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糊塗了,就會誰說瞎話,本來不就是警察在和他們交流呢嗎,還在喊要和警察交流,我看他們都瘋了。
不就是我看到了一個空檔時間,回到了身上,犯得着那麼大驚小怪嗎,不過也由不得我了,可能是長時間的沒有回到身體的緣故吧,我一回去就感到了出奇的寒冷。
而且最讓人憤怒的就是他們居然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害得老子光着屁股跑了出去,等我反應過來了,才發現很多人都在向我這裡投來了匪夷所思的目光。
怪不得我那麼冷呢,不穿衣服你說冷不冷,而且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樣的光着腚,特麼的丟死人了。
不過任何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人們雖然好奇的看着我,但是也都不敢把我怎麼樣,都還以爲我是一個神經病呢,所以我一路上暢通無阻。
不管怎麼說,陰差陽錯的我有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了,我的身體我做主,總算是回來了,我欣慰的同時,搶了路邊攤販掛在外面的衣服,扭頭就跑。
還從來沒有見到像我這樣的神經病,具有暴力色彩的危險傢伙,所以小攤販先是揹着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壞了。
第一反應就是先自我保護的躲了起來,然後纔想到了報警,不過這個時候我早就趁機溜走了,沒有再給他們什麼機會。
我說的是抓住我的機會,我深知這裡是城市的中心地帶,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的,爲了安全起見,必須繞開大路,在小巷子裡面才最安全。
於是憑藉着多年的經驗,我躲到了比較適合隱蔽的城中村,這裡地處城市,卻有恰似一種被遺忘的感覺,人多而且複雜,也缺少必要的監控系統,正是我這樣的人隱藏的好地方。
看了看明顯小一截得衣服,我有些懊惱,爲什麼沒有仔細的看一看,瞅準了在搶,結果拿了一件大孩子的衣服,很明顯的不適合我。
‘咕嚕嚕’我正想着如何在搞到一件衣服的時候,忽然肚子裡面開始叫喚了,想一想也是我都好些天沒吃東西了,肚子裡面能不餓嗎。
剛纔還帶着我滿世界的奔跑,一件夠給面子的了,我飢腸轆轆的聞着到處都是香味,滿大街的飄香,可不是嗎,這個時候正是晚飯的時間。
家家戶戶都在做着香噴噴的飯菜,睹物思情,肚子叫喚也是人之常情,一副都是搶來的,身無分文的,我也只好再一次的祭出了最佳的武器,那就是偷了。
我強忍着飢餓,暗中觀察着,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只有一個老頭子的院落裡面,葡萄藤下面,躺着一個老頭子。
在他的面前擺着一張小圓桌子,上面擺滿了可口的飯菜,還有一盅酒壺,正在溫潤着一杯燒酒,我那個饞啊。
輕輕地溜了進去,儘量的默不作聲的不驚動老頭子的條件下,摸到了小桌子的旁邊,整個人趴在地下,伸手一摸,摸到了一隻雞腿。
正好開口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老頭子的身後正在播放着本市的新聞,而且電視畫面裡面播放的環境是那麼的令人熟悉。
看着屋子裡面的空間,我吃驚地看着那不是少婦帶我去的那座別墅嗎?只不過這一次畫面裡面顯現的卻是一片血腥的場景。
雖然屍體已經不在了,都提前移走了,但是被警方標註的死屍當時所處的位置,卻是歷歷在目,都被用白粉標註的清清楚楚的。
在一間屋子裡面疊加的死屍總共有十幾具,我掐指一算,正好是少婦的那些保鏢的人數,看來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都已經掛掉了。
誰還有這樣的本事,居然可以輕易的解決掉那麼多的硬漢,而且據新聞的報道,兇手的手段極爲的兇殘,幾乎人人都是被掏心挖肺,開膛破肚的方式結果的。
‘各位市民們,請你們注意了,現在播放的就是這次事件的嫌疑人,此人行爲極爲詭秘,目前據可靠情報,已經從犯罪現場逃逸,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分子,希望知情者第一時間通知警方,懸賞十萬元,掌握第一手資料,切記市民們不可親自抓捕此人,危險異常。’
我聽着新聞,卻看到了自己的面孔正被放大了好幾倍的方式曝光了,這不是耍流氓嗎,我還成了通緝犯了,還是從犯罪現場逃逸的,能不能說些實話啊,我是從醫院跑出來的好不好。
不過才區區的十萬塊,還沒有少婦零花錢的零頭多呢,警方還真的是小氣啊,我三口兩口的吃完了桌子上面的飯菜,心想這下完了,就是死了也得當一個飽死鬼吧。
