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看來答案就要揭曉了,這些人就是我要找到謎底的思路開拓者,我不動聲色的,取出來了一張專門給人使用的隱身符,貼到了自己的腦門上。
這下好了我一下子就成了人鬼通吃的傢伙了,爲了不阻擋那夥人的去路,我還是很小心的雙手和雙腳並用的支撐在了天花板的上面,這可累死我了。
兩隻手死死地推着一面牆壁,兩隻腳也是死死地踩着另一面相對的牆壁,有多辛苦做過的小夥伴們就知道了,我幾乎都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了,就是爲了萬無一失。
可是那些蠢貨們,居然上來了之後,也做到了我的身下休息起來了,“等等,歇一會兒,這個死鬼太特麼的沉了,幾乎都要累死我了。”
好像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有此意,借坡下驢的放下了擔架,圍着擔架開始侃起大山來了。
“護法,這次人數湊夠了嗎?我好像記得一共自殺了二十二個人了,咱們着罪惡的勾當也算乾的差不多了吧?”
說話的傢伙,立刻找引來了那些人的反對之聲,“放屁,什麼叫罪惡的勾當啊,是我們讓她們自殺的嗎?你怎麼不去自殺啊,還不是因爲他們自己嗎,再說了,你不也在協議上面簽字了嗎,在這個社會有錢就等於擁有了一切,兄弟記住了一切向錢看,等你混到了我的護法的位置上,金錢大大的,好好幹,老哥不會虧待你的。”
這羣混蛋,坐在哪裡不走了,累得我大汗淋漓的,汗水就像是小雨初下,不停地從腦門上面低落了下去。
臥槽,我也騰不出手來擦拭一下額頭的汗水,只能任憑他們自由發揮的墜落下去了。
“護法,真他麼的奇怪了,都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汗水還是揮之不去啊。”
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那是老子留的汗水好不好,我心裡咒罵着那羣笨蛋,怎麼還不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我剛次走出來的屋子裡面發出了一陣女人的歌聲,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幾乎穿透了我的整個耳膜,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幻覺。
不會是海的女兒吧,用歌聲來蠱惑人心,我就這麼一想,還真的相對了,那些正在休息的傢伙們,立刻被嚇得魂不附體。
“都是你,非要休息一下,你看這下好了教主生氣了。”身爲護法的那個傢伙,臉色蒼白的訓斥着底下的小嘍囉們。
“那該咋辦啊,護法,我們都害怕那個娘們。”
“屁話,什麼娘們,要是讓教主知道了,準保要了你的小命兒,廢話少說了,給我走吧。”
於是那幾個傢伙擡着死屍,走向了那間屋子。
我這才得以緩解了剛纔的勞累,幾乎都是掉下來的,手腳都已經麻木不仁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好像我纔是那個乾屍。
只不過我看到了那幾個人擡着屍體走了進去,連個遊弋在外圍的保安形象的乾屍卻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似得,站在了大門口。
我不是額頭還沾着道符嗎,順便在旁邊大門前拔下來了一住香,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間屋子前。
“兄弟,走路慢一點,教主正在舉行祭祀儀式呢。”
忽然身邊的乾屍說話了,我去,原來還是一個會說話的乾屍,我可是給他氣壞了,用手敲着他的腦門兒:“你原來會說話啊,爲什麼穿着保安的衣服?”
乾屍很納悶的看着我:“你是職員,我們是保安,教主需要各種各樣的人,來充實他所領導的天地。”
什麼?原來這些傢伙也都是自殺而死的,看來他們都是被那個所謂的教主給勾引了魂魄,產生了幻覺,這才自殺的,就像是那個跳樓的小妹妹。
我好想想起來了,剛纔的那段歌聲似乎已經在詮釋着什麼了,我說我剛來的那幾天已到了夜晚加班的時候,就可以就聽到那些類似的聲音呢。
小紅多說的不要相信鬼話難道就是指的這個原因?
鬼唱歌也算是鬼話吧,我想應該不假,如果你聽進去了,那麼就會按着他的思路去走了。
“教主,都是我不好,來晚了,這個屍體實在是太重了,你看看和您的胃口不。”
那個所謂的護法,又開始溜鬚拍馬了,看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還真的是人鬼通吃啊,怪不得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都往往很有利益可圖呢,就是這個道理吧。
我給那兩個看門的保安點了點頭,示意我進去了,反正在他們看來我已驚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了,也就沒有那些障礙了。
就在我剛準備走進去的時候,那個保安好心的說道:“哥們,幹嘛去啊,你想連鬼都不想當了?”
