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這傢伙的膽子居然這麼大,連妖術都有膽子修煉,實在是找死!”女人冷笑着說道。
“找死又如何?即便我找死,你也會死在我之前,臨死之前可以幹掉你,就算是死,我也根本沒有任何損失!”男子冷笑着說道。
女人冷笑,說道:“雖然我沒有修煉過妖術,但是,你不要以爲我對妖術一無所知,我很清楚,想要催動妖術,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即便是以你四級驅魔師的修爲,妖術催動起來的話,也非常吃力。”
說到這裡,女人臉上的輕蔑之色更濃,接着說道:“而且,你催動的妖術時間越久,你的經脈越是無法承受妖術帶給你經脈的負擔,一旦你的經脈無法再承受妖術對你經脈的壓迫,你的經脈必定會崩潰,到時候,你連活下來的機會也沒有,又怎麼可能幹掉我?”
頓了頓,便看到女人的臉色突然變得玩味起來,接着說道:“嘿嘿,如此一來,我只需要拖住你即可,讓你無法在短時間內幹掉你,這樣一來,妖術對你經脈的腐蝕就會越來越嚴重,在這種情況下,你只有死路一條,一個連自己小命都保不住的驅魔師,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
“想不到我一個能施展妖術的四級驅魔師在你眼裡居然什麼也不是,女人,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一點!”男子一臉鐵青的說道。
這也難怪,那男子在婆羅門之中,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怎麼可能想到,自己進入中原那之後,居然會是如此尷尬的境地,竟然被一羣根本就不知所謂的人嘲諷,甚至還屢屢被修爲遠不及自己的輕視。
這種感覺,自然讓男子不會好受,也自然是讓男子的心情很是惡劣,心說這中原修煉界的驅魔師也實在是太不知道好歹了,居然敢來嘲諷自己,實在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這中原驅魔師竟然如此狂妄,也難怪多少年來天竺的修士一直都想斬殺所有的中原驅魔師,這實在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當然,男子也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境地,即便是被人嘲諷,也根本無能爲力,畢竟如今他根本就沒有幹掉眼前這女人,若是自己擺平了眼前這女人,或者是那薛少白的話,中原修煉界又有什麼人膽敢輕視自己?膽敢輕視自己,只怕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當然,以自己如今在中原修煉界的處境,即便被人嘲諷了,對男子來說,也根本無能爲力,要知道,這裡本來是中原驅魔師的地盤,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在這裡狂妄,在殺降坑可以以大欺小,對付一下薛少白,但是,離開了這殺降坑的話,自己又到哪裡去狂妄?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一臉冰冷的盯着女人,目光裡滿是殺氣,暗道:“今日若是不將這女人幹掉的話,將來我連面對自己只怕都沒有任何可能。”
對男子來說,眼前這女人肯定是他必殺的對象,畢竟後者是如今是正兒八經的在嘲諷自己,若是自己不將這女人幹掉的話,被人恥笑對男子來說倒也沒有什麼所謂,關鍵的地方在於若是這女人給自己留下什麼心魔的話,對自己來說,損失也就太大了一點。
是以,爲了不至於讓這女人在自己心中留下什麼心魔,男子的目光閃爍之間,根本沒有絲毫放棄眼前這女人的打算。
當然,對現在的男子來說,要幹掉眼前男子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知道,後者如今畢竟已經將妖術施展了出來,若是將妖術施展出來也無法幹掉眼前這女人的話,對男子來說,這中情況也就太諷刺了一點,是以,若是可以的話,在將妖術施展出來之後,即便知道眼前這女人體內交織着真靈氣,那男子也根本沒有將真靈氣放在眼裡。
同時,因爲考慮到眼前這女人體內充斥着真靈氣的關係,男子甚至隱隱有想要和真靈氣一較高下的打算,看看到底是自己的妖術厲害,還是眼前這女人的真靈氣厲害。
當然,在男子看來,即便這女人體內有真靈氣,也根本不可能和自己抗衡,這真靈氣畢竟不是眼前這女人親自修煉出來的力量,對真靈氣的理解,女人肯定很是淺薄,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真靈氣的力量發揮到極致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自己如今掌握的妖術卻是自己磨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驅魔師,有妖術的存在,男子不相信幹不掉眼前這女人,是以,雖然意識到女人現在體內交織着真靈氣,但男子卻根本沒有將這真靈氣放在眼裡,暗道,有我的妖術在,想要擺平這女人體內的真靈氣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男子眼神忽然再度冰冷了幾分,而後,便看到陣陣真氣從男子體內宣泄出去,而後,一道浩瀚的威壓猛然降臨到天地間,陣陣陰風開始在天地間徘徊激盪,使得那原本涌動在天地間的寒氣一接觸到這股可怕的陰風便直接開始崩潰。
這一點,即便是之前的男子也根本沒有想到,看到那寒氣在陰風的席捲下直接崩潰的畫面之後,男子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微笑,暗道:“想不到這妖力居然如此恐怖,竟然連此人的寒氣都可以擊潰,若是早知道妖氣可以剋制此人的寒氣的話,我早就已經將妖氣綻放出來了,又怎麼可能等到現在還沒有將妖氣綻放出來?”