那些全副武裝的軍警,看到我還不立刻就是槍林彈雨的瞬間擊斃了纔怪呢。
我正這麼想着,忽然這個小院子的們被推開了,一對警察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我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警察還真是如有神助,這麼快就找來了。
我也沒有地方躲,就瞬時藏在了葡萄架的地下,利用粗壯的葡萄藤,隱藏着自己。
“謝老爺子,我們特奉長官之命,前來有請您老出山。”爲首的一位警官滿臉堆笑的對躺在躺椅上面納涼的老頭子說道。
看他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就可以推測出來這個老頭子絕對的是有來頭的。
果不其然,老頭子連橋都沒有正眼瞧一眼那個警察,依舊是閉着眼睛,淡淡的說道:“我老了,你們還是不要打擾我了,去找別人去吧。”
吃了一個閉門羹,警察倒是毫不氣壘,依舊是滿臉賠笑,雖然有些皮笑肉不笑,但還是表現出來了不敢得罪這位老爺子的樣子。
“謝老,您正吃晚飯呢,打擾了真不好意思,我們可以在外面等着,這件事情非常的緊急,事關重大,已經死了十幾條人命了。”
老爺子聽說了這件事事關重大,特別是聽說死了十幾條人命了,便不再裝逼了,而是直接坐了起來,有些不安的說道:“不會是死亡別墅那件事情吧?”
看得出來,面色凝重的老爺子,早已經猜出來了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似乎他也一直在關注着這件事情。
“哎,你們怎麼把我的晚飯吃了,難道你們很餓嗎?”老爺子看到了桌子上面的飯菜少了不少,有些納悶。
一臉疑惑的看着那些闖進來的警察,爲首的警官感到了莫大的冤屈,趕緊的解釋說:“沒有啊,雖然我們已經很餓了,可是我們誰也沒有吃您的飯啊,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跟班的小警員們都不停的用舌頭舔舐着嘴脣,誰也喊不出來話了,看樣子是累壞了,都餓的不行了。
警官感到了很沒面子,無奈的說道:“這樣吧,這頓算我請了。”
直接的給飯店掛了一個訂餐電話,讓他們將可口的飯菜送過來,還別說警察就是牛逼,平時我們下館子,至少得等上一頓飯的工夫,纔可以吃到點的飯菜,警察的一個電話,屁都沒放完呢,就送了過來。
警察殷勤的小心的伺候着老爺子,“謝老,不瞞您說,這件事情已經擴散開了,那個罪犯就是一個靈異的幽靈,從醫院裡面逃了出來,市長大人不是擔心會在一次的血流成河嗎。”
“他是擔心他的烏紗帽吧。”老爺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事情的關鍵所在。
警察也不反駁,只是一味的懇求老爺子一定要出山,幫助他們抓住那個所謂的幽靈,也就是我了。
“嫌犯的相片,已經被公佈出來了,很多人看到懸賞十萬元,一時間警察局的熱線都被打爆了,說是嫌犯很像一個陰陽師。”
說着警察拿出來了我的相片,說實在的,我的照片他們還真的沒有,也只能是提供了當時頻死狀態下的我的身體,和遺像差不多了。
當照片擺在老爺子的面前,老爺子就是一個激靈,不知道什麼原因,老爺子一把奪過了照片,左看右看的不放手,“怎麼是他?”
看樣子好像和我很熟悉的樣子,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記憶和這位老爺子有過什麼交集,不過警察倒是如獲至寶,頓時興奮起來了,“謝老,那麼說您認識此人了?看來破案有望了。”
老爺子很快的就恢復了剛纔的平靜,“特麼的人老了不中用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楚了,只不過是認錯人了,你們也不要激動,先吃飯再說。”
剛纔還滿臉激動的警察,一聽老爺子看錯了,便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似得坐在一旁。
不過我很清楚,這個老爺子不是一般人,因爲從他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沒有認錯人,很顯然他認識我,或者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我。
此時此刻,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那個幕後的罪魁禍首,爲什麼要嫁禍於我,而且居然可以輕易的殺死那麼多的壯漢,要知道那些可都是保鏢啊。
於是我將第一個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少婦的死鬼丈夫的家人,也就是那家富可敵國的豪門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