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走到了旁邊,聊天去了。
聊天過程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阿瑪尼,這名字很有範。
阿瑪尼告訴我他們是土家族人。
聊的都是一些家常,歪門邪道一直在鬥法也沒時間管我們兩個,我跟阿瑪尼聊起了這裡。
在水下,挖的這麼大一個洞,我想不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我覺得這裡距離地面至少也有幾十米,那麼深的距離呼吸的問題一點都沒有,這點我真想不到,也感覺做不到。
阿瑪尼提起這個也不是很清楚,他告訴我這些都是祖先們挖的,爲了躲避戰亂才挖的,具體怎麼挖的,通風口又在哪裡,他也不是很清楚。
總之這地方已經讓他們躲避了不止一次的災害了。
這麼一個地方確實是,感覺任何的事情都不怎麼會把這裡影響到。
古代人的智慧,有的時候是真的讓人想不通的。
想不通乾脆不想。
我跟阿瑪尼的年紀差不多幾歲,聊起了也很有共同話題,我問他這裡的事情他問我外邊的世界。
在我們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我跟阿瑪尼看過去,發現老妖婆帶着一羣人竟然衝了過來。
這把我直接就給看迷糊了,什麼節奏啊,歪門邪道不是跟老妖婆鬥法的嗎?怎麼老妖婆跑過來,不會是鬥法鬥錯人了吧。
老妖婆過來後,歪門邪道也站了起來,略帶挑釁的意味。
老妖婆心裡頭是怒不可遏,但表面上還是保持了淡定,盯着歪門邪道冷哼了一聲:“偷襲可不光明磊落。”
歪門邪道把自己身前的東西收了起來,大搖大擺的站起來,盯着老妖婆用着一種看不起的表情:“對付騙子就應該用陰招,你不陰下來,怎麼讓別人服呢?是不是大騙子?”
“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你死的時候會很難看。”
“我死了難看,總比你活着都難看強吧?我都懷疑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瞅瞅你那張臉,長得跟豬腰子一樣,還有臉穿道袍,自從你穿道袍,我就再也穿不了道袍了,怕髒。”
歪門邪道的嘴就跟炮一樣,嘟嘟嘟的說個不停,把老妖婆給氣的差點吐血。
老妖婆在這方面並不行,並不是歪門邪道的對手,她也不在跟歪門邪道鬥,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你是他徒弟?”
我搖了搖頭,歪門邪道點頭:“對,他是我徒弟怎麼了?老東西有什麼意見嗎?”
老妖婆沒有搭理他,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眼我,接着表示:“你的那位師傅嘴巴太賤,所以我打算讓你教育教育他。”
老妖婆一擺手,身後的那些村民立刻衝了過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給抓住往外邊拖。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反抗讓老妖婆放開我,歪門邪道也急了,讓老妖婆有什麼事衝他來,別對我,我是無辜的。
老妖婆嘲笑的道:“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去了?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我就想看看你厲害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老妖婆走了,我被一羣村民拉着出了山洞,歪門邪道和阿瑪尼跑過來想解救我,但是被一個人攔住了。
他們不是那人的對手,只好把救我的打算放棄。
我也不指望兩個人能救得了我,我把目標放在了老妖婆的身上,罵她眼瞎,有句話說的好,叫冤有頭債有主,我又沒怎麼她,她幹嘛要動我,我是無辜的好不好?
老妖婆停了下來,用着一種非常明瞭的表情盯着我:“你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他不就是你帶來的嗎?張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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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整個就不好看了,心裡暗暗納悶,老妖婆怎麼看出來我是張巖了?難道我暴露了?
可是我一直都戴着歪門邪道送我的面具,一直都沒有摘掉,連面對阿瑪尼的時候都帶着的,老妖婆不可能知道啊。
我打馬虎眼:“什麼張巖?張巖是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老妖婆告訴我:“我有沒有認錯人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你心裡面清楚,一會兒就能證明讓你看了。”
老妖婆吩咐那羣人把我帶進了村子裡的一棟房子裡,之後把門關上,而那些村民把我扔進寨子裡之後,綁在了一個架子上雙手雙腳都不例外,就全都離開了。
老妖婆盯着我:“張巖你能來到這裡,我佩服你,但是我也要告訴你一個現實,那就是你帶錯了人?”
