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水花園的產權交接儀式,在售樓處籤屬。
楚佑霖叫來了施文琪。
“我不要這種地方,還是簽在你的名下吧。”楚佑霖對施文琪說。
“我沒有聽錯吧,這片小區售出去,差不多上過千億了,你居然捨得給我?”
施文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實這並不奇怪,楚佑霖做事一向如此,他先是把興宇集團給了蘇詩茗,然後又給了廖妮1.2億,現在又將陵水花園交給施文琪,這就是他做事的風格。
“交給你,不過你不能出售,明天你就聯繫一下媒體,在南陵挑那些孤苦無依無人贍養老人,把這裡送給他們,當成他們的家。再說了,你們飛魚黨剛剛成爲一個合法幫派,還有着很大的爭議性,因此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做件好事。”
楚佑霖剛說完,南霸天一口老血吐出來,他被氣得吐血,耗資巨大建成的陵水花園,到頭來易手也就罷了。
他楚佑霖居然要把這裡變成南陵的養老院。
放眼世界,第一個被當權政府定爲合法幫派的,飛魚黨是亙古第一個。
世界上將會出現最奢華的養老院,當然是陵水花院。
而這兩件事,都是楚佑霖一手促成。
楚佑霖很低調,不管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他都不會記在自己頭上,他只要確保身邊的人安全就可以了。
“別吐血啦,快簽字。”楚佑霖說:“實在不行,你就沾着你吐出來的血按個手印好了。”楚佑霖說着抓起南霸天的手,真的蘸了一點血,在那份擬好的產權交接合同書上按了一個鮮紅的手印。
南霸天要不是強撐着心裡一股勁頭,怕是早就被楚佑霖氣死了,他胸口悶的很,喉嚨裡壓着一口血。
跌跌撞撞從售樓處出來,近四年的心血,剛要開始回收資金,卻被楚佑霖一紙合同給奪走了,還要把這裡變成養老院,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這種狗血的事實。
這一場較量,南霸天輸的不明不白,他走後,楚佑霖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坐下來。
“三位美女,現在看到我楚佑霖是什麼人了吧。老婆,你過來給我捶肩捏腿。廖媽,你給你端茶倒水。大小姐,你把這裡清掃乾淨。”
命令下達,三個女孩子盯着楚佑霖,都沒有動。
楚佑霖拍了一下桌子:“當我在放屁吧。”
蘇詩茗拉起施文琪和廖妮,對楚佑霖說:“剛纔說的事,自己全都做了。還有一件事,靠着南陵河那個小院是我的,不許送人。我也不能白讓人家綁一次。”
廖妮和施文琪對視一眼:“蘇姐姐,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楚佑霖計劃好的嗎?”
“當然是他啦。”蘇詩茗有點得意,她並不嫉妒楚佑霖給另外兩個女孩子的錢和這個小區,相反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蘇詩茗不是大家出身,以前也從未奢望有朝一日能過進入南陵上層社會,但是她羨慕像施文琪這樣的女孩子,現在不但能與她平起平坐,而且自家男人還能出手給她一個小區。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微妙變化,外人永遠無從得知。
“要不這樣吧,我們三個各留一個小院,怎麼樣?”
施文琪的提議得到蘇詩茗的附和,廖妮猶豫了一下:“這是警員,上一次接楚佑霖1.2億,如果再收院子,怕是不好交待。”
“別想那麼多了,給你就接着,我們又不求你辦事。”施文琪就這麼定了。
陵水花園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個小院,成了蘇詩茗的新家,左邊的施文琪要了,右邊的給了廖妮。
“這樣不太好,我怎麼覺得這好像是楚佑霖的後宮。”廖妮說。
蘇詩茗看了看廖妮,又瞅瞅施文琪,說道:“你們可不要打佑霖的主意,他是我的。”
有很多事,只要說開了,根本就不算什麼,最怕的就是憋在心裡,時間長了鬱結成一段化不開的心結。
廖妮這麼一說,蘇詩茗沒有生氣,讓他心裡倒是坦然了不少。
“蘇姐姐吃獨食,好男人不拿出來分享,我們咯吱她。”施文琪說着撲向蘇詩茗。
蘇詩茗站在院中的小溪邊,腳下一滑掉到了水裡,衣服全溼了,貼在身上,更加暴露出她傲人的身段。
“嘖嘖……怪不得把楚佑霖邊的神魂顛倒,原來這麼火辣,我要是男人,也要收了你。”施文琪說着一拍腦袋:“靠,光顧和你們胡鬧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一步啦。”
廖妮把蘇詩茗拽出來,蘇詩茗拼命擰溼衣服,那也擰不幹啊。
這時楚佑霖隨後進來,看到蘇詩茗渾身是水,他便對廖妮說:“你下班吧,我和詩茗還有事要做。”
傻子都知道楚佑霖要幹嘛,蘇詩茗臉一紅,拽着廖妮不讓她走:“你別走。”
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廖妮不傻,從楚佑霖的眼神裡,她能看得出來那種專屬於男人的火焰,人家要恩愛,這多明顯啊。
“蘇董,我也有事,明天我還會來的。”廖妮的臉都紅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爲什麼。
廖妮走後,楚佑霖就朝蘇詩茗一步步走過來。
“你別過來,去給我找件衣服,明天我們搬家,我喜歡……唔!”
楚佑霖低頭吻上她的脣,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她總是抵抗不了楚佑霖的吻,他霸道,他不講理,他的脣同樣柔軟,又如同一塊能將她融化的火炭。
日影西移,小院沐浴在層層婆娑樹影中。
蘇詩茗又一次掉進了水裡,可是她沒有掙扎,清涼的水絲貼着肌膚,讓她的幻想飛了起來。
瀲灩水波輕蕩,蘇詩茗環着楚佑霖的脖子,彷彿自己化成一滴水,隨波逐流。
這裡是她的新家,懷中是她的男人,世界都她的,蘇詩茗輕輕閉着眼睛,但是她能看到水波在激盪。
終有塵埃落定時,蘇詩茗的衣服溼了,楚佑霖的也溼了,於是在激情之後,兩個便坐在木橋邊,看到一輪紅日漸隱於西天。
“剛纔文琪跑的好快,說是有急事。”蘇詩茗喃喃。
楚佑霖同樣是一拍頭:“對,確實還有一件事,事關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