說實話,看到那妖氣可以女人的寒氣之後,男子的眼中也劃過了一絲激動,心情也很是複雜,畢竟若是自己可以早一點發現這個秘密的話,現在那女人已經躺在了自己面前,又怎麼可能和自己動手?
不過,這女人能逼到讓自己將妖術施展出來,從這一點來說,這女人也根本不可小覷,畢竟自己若是不是因爲處境艱難的話,根本不可能將妖術施展出來,眼前這女人既然可以讓自己處境艱難,而且還是以一個三級驅魔師的修爲便讓自己的處境變得如此不堪,這等實力,已經讓男子很是震驚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一臉複雜,心說,我能發現那妖氣剋制寒氣的秘密,也是拜眼前這女人所賜,若不是這女人非要和我分出一個勝負,分出一個生死的話,我又怎麼可能發現這個秘密?這女人肯定不會想到,將我逼到這種境地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若是給這女人一次後悔的機會話,這女人絕對不可能再將自己逼入絕路。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多半是不清楚妖氣可以剋制那寒氣的,畢竟就算是我本人也根本不清楚這一點,一個從來也沒有修煉過妖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明白這一點?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的眼神玩味起來,盯着女人一臉笑意的說道:“女人,我想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將我逼到這種地步之後,反而是對你的處境更加不利,嘿嘿,說實話,若不是將和妖術施展出來,我也不可能知道原來妖氣可以剋制你的寒氣。”
“什麼,你根本不知道?”聽到這話,女人的臉色直接陰沉了起來。
若是那男子根本就不清楚妖氣可以剋制寒氣的話,那自己如今戰鬥中佔據上風的情況,不過就是自取滅亡而已,畢竟若不是因爲男子看到自己佔據了上風的話,怎麼可能將這妖術施展出來。
從這一點來說,自己還真是好心辦了壞事,本以爲壓制了這男子,對自己的處境將更加輕鬆一些,誰知道一不小心讓這傢伙將妖術施展了出來。
實際上,將妖術施展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隻能證明眼前這傢伙的機遇比自己更加要好,但是,這妖術之中蘊含的妖氣恰恰是剋制自己寒氣的這一點,是女人根本就始料未及的。
當然,好在那女人發現的及時,看到自己的寒氣在男子的妖氣影響下迅速崩潰的畫面之後,女人也意識到,自己如今絕對不能再放任這男子的妖氣繼續影響自己的寒氣,畢竟這寒氣是自己用來對抗眼前男子的力量,若是沒有了寒氣的話,自己連對付男子的手段也沒有,到時候,即便自己體內又真靈氣又如何?說不定一不小心便死在了男子手中。
如今那薛少白的真氣還沒有恢復,若是自己提前死在這男子的手中的話,到時候,這傢伙必然第一個撲向薛少白,那薛少白是自己報仇的關鍵力量,若是少了這傢伙的話,自己的死將不會有任何意義。
但是,一旦自己在薛少白恢復了真氣之後死在男子手中的話,對自己的影響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畢竟那薛少白恢復了真氣的話,就算自己被男子幹掉,這傢伙也可以爲自己報仇,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又何必要擔心自己的安危?
不過,女子轉念一想,又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便是自己師姐如今已經進入了這殺降坑之中,有師姐在自己身邊,儘管自己的境界遠遠不及男子,但是,如果是和師姐聯手到一起的話,爆發出來的實力,未必沒有那男子可怕。
是以,考慮到師姐的存在,本來女人懸着的心此時驀然放了下去,暗道:“既然有師姐在身邊,我又何必要擔心這傢伙威脅到自己?即便自己不是那男子的對手,甚至和此人交手有可能讓自己受傷,但是,師姐既然在一旁看着,便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用擔心眼前男子對自己的威脅。”
當然,雖然意識到有師姐存在之後,自己可以稍稍放鬆一些,但是,在面對一個可以催動妖術的對手之後,即便放鬆,女人也不敢放鬆的很徹底,畢竟若是自己太過放鬆,沒有將眼前這男子放在眼裡的話,到時候這傢伙必定會讓自己吃大虧。
想到這裡,便看到女人的目光微微閃爍之中,直接出手,嗡的一聲,便看到女人再次催動真氣,直接便朝男子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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