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是想解釋一番,但是看蘇詩茗這個樣子,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
“你不說了是吧,那請你放手,讓我離開。”蘇詩茗就是這樣的女人,她不會一而再的容忍楚佑霖對她做出傷害。
楚佑霖鬆開了手,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對蘇詩茗說什麼,她都不會原諒他。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女人,讓她把事情說清楚。
蘇詩茗從牀上下來,腦子裡依然渾沉如舊,但是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不能多待一分鐘,更不想看到楚佑霖。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酒店大門的,外面炙熱的陽光,此時也變的冰冷無比,使蘇詩茗不由自主抱緊了雙肩,她打了一個寒顫。
也許只是心冷而已。
楚佑霖追了出來,從身後一把抱住蘇詩茗:“我不求你的原諒,但我會證明我的清白。”
蘇詩茗沒有動,她想原諒楚佑霖,可是她心裡過不去那個坎,剛纔看到的那一幕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有種想法,蘇詩茗想從楚佑霖懷裡再次體會到那種溫暖,但是她同樣沒有做到。
“鬆手吧。”蘇詩茗平靜的說。
她的平靜刺痛了楚佑霖的心,但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事情的發生是如此的快,快到讓楚佑霖都覺得這像夢一樣,是一個惡夢,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蘇詩茗。
楚佑霖鬆手了,卻扶着蘇詩茗上了車,他不會扔下她一個人,他要帶她回家。
但是,蘇詩茗剛一進車,馬上感到自己不能這樣:“佑霖,算了,我們沒有彼要這樣。我也承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還是到此爲止吧。”
“什麼?”楚佑霖以爲聽錯了:“你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嗎?”
“今天中午,我不是給你機會了嗎?但你做了什麼?算了,我不想說話,你讓我安靜幾天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故意這樣的傷我了。”蘇詩茗坐着沒有動,也沒有下車。
楚佑霖對蘇詩茗的愛情,難道就這樣被判了死刑,他不甘心,但是面對這樣的事情,縱然他有一身的力氣又能怎麼樣?安全施展不開嘛!
“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楚佑霖只能這麼說。
蘇詩茗卻說:“不用了,我們還是別在聯繫了。當然了,興宇集團與陵水花園那個小院,都是你給我的,我可以還給你。”
“你不要說了。”楚佑霖打斷了蘇詩茗,他同樣也委屈,只是他不能發作,不然會讓蘇詩茗更加傷心的,男人的委屈只能藏在心裡,因爲他深愛着蘇詩茗:“你會暫時從陵水花園搬出來,給你一個安靜的空間。但是你相信我,我會證明自己的。”
蘇詩茗下了車,她覺得自己不再需要楚佑霖的解釋與證明了。
這樣的愛情讓她感到好累,真的好累,彷彿空氣都不夠用了,她呼吸困難,如果不努力,不小心會窒息而死。
楚佑霖從車上下來,看着蘇詩茗攔下一輛車,然後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只知道他讓蘇詩茗傷心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解決,他預感到很有可能會因此而失去蘇詩茗。
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也不能那樣的結果發生。
楚佑霖重新上車,但是沒有馬上發動,他在想關於蘇詩茗的種種,的確是給了蘇詩茗很多,楚佑霖反思這一切都是蘇詩茗想要的嗎?
一個集團,一個普通人奮鬥幾輩子也許都買不起的詩意小院,這對任何人來說,誘惑力都是巨大的。
“他媽的,老是想這些有用嗎?”楚佑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管給她多少,這都要以愛情做爲基礎,不然一切就失去了意義。”
楚佑霖終於想明白了,越是這樣,他就覺得傷害蘇詩茗傷的是那樣的深。
還能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讓施文琪保護好蘇詩茗,蘇詩茗在生氣,要讓她安靜幾天,如果還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會讓她更加的傷心。
楚佑霖這一次做對了,但是他沒有改變多情的性格,性格這東西一旦成型,就算是愛情也無法改變。
“我必須找到那個女人,讓她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就沒有機會了。”楚佑霖這樣想。
可是那個女人是什麼人,茫茫人海去哪裡找?
楚佑霖頭一次爲一件事感到頭疼不已,這不是在戰場,也不是有對手的戰鬥,而是一道情關。
要想過了這道關那麼最重要的人,就是那個裝酒醉的女人,她纔是關鍵中的關鍵,只要找到她,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楚佑霖開車去了新集團,這件事還要孫子涵出面,那怕是他沒有辦法,找個人傾訴一下也是好了。
新集團成立,孫子涵一腔熱血,忙的不可開交。
看到楚佑霖來找他,他還是把手頭上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一起與楚佑霖來到一個酒吧。
兩個人都沒有看酒吧的名字,只是想喝上一杯。
氣氛有些不對,聲音也有些吵,於是楚佑霖開了個單間,隨便要了兩杯酒。
“霖哥,你叫我出來,一定是想說嫂子的事吧?”來時的一路上,孫子涵都沒有問,現在是開口的時候了:“昨天你和廖妮的事情,嫂子其實沒有怪你,她之所以生氣,無非就是想突顯一下她的重要性,讓你哄哄她。女孩子都差不多,別看嫂子在別人面前一副高冷的樣子,實際上骨子裡溫柔着呢,你是有幸能感受到嫂子溫柔一面的男人。”
孫子涵說的很對,可是楚佑霖真心苦逼:“子涵,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又傷了她一次。我本來去南陵大酒店接她,不成想遇到一個喝多的女人,將我生拉硬拽的帶進了酒店,二話不說就要非禮我,剛好被詩茗發現,你說我還能說得清楚嗎?”
呃!?
“我去,這種事還真的說不清楚。嫂子在你車旁等你的時候,一臉的小傲嬌,說是你要給她驚喜,沒想到會這樣的結果。”孫子涵臉上帶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