”
丫鬟心中一顫,此次離開,她怕是再也見不到司扈了,他一個人在這裡,沒有她的照顧,她怎麼放心的下啊。
偷眼望去,眸子間充斥着不捨,語氣中充滿了懇求:“主子,我不會再起什麼壞心思,你就放過我吧。”
丫鬟滿心期待的看着司扈,然而,司扈聽聞此話,更是面色淡然,甚至夾雜了幾分的冷意:“不必了,你去了別院,對你也好。”
司扈這般的做法的確只有着幾分照看丫鬟的想法,若不然,似乎還要費心思去關注他。
丫鬟沒有想到司扈會這麼說,面色蒼白,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丫鬟身測的小廝見司扈一臉冷然,便上前拉住了丫鬟的胳膊,低聲道:“走吧。”
“不,我不走,她出了一個長公主的名號,有什麼比我好!”丫鬟淒厲的嘶吼,一把甩開了小廝的手:“主上,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竟然還比不上一個長公主。”
丫鬟心中忍不住的憤慨,她精心伺候司扈多年,在心中切未曾留下任何的印記,那個女人不會認識主上幾年,主上得整顆心都已經傾向他了。
司扈不耐煩的看了丫鬟一眼,心中忍不住的焦躁,若是叫未央瞧見了,怕是會誤會,解釋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所以,丫鬟必須走。
“沒想到,他的後院,糾紛也這麼多。”未央坐在窗前,手上拿着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我還以爲……呵。”
最後,她輕聲的呵了一下,不知在說什麼,只是眼眸卻微微垂下,似是小窺。
司扈一向是一個素雅之人,從不曾主動靠近任何的女子,就算他人有心勾引,他也是續續一笑,便一閃而過,現在看來,不是沒有,而是沒有遇見傾心的人罷了,她嗤笑一聲,爲自己之前得迷戀感到羞愧。
司扈自然是不知未央已經發現了丫鬟,他只是心中有所疑惑,瞧着未央日漸冷漠的態度,心中充滿了怒火和無奈。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色。”這幾日司扈一直向未央提出要求,還理直氣壯到這只是男人的需求。
未央心裡清楚,葵水這個藉口已經用不了,變也只能隱續的拒絕。
司扈覺得很委屈,湊到了未央的身邊道:“這怎麼能是色,你是我過門的娘子,我有什麼過分的。”
未央語塞,想了半天無言反駁,但不肯這樣認輸便哼哼兩聲,狠狠地揪了她一把:“說你還狡辯。”
司扈捂着臉,覺得自己更加的委屈,不過見未央要走,連忙上前阻攔道:“未央,你去哪?”
未央心中格外的無奈,輕聲的嘆口氣,如同撫摸大犬一般道:“乖,別鬧了。”
“……”未央,我在你心中就
是一條小狗嗎?
司扈渾身都是一顫,雖然心中清楚自己不應該這樣想,卻也忍不住的這樣想着。
夏日的灼陽照射在身上,未央就算是在保護也是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皮,他搓了兩下,看着渾身爆皮的模樣,心中怒氣叢生,將手中的藥膏一下子丟在了地上,臉上充斥着憤怒:“不抹了,抹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長公主,你還是用上吧!”翠兒被未央的動作嚇得一怔,而後小心翼翼得湊過去,撿起地上的藥膏,遞給了未央:“這是太醫院開的,想必應該是有效果的。”
聽聞此話,未央無奈的一笑,轉過頭,看着藥膏,心中雖然明白,但是見到沒有任何顯著的效果,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激惱。
“小姐這是一種病,若是找到根源變好。”翠兒瞧着未央一副頹廢的模樣道。
往年,未央從不曾有這樣的狀況,只今年才變成這樣,秋日的秋老虎更加灼熱,甚至要比現在還要刺眼。
未央點點頭,又憂心道:“只是這談何容易。”若是可以找到根源,她怎麼會束手就擒,甚至用着這些毫無作用的東西。
憂心忡忡的目光掃過未央,翠兒遲疑了一下,小聲道:“夫人,會不會有人針對您?”