只要我們兩個不是面對面,我就不會承認自己是張巖這一事實,所以我還在裝傻:“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認識你所說的什麼張巖。我姓王。”
老妖婆笑了笑:“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打算你能承認,我想證明很容易,把你的面具摘掉,你自己就會露陷,但是我不想這麼做?”
我心裡暗暗琢磨,那老妖婆認準了我是張巖,那她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我看着老妖婆沒說話,反正她都猜到了,是真的還是假的跟我都沒多大的關係。
老妖婆解釋:“你如果還想活着,我給你一個機會,想不想要?”
我冷哼了一聲,我張巖怎麼會像老妖婆屈服。
“你先說說把,什麼機會?如果我王大冶覺得可以了,就同意了。”
老妖婆笑了笑:“這個機會很簡單。”
老妖婆從旁邊的桌子上掏出了一把刀遞給了我。
我不敢接,有些不可思議的盯着老妖婆。
老妖婆笑了笑解釋:“這刀現在在我的手裡,如果我輕輕的在你的身上捅一下,你覺得你會不會死?”
這不廢話嗎?我捅你一刀子你覺得你會不會死?
我沒有理會老妖婆,她這問題太扯了。
老妖婆見我不說話,笑了笑:“但是如果我把它捅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他又會不會死?”
我問老妖婆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直說吧,我不想聽她說那麼多沒用的。
老妖婆笑了笑,把刀子放到了我的手上:“現在刀子在你的手上,你想殺誰都可以,但這是我的刀,她只能按我的要求殺,你把那個道士殺了,我放了你。”
“殺哪個道士?”我裝傻。
老妖婆表示:“當然是你帶來的那個道士。”
我問:“我爲什麼要殺他?他的命是我的嗎?是我給的嗎?他媽又不是我。”
老妖婆眉頭皺了皺:“你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如果是別人的命,那我沒有權利要了人家的命,除非我是他媽!”
老妖婆問我:“你這麼說就是說不會對那個道士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你還不傻。”
老妖婆把刀從我的手裡搶了回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送你上西天。”
老妖婆直接衝着我便來了,我被嚇得一跳,關鍵時候,窗戶處突然蹦出來了一個石頭,那石頭剛好打到老妖婆的手上,老妖婆忍不住疼痛把刀從手上鬆下來了。
刀鬆下來之後,我長舒了一口氣,這是哪位神解救了我啊,回頭必須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人家。
還沒等我來的及感謝,老妖婆已經推門走了出去,想去找到底是誰動的手。
這個時候從外邊走過來一個人,這人對老妖婆抱拳稟告:“大師,咱們抓到的那假道士要越獄,您快去看看吧?”
越獄?這話讓老妖婆聽到愣了一下,當即便跟男人走了出去。
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讓那個稟告的村民看着點我,來警告他如果要是把我給弄丟了,有他的好看。
把那男人嚇得急忙保證絕對看好。
老妖婆走了,只留下了一個男人,那男人來到屋裡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露出了不屑。
我這暴脾氣來着,立刻就不爽了:“你這什麼態度,讓你看着我,不是讓你鄙視我的。”
那村民:“呦呵,你管我呢?我想鄙視你就鄙視你,你現在就是一個等死的人,給你點陽光你還燦爛了。”
我當即就不爽了,說我是等死的人,我讓他把我放開,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但是這傢伙也不傻,他指着自己:“你當我傻啊,把你放了,大師要是責怪起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我鄙視他一個大老爺們,頂天立地的漢子,被一個女人管成這樣,丟人不丟人。
還鄙視我,我倒是想鄙視他,僞娘。
這個詞他也聽不懂,我一直在刺激他,目的當然是希望他能把我解開,只要他把我解開,我就有辦法解決了他。
只可惜這個傢伙也聰明的不行,我使用激將法不行,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到最後我是一點希望也不抱了,這活生生的就是一個奇葩,跟奇葩聊天是聊不出個結果了。
想起來歪門邪道,剛剛這傢伙說歪門邪道在越獄,還不知道越獄越得怎麼樣了。
要是越出來,可得把我給救了在跑,不然我肯定會成這些村民的公敵了。
那傢伙見我不理他了,也沒興趣了,跑到外邊站着了。
我瞪了他一眼也不想管他了。
心裡正在祈禱那個剛剛阻止老妖婆害我的人,現在快點出手把我給解救了,到時候我一定會感謝他全家的。
半天,我祈禱的終於有用了,那男人在外邊站了一會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躺了下去。
躺下去之後,從門外邊走過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