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說什麼話?以後不許再說,也不許再想,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就算你有一天消失了,我也會踏遍也這個世界去找你,不會與另一個女人苟且活着。不管她是算,我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楚佑霖的話,讓蘇詩茗莫名感動。
“對了,杜麗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和我聊了,我聽得出來,要是你願意,她不會反對跟着你的。”蘇詩茗要把所有的事情弄透徹,特別感情方面的事,不能藏着掖着。
楚佑霖伸手撫過蘇詩茗的臉頰:“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假如我昨天受傷之後,真的不會再醒來,你會怎麼做?”
“我會生下我們的孩子,在你身邊守你一輩子。”蘇詩茗想也未想,直接回答。
楚佑霖微微一笑:“你的答案都如此肯定,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說,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嗯,不提了。”蘇詩茗爲自己高興,也爲楚佑霖高興:“那你想過沒有,在南陵要達到什麼樣的目標才停止。我不想再過這種提心吊擔的日子了,還有一件事,你說永陽山那邊的機場要建成我們私人的機場,剛開始我挺感動的。一個男人爲我做這種事,我不可能無動於衷,現在想想,還是算是了吧,我的要求不能那麼無理。”
蘇詩茗也成長了,沒錢的時候盼着有錢,沒錢的人總是說人心不足,有錢之後會盼着更有錢,其實不盡然全是這樣,因人而異吧。
這段時間蘇詩茗成長的許多,與楚佑霖一同回老家,也讓她想起她的老家的清苦生活。
得知懷上了寶寶,那種即將成爲媽媽的幸福讓她意識到,人生離不開金錢,但最重要不是金錢。
昨天晚上楚佑霖昏迷不醒,再次撞擊着蘇詩茗的心,讓她知道她肚裡的孩子和愛他的男人,纔是支撐生命的兩大支柱。
有了這些經歷,也捕獲了一些感受,蘇詩茗的成長是必然的。
所以她才能說出上面那一番話:“機場投資那麼大,還是給南陵吧,爲南陵提供一些便利,我心裡也高興。”
“在這種時候,我必須要親一下我的女人,太感動啦。”楚佑霖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蘇詩茗還沒有反應過來,楚佑霖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脣。
“你起來啦!”蘇詩茗拼命推楚佑霖,口齒不清地說道:“在醫院守了你大半夜,又在杜家睡到現在,我都沒有刷牙,不香啦。”
楚佑霖並沒有就此停下,在他與蘇詩茗之間,唯有這種情況,他才能霸道一下。
一個長吻過後,蘇詩茗粉面泛紅。
楚佑霖嘿嘿壞笑:“我也沒有刷牙,也不香。”
“你一個大男人,這種話怎麼能說得出口,我是服你了。”蘇詩茗真拿楚佑霖沒辦法:“等孩子出生了,天天抱着孩子睡,看你還欺負我嗎?”
“嗯,這不是問題,讓小蘭帶孩子。”
“呃!”
蘇詩茗一愣,她又不得不服楚佑霖見招拆招的本事,人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人道高一尺,他魔高一丈。
“服你啦!”
“叫親親噠老公!”
“嘔!”
蘇詩茗作嘔吐狀:“你能正經一點嗎?”
“我要天天板着臉,你還會喜歡我嗎?其實不管你如何笑我,我心裡都如明鏡一般,你就是喜歡放蕩不羈如風一般的我。”
越說越來勁,那麼多事等着他去辦,蘇詩茗搞不明白,他爲什麼總是能如此樂觀。
要說他是在有意哄自己開心,可是一次兩次都可以,爲什麼他能次次都這樣。
“真搞不懂你。”蘇詩茗說了一句真心話:“以後還是正經一點吧,馬上就要當爹了,你可別帶壞了孩子。”
“對於孩子的未來,我想過,只要他們有健全的人格,至於有沒有出息無所謂。”
“誰不盼自己的孩子有本事啊,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爹,你是孩子的親爹嗎?”蘇詩茗瞪着一雙月牙似的眼睛。
楚佑霖臉色突然一凜:“什麼意思,我不是孩子的親爹,難道是隔壁王哥的?”
“你給我滾!”蘇詩茗伸手要卡楚佑霖的脖子。
楚佑霖馬上脖子一歪,呀喲個不停:“不行啦,傷口又開始疼啦,可能在流血。”
“讓我看看,你啊,別躲我也不會真的掐你。”蘇詩茗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扒着楚佑霖的衣領朝裡看,那裡流血了,分明一點事都也沒有,好像上當啦。
擡頭看到楚佑霖衝他做鬼臉:“還是老婆心疼我。”
“你騙我的感情。”
“下次不敢啦。”楚佑霖發動車子,一路朝家中駛去。
快上南陵大橋時,看到兩輛車追尾停在路中間。
三個男人正在對一個男人大打出手。
“又遇到以多欺少的人啦,看來我非得出手不可。”楚佑霖雖然一夜沒睡,可是精神充沛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被打的人是袁鵬。”蘇詩茗說。
“果然是他,更要管了。現在袁鵬只不過做點小生意,賺錢不易,我想幫他,他一再拒絕,以前我還直沒有發現,他這麼有骨氣。”
楚佑霖停車開門跳出來,吼道:“爾等住手!”
袁鵬被打的頭暈腦脹,他是去醫院給他哥哥拿藥,回來的路上被人追了尾,還人家打。
這都不算個事,重要的是他剛花了六萬塊錢買的車,屁股後被撞的一團糟,叫他心疼不已。
看到楚佑霖來了,袁鵬顧不上渾身疼:“楚佑霖你讓這三個人賠我修車費,要四千塊。”
三個男人,個個流裡流氣,得得瑟瑟一步四搖:“又來一個二X。”
“兄弟們練手。”
“兩個字——開打!”
“手下不留情,沒得商量。”
“……”
三個男人廢話多,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彷彿他們是天王老子一樣。
這種人,楚佑霖見的多了,開始裝爺,最後必然會露出孫子的本相。
“就你們三個,還打人家袁鵬。不是說,四個月前他一根手指都能戳死你們三個!”楚佑霖所言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