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一把將施文琪拉進來,害得她的心又一次撲嗵亂跳。
“是不是要非禮我啦!”施文琪從來沒有發現自己這麼傻。
“你想得美。”楚佑霖說:“我賣藝不賣身,做人是有原則的。既然你睡不着,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走下一步吧。”
說起正事,空氣中的曖昧因子就消弭了許多。
施文琪一臉正色看着楚佑霖:“下一步就是查清我爸是怎麼去世的。”
“做事要一步步來,聽堂叔說了你爸的事,我也確定那不是意外,而是一個巨大的陰謀。要想揭開一個陰謀的真相,是要一些時間的,所以我們眼下還不能太着急,應該着手對付袁鵬,那傢伙纔是近憂。”
被楚佑霖這麼一說,施文琪立馬明白過來:“看來你還是個老司機啊!”
“就算是老司機,也不開你這輛車。”楚佑霖的話也有點犀利,但只是點到爲止沒有深談:“袁鵬有錢,我們有人,堂叔也說了,只要我需要,就要給我相應的權力,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大的權力,以便用我的權力展開行動。”
“呃!”施文琪愣怔了一下:“你不會是想把我們飛魚黨攥在手裡吧!”
“你要這樣想,也沒有錯。但你也要明白,我這麼做,是爲了我們雙方的利益。”楚佑霖沒有一絲開玩的神色。
既然說到利益,施文琪也不得不重新審視楚佑霖的爲人,以及他的目的。
以他的身手和智商,應該不只是一個保鏢那麼簡單。
“我想知道你是什麼人?”施文琪問。
“這一點不重要,以後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我是什麼人。”楚佑霖不是不說,只是他自己也無法給自己一個定位。
京城方面一直沒有消息,他不能說自己是一個特種兵。
再看施文琪此時疑惑的神色,再說自己是個普通人,她也不會相信,索性乾脆不說。
“我還是不太信任你。”施文琪搖了搖頭,疑惑越發重了,因爲她看得出來,楚佑霖是在有意瞞着他的身份。
難道他真的是警方派來的臥底?
應該不會錯了,從他的身手來判斷,他就是一個受過訓練的人。
這樣一想,施文琪倒是放心了許多,因爲她堅信飛魚黨就是做生意的,而沒有涉及過那事亂七八糟的事。
“我會和堂叔說的,其實我挺笨,幫派裡的事都是堂叔拿主意,我一般不管。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現在你可以調用三大天王。”施文琪說。
楚佑霖有點悲催:“那三個傢伙就是三個活寶,他們除了捱打不會別的,我還要調教他們一番,不然他們早晚會被人家打死。”
“我爸當時就是想把他們三個培養成抗打的人。”
“你爸太坑人了。”
說起自己的老爸,施文琪就有一點傷心了:“算了,還是說袁鵬的事吧,不要說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