看着保安乾屍那副德行,我也感到很可笑,就他那樣還表現出來了吃驚的樣子呢。
“我進去看看教主有什麼吩咐。”
“臥槽,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去吧,別說我不夠意思,要不是你給了我一根香,我還懶的理你的。”
臥槽,這一下立刻讓我開了竅,明白了送禮的好處,看來還真的是孔夫子金苗,禮多人不怪啊。
鬼不都是靠吃香還有和蠟燭苟延殘喘的嗎,這個乾屍估計也是好久都沒有得到這些祭品了,所以一根不起眼的香就把他給收買了。
我也是借坡下驢的,趕緊的將兜裡面的小蠟燭拿了出來,“哥們夠不夠,喲啊不我在給你燒一點兒?”
保安笑呵呵的將那些東西全部的笑納了:“哥們你真的不知道,那些屍體都是幹什麼用的嗎?”
我搖了搖頭,“我也是纔來的,你也知道的了,能來這裡的都是一些簽署了協議的,所以還沒有人給我正是的培訓呢。”
“臥槽,你簽署了協議了。”立刻從乾屍的臉上露出來了羨慕的神情:“據我所知,那些協議都是和活人簽署的,沒想到哥們你一個死鬼也有幸得到了教主的協議。”
這下子那個乾屍更加的崇拜我了,好像我就是他的榜樣了,看來這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人和鬼的心裡看來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妒忌也只是在相同的階層上面妒忌。
就比如說要飯的乞丐,絕對的不會妒忌一個皇帝的,他只是妒忌那個要飯的今天居然比他自己要的多,還有肉呢,而他只要來了一些殘羹剩飯而已。
同樣的道理,乾屍羨慕我成爲了教主心目裡面的上層鬼了,可能和鬼中的貴族一樣吧。
我也是裝出來了一種優越感。拍着乾屍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兄弟,大哥以後有什麼好事的話,絕對的不會忘了你的。”
高興地那個乾屍不住的給我點頭哈腰的,好像我已經成了他的親爹似得。
“哎,對了,你剛纔說的,什麼教主要死屍幹什麼來着?”
我假裝不明白的問道。
看來我還真的問對鬼了,只見那個乾屍左看看,右悄悄,使勁兒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教主是一個女的,已經懷孕六甲了,據說不久就要臨盆了,裡面懷的可不是一般的鬼嬰,聽說是一個叫什麼金剛嬰的來着,反正我也記不住,沒有腦子了。”
沒有腦子了,也許是吧,都已經成了乾屍了,好要什麼腦子啊。
我也沒有往深處想,可是一轉圈不對,就算是乾屍也得有腦子啊,要不這個傢伙怎麼知道要好東西什麼的。
“兄弟,過謙了,什麼叫沒有腦子了嗎,我說你還是很聰明的,知道這些世故嗎。”
沒想到那個乾屍聽後,顯得更加的失落了,“哎,我就是太精於世故的緣故,才失去了腦子的。你還不知道吧,教主專門喜歡吃人的腦子,吃活人業力太大,鍾馗鬼王不允許,所以教主就偷偷的吃死人的腦子。”
聽得我渾身氣雞皮疙瘩,“還是剛剛死後不久的,對不對?”
我接着說道,沒想到那個乾屍拍了我一下,顯得有些興奮:“太對了大哥,那個剛剛自殺的就是被那些人偷來的,給教主享用的。”
不過隨後那個乾屍立刻在臉上出現了一絲懷疑的神情,“大哥,你到底是人是鬼?”
剛纔還說的好好地呢,怎麼難道是我的道符掉了,我趕緊的用手一摸,還在啊,怎麼這個傢伙會這麼問呢?
“咱們不是一家人嗎,幹什麼說這麼見外的話啊?”我趕緊的說道。
可是那個乾屍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不對,剛纔大哥你拍了我一下,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現在我又拍了你一下,感到你渾身上下軟綿綿的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死鬼,而是一個活人。”
這一句話,嚇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沒想到這個都沒有了腦子的傢伙,居然還有這麼超強的分析能力,“你傻了,沒腦子了,就是不會辦事兒,我要是活人,怎麼敢和你說話呢?”
我說着這話,就表現出來了很不高興的樣子,儘量的表現出來被冤枉的委屈,好像不再搭理他了。
聽我分析的有道理,乾屍立刻表示出來了悔悟的神情,“都是我不好,大哥,別生氣啊,我在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