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是這麼說的。.xshuotxt.com說那條街的混混鬧事,來要保護費的。但是等我叫了人,大家拿着傢伙去的時候,那些混子都跑了,根本就不是來要錢的樣子。如果是來要錢的話,應該的就地打滾說我們打死他們了,然後要賠錢。我們過去的時候,宗晟背上已經傷了,出了不少血。我說帶他去醫院看看吧,他還說不用了。那些人到底什麼意思,誰說得清楚啊。我還感覺着,像是宗晟偷了他們大哥的女人,他們就是來打一頓,打傷了,見紅了,回去跟他們大哥有個交代呢。哈哈,這個是打比方啊。優璇,別在意。”
牛力帆這個不着調的,我根本不用理他。但是我還是回過身面對他,雙手叉腰,嘟着嘴就說道“宗晟被一羣混子打了,你就跑了。你說你的兄弟到底是怎麼當的?”
“我,我不是害怕嗎?從小到大我還真沒打過架。再說了,這件事兒宗晟都沒在意,你也別揪着不放了。哈哈。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傷也不重。”
“都出了那麼一大片血了,還傷不重呢?”
“你發燒昏迷的時候,我看過了,傷口不大就背後去了塊皮。看着像是擦傷,而且都快好了。那傢伙真的不是人,再去一塊皮了,一兩天就能好。”
我的眉頭皺着,想着昨晚上宗晟跟我說的話。那時候我還奇怪着,那紙人爲什麼會有宗晟的血。看來那些混子去打架完全就是受人指使,去拿他的血的。
“那之後呢?應該還發生別的事情吧!”我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爲事情上有些連接不上。某個人叫混子去取了宗晟的血,然後用血放在紙人上,讓我。看到宗晟在窗外叫我,我纔會走出病房纔會見到的太平間裡。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見得是故意整我吧。我不見了,關係最大的就是宗晟,所以他這邊肯定還發生了什麼別的事。
牛力帆猶豫了一下,往前走越過了我的身旁,繼續朝前走着,似乎並不想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我快步跟上了他,繼續問道“到底怎麼了?你說呀!不是說好了,我們是一起的嗎?怎麼現在你們有事兒都不告訴我呢?”
牛力帆轉過身來就對我憨憨的笑着“你別問了。你這不是生病剛好嗎?好了我們回去休息吧,你這種情況就該多睡覺。不是那誰誰誰說的嗎?發燒了就要多睡覺。”
還沒等我說話呢,他已經朝着病房那邊走了。他們兩肯定有事情瞞着我!
其實睡了那麼兩天,我也已經恢復了,現在讓我去睡也睡不着,就在病房裡那麼等着。我試圖問牛力帆之後的事情,可是他卻好像是在迴避我,你一直都不肯說話,多問幾遍,他乾脆就到走廊外面來站着了。
晚飯的時間,宗晟終於過來了。牛力帆如得大赦一般,趕緊離開了醫院。
宗晟已經換了衣服,看着牛力帆說的,他應該是從那天做法事的早上開始,一直就沒有回過家。好幾天的時間,在他身上肯定發生了,不止那一件事。
我坐在牀邊,晃着兩條腿,問“宗晟,你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小混混來收保護費,我跟他們打了一架。”說着他把一個小盒子丟到了病牀上,“我拿你身份證去重新幫你補了卡。”
我拆開了小盒子,裡面竟然是一部手機。這還真是讓我驚喜,我還以爲等我出院了,回家找我爸要那部被摔成三瓣的手機呢。
“給你爸媽打電話吧,別弄得好像我軟禁了你一樣。”
我對着他笑很高興的就捧了手機,給我爸媽打電話。跟我爸媽報平安告訴他們,我沒事,還說了很多。很明確的告訴他們,我跟宗晟很好,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們也不打算分開。就算我以後會被他害死,現在我們也不打算分開。
掛了電話之後,宗晟已經用筆記本在那邊的沙發上開始工作了。看着他那麼專心工作的樣子,我也不好打擾他。不過我算是明白了,他爲什麼讓我給我爸媽打電話。這完全就是轉移我的注意力換話題。
吃過飯,我就躺在牀上玩着新手機。因爲就連卡都是新的,所以我也沒有同學的電話號碼,就登陸了同學的羣,一一問他們要號碼。
有一個同學在羣裡發了個鏈接,鏈接的下面有着內容的展示。標題分明就是“農村暴發戶富二代惡性威脅女朋友”
那個同學在下面說道“又是莎恩酒店啊!又出事了!原來還想留在莎恩工作的同學,都快來看看吧!”
