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回來啦。”蘇詩茗臉上並沒有半絲不快,她心裡依舊彆扭,但她在努力說服自己接受發生的這一切。
杜麗像個乖巧的小媳婦,和小蘭一起忙裡忙外,在她心裡其實並沒有把這裡當成是她的家。
雖然蘇詩茗對她還不錯,但她心裡多少有些把自己當外人了,這裡是蘇詩茗與楚佑霖的家,自己在這裡就像是一個第三者。
端着兩杯水過來,輕輕放在楚佑霖和蘇詩茗面前,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蘇詩茗叫住了她:“小麗,你別忙了,佑霖都回來了,你不陪着坐一下嗎?”
“我……”杜麗當然想坐下來陪楚佑霖坐一會兒了。
再過幾天,楚佑霖就要出發去執行任務,少說也要半年時間,她捨不得讓楚佑霖走,也珍惜與楚佑霖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是總是很彆扭,蘇詩茗越是這麼說,她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那感覺,就是像是楚佑霖是她蘇詩茗的,自己要與楚佑霖相處一會兒,還是讓她蘇詩茗施捨。
“我去幫小蘭做事。”杜麗要走。
楚佑霖一把拽住杜麗,杜麗身子一歪坐在了沙發上,要不是看的準,這一下非得坐在楚佑霖的懷裡不可。
“老公你偏心,喜新厭舊。”蘇詩茗酸溜溜地說,她可不是裝出來的,現在她的心情就是這樣。
“你鬆手,姐姐吃醋了。”杜麗輕輕掙扎了一下。
杜麗同樣也是一個妖嬈的大美女,上次在醫院中,雖說越過了她的女人河,但是天地良心,當時楚佑霖神志不清,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是回想起來,也是一片空白。
楚佑霖是個男人,現在杜麗是他的女人,並且得到了蘇詩茗的認可,所以他的膽子就大了許多。
“我上輩子一定是個大好人,所以這輩子老天爺獎勵我,一下給我兩個大美女。”楚佑霖在說話的時候,緊緊盯着杜麗。
由於在室內,杜麗沒有穿外套,緊身的長袖開領有些低,隱隱春光。
楚佑霖抿着嘴,吞了兩口口水。
蘇詩茗看到楚佑霖的喉結上下滑動,於是她明白些什麼,站起來說道:“小麗,你陪老公在家裡待着,我和文琪約好今天一起逛街。”
事實上,這不過就是蘇詩茗的藉口,她知道既然接受了杜麗,那自己就能太霸道,要適當給楚佑霖與杜麗以空間。
“姐姐,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杜麗很聰明,她同樣也看透了蘇詩茗,只是不想讓蘇詩茗多想。
在杜麗的意識中,楚佑霖還是蘇詩茗的男人,自己不能喧賓奪主。
“你就不要去了,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總有一個人要陪着老公,省得他再對別的女人動心思,男人啊,都差不多。”
蘇詩茗說完這一句,便出了門,甚至連包包都都沒有拿。
看到蘇詩茗出了門,杜麗的膽子就大了一些,她朝楚佑霖靠了靠,然後微微擡頭,看着楚佑霖的眼睛:“老公,我……”
“別說說,讓我看看你。”楚佑霖回答。
杜麗便不再說話,只是看到楚佑霖。
隨着她的呼吸,她的臉就變紅了。
那是一片讓楚佑霖無限嚮往的地方,他光是這麼看着,小腹裡就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在涌動。
那是一股無法壓制的熱浪,像火山噴發前的岩漿的炙熱。
楚佑霖甚至都能感覺到從自己鼻孔中呼出來的灼熱氣息:“小麗,要不我們雙修一下。”
“不是都雙修完了嗎?”一時沒有理解楚佑霖所說的雙修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的臉卻紅了,好像意識到楚佑霖在想什麼,只是不想承認。
楚佑霖一把將杜麗抱起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子,對於男女之事諳熟。
由於事發突然,杜麗猝不及防,不由低低叫了一聲,然後嬌羞的紅雲便佈滿雙頰,兩條蓮藕似的胳膊也抱住了楚佑霖脖子。
“老公,你別這樣。”
杜麗眼如絲,吐氣如蘭,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軟軟的依在楚佑霖的懷裡。
“小麗,我們以後要經常雙修。”
隔着衣服,楚佑霖都能清楚佑霖地體會到枉麗肌膚的光滑。
忽然,杜麗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掙扎着想從楚佑霖的懷裡的下來:“今天不行,不方便。”
此時的楚佑霖沒有那太多的想法,其實他也心疼懷裡的人兒,如果不是事發突然有了任務,他也不想就這樣離開南陵,沒有其它的想法。
“什麼不方便,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們雙修,還要挑黃道吉日嗎?”楚佑霖是霸道的。
杜麗繼續掙扎,只是她的掙扎有些無力。
直到楚佑霖抱着她進了臥室,將她放了下來。
杜麗背對着楚佑霖,緊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才明白楚佑霖要幹嘛。
“我不喜歡這樣。”杜麗想轉過身,面對楚佑霖,只有看着他的眼睛,纔能有那麼心靈上的交流。
可是楚佑霖的兩隻手居然從她的胳膊下面伸了過來,有一點粗魯地抓住了她。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杜麗雙膝發軟,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啊,她說不出來,只是覺得自己要飄起來了。
“別這樣,姐姐隨時可能回來。”杜麗喃喃絮語,一雙好看的眸子微合,她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意亂神迷。
只到楚佑霖的一隻手落在她的腿上,她才猛然轉身,想要推開楚佑霖,卻怎麼也想不到,楚佑霖費了半天的周折,只是爲了親她一下,就那麼一下下。
剛剛面對楚佑霖,她的脣就被楚佑霖完全霸佔。
火一樣的熾烈,讓杜麗幾乎接近了沸點,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思所想再不重要。
那是人類最美的慾望,祖祖輩輩就是依靠這種慾望才能以生存繁衍,萬世長存。
也許在茫茫宇宙中,人類數十萬年的演化,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但是在男人與女人之間情感迸發的這一刻,便是永恆。
楚佑霖的大手在杜麗光滑如緞的身上游走,杜麗像一團火,更像在火中融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