未央眉頭一蹙,她不時沒有這樣的猜測,只是她嫁到了司府,這想必也是他們樂意見到的,又怎麼會頂着風險刺殺自己,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好處。
翠兒自知說錯了話,捂住了嘴,只是眼神還是頗爲疑惑的看着未央。
安靜的環境,未央淡然的臉上,猙獰的神色再次浮現,那樣的冰冷刺骨。
“呵呵,我想,除了我的好妹妹,應該不會在有任何的人會有這樣的心情了吧。”
太陽上升到了一個非常高的角度,被窗戶的窗紗擋住的陽光順勢照射到了未央的臉上,卻沒有帶上一個任何的溫暖,整個屋子如同冰冷的地窖一般。
“呵,她既然有本事對我動手,那就要有本事承擔這個後果。”
未央冷漠的眼神在這一刻幣噢安得格外的冷漠,帶着幾分的刺骨的冰冷。
翠兒無意之中撞入了未央的元神,瞬間便是被未央眼神裡面的冰冷,而有些感染,他瞬間已經愣住,聽聞此言之後,心中一稟,眼眸微垂,並未說話。
來到未央的房間,瞧見未央抹着藥膏,屋子裡面充滿了嗆鼻的氣味,司扈臉色驟然一遍,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未央的手,上面雖然塗抹了藥膏,只是卻還是難以掩飾上面斑駁的死皮。
“這是怎麼弄的?”司扈的聲音中充斥着冷漠,一雙厲眸緊緊的盯着未央的手臂,手不由自主的握緊,青筋蹦起:“未央,你怎麼不和我說?”
來到未央的房間,瞧見未央抹着藥膏,屋子裡面充滿了嗆鼻的氣味,司扈臉色驟然一邊,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未央的手,上面雖然塗抹了藥膏,只是卻還是難以掩飾上面
斑駁的死皮。
“這是怎麼弄的?”司扈的聲音中充斥着冷漠,一雙厲眸緊緊的盯着未央的手臂,手不由自主的握緊,青筋蹦起:“未央,你怎麼不和我說?”
未央擡頭一怔,自己面前的眼睛充斥着悲傷和絕望,似乎是在訴說着未央不信任的哀傷,她下意識的躲避過了司扈的眼神。
卻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妥,便也只能低着頭,小聲道:“司扈,我……”
話語哽咽住,而後漸漸沒有了聲音,她低下頭,眼眸慢慢的垂下,嘴角牽起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我是你夫君。”司扈蹲下身,直視着未央的眼鏡,沉痛道:“未央,別不相信我。”每一次懷疑的態度,對於他都是一種重重的打擊,每一次,他都以爲自己還做的不夠多,多想對她再好一點。
只是,看見她冷漠和隔離甚至充滿疏離的態度,他都有着一種無力感,甚至想要就此放棄。
“我給你抹吧。”見未央沉默的樣子,司扈微嘆氣,上前道:“給我吧。”
話語哽咽住,而後漸漸沒有了聲音,她低下頭,眼眸慢慢的垂下,嘴角牽起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司扈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道:“未央。”
未央嚇了一跳,連忙將藥罐遞了過去。
見未央這般聽話,司扈滿腔的怒氣也是沒有發出去,憋着一股氣,看着未央,沒有任何的動作,未央等了一會兒,瞧見司扈沒有動作,微微疑惑的擡起頭。
上鉤了,司扈心中竊喜,而後湊過去,毫不猶豫的吻上了未央的脣角。
司扈的動作太過突然,她一時間竟是沒有了任何的動作,待到反應過來,剛想推開司扈,他便已經自己離開。
瞧見未央瞪的圓溜溜的眼神,司扈不厚道的一笑,低聲在未央的兒側道:“很好吃哦!”
這一語便是激起了千層浪,未央惱羞成怒的捶打了他一下,薄脣微翹,出聲呵斥道:“你這個登徒子。”
登徒子,這麼熟悉的一個稱呼,似乎是他那時夜談閨房的時候,未央對自己的稱呼,沒想到未央已經嫁給自己,對自己的稱呼還是這個。
“都老夫老妻,怎麼還是沒有改稱呼?”司扈低頭,在未央的耳邊喃喃自語的說道,嘴脣間不知爲何突然帶上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聞得此話,未央和司扈的想法接軌,一下子臉色便是瞬間通紅,低下頭又羞又惱道:“司扈,你再這樣調戲我,我便是生氣了。”
未央不說話,用着控訴的眼神看着司扈,眼神裡面充着無奈,但是若是仔細瞧,便也可以見到未央眼裡最深處的歡喜。
最後,未央還是沒有扭過司扈,臉色紅紅的扭扭捏捏的讓司扈給自己上好了藥。
“咳咳。”不知是因爲藥物的味道太過嗆鼻還是怎樣,未央忍不住的咳嗽了連聲,打了個噴嚏,司扈連忙回過頭道:“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