因爲我也在莎恩工作過,對這個話題還是很感興趣的,就點進了網頁。
網頁是一個新聞,說是有網友上傳了一個視頻。某農村暴發戶的富二代,隻身闖進莎恩酒店裡。因爲酒店正處於停業階段,沒有任何人攔住了這個富二代。富二代直接上了6樓,一間一間客房的踹門,最後找到了他的女朋友,抓着他女友的手臂就往外拖,還聽到他對他女友說,讓她做掉孩子。就在那富二代要踢打她肚子的時候,富二代友人趕到,把他拉走了。
下面的評論裡全是說現在的富二代,怎麼怎麼樣的。什麼人渣呀禽獸呀,都有。
莎恩酒店裡停業了,住着的懷孕的女人,那不就是沈涵嗎?拖她的人是牛力帆?牛力帆不是什麼暴發戶富二代啊。相比較起來宗晟還比較像是暴發戶。
我悄悄擡頭看着那邊坐着的宗晟,他讓對着電腦專心的工作。我把手機插上耳塞,點開了那個視頻。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視頻裡的宗晟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緊一下。
視頻是人躲在樓梯出口的轉角里用手機拍的。可以看到宗晟直接踹了一間間的客房門。在踹到第五間門的時候,他大步走進了房間裡。隨後就聽到了沈涵的尖叫。不知道爲什麼,視頻裡錄的聲音,非常的嘈雜。只能聽出沈涵在尖叫,宗晟具體說了什麼並聽不清。但是可以從畫面看的,宗晟那個時候身上已經有了血跡,整個人都非常的不暴戾。沈涵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照樣扯的是她的手臂往外拖。在走了,一兩米之後,牛力帆從電梯裡出來了。他衝上前直接抱住了宗晟,而這時,宗晟擡起腳似乎想要踢沈涵的肚子。
牛力帆對着宗晟大聲的喊,但是同樣的背景音非常吵雜,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麼。
這時視頻的畫面抖動了一下之後停止了,牛力帆把宗晟拽過來的時候,應該是往樓梯這邊拽的。那那着手機拍攝的人,如果再不溜的話就會被宗晟他們看到了。
我關掉了網頁,擡頭看着那邊還在對着電腦的宗晟,原來他們都在隱瞞我的就是這件事。宗晟爲什麼突然會出手?那個拿着手機拍攝的人又是誰?上傳的網頁裡的那人,在闡述上分明就是想要搞垮宗晟。宗晟這些事做的肯定不對,但是他也不會沒有任何原因的對沈涵出手。沈涵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她的特別就在於她肚裡的孩子。而這件事,牛力帆怎麼看的?畢竟那孩子是他的。
我心裡一團的亂麻,偏偏他們倆似乎都不想談這件事。
這時宗晟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了手機直接接聽。
“喂。。。我明天要去上班。。。我看到了。。。爺爺,這件事情我沒辦法跟你解釋。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那篇報道說的並不正確。。。銷售方面的,不歸我管。這個你跟組裡的小陳說一下。。。我知道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但是。。。公關那邊怎麼說?。。。那就讓宗大宏來處理吧。”他似乎有些煩躁地掛斷了電話,擡頭就看到了我在看着他。他放好筆記本才說道“退燒了,身體有力氣嗎?”
我趕緊點點頭“我沒問題。睡了兩天,早就好了。”
“那好,換衣服跟我出去一下。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到時候可能會很忙,沒辦法顧及你。”
“出了什麼事嗎?”我試探着問着。但是我也知道,宗晟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那件事情跟我說的。要說的話他早就跟我說了。
“去下那衛生院,你說在太平間裡,那個人的本子上有你的名字,這個必須處理。不管怎麼樣,被記錄着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我趕緊找了衣服,要出去總不能穿着醫院的病號服。同時邊問道“一個人的生死記錄也能改嗎?”
“他又不是閻王爺,他那本記錄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去看看再說。”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鎮衛生院。這個時候時間還早,也就9點多。醫院裡大夜班和小夜班換班。可以看到醫生護士都集中在辦公室裡,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種小醫院也沒有保安坐在門口。我們就這麼直接走到了,住院部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