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剛扭頭,夏友靳一手面粉拍我臉上,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臉上。我愣了一下,他靜靜的望着我,忽然大笑着後退。
“我是說,想好當白雪公主了麼。”
原來是愚弄我。
我也抓了一手面粉,追着去拍他臉上,他閃躲着我撲了空,我站在原地氣憤的瞪着他,“你丫就會欺負我。”
“欺負我,欺負我。”我說完之後小東西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見了夏友靳歡實的厲害,飛他肩膀上,“死魚,不餵食,餓,餓,餓。”
“你丫個吃裡扒外的學會了告狀是不是,我纔是你主人你個死鳥!”我氣的笑了,這小東西被夏友靳手上剩餘的麪粉給呼白了。雖然它本來就是白色的。
夏友靳走過來,把臉貼近,眼睛裡滿是促狹的笑,“來吧小主人,我也美個白。”
“本主人滿足你的願望。”我笑着就把手上剩下的麪粉呼他臉上,拍了拍手上的麪粉,“這樣就好看多了,我們家小夏子。”
“你等我一下。”我蹦蹦跳跳的去拿手機,開啓相機模式,“來來來我們合影。”
夏友靳笑,揉揉他肩膀上小東西的腦袋,“小東西擺好pose啊,一家三口合影開始!”
於是這都被呼了麪粉的倆人外加一隻鳥,照了幾張蠢萌蠢萌的合照。
“笨魚,阿姨問麪粉什麼時候拿過去。”俞墨站在門口,逆光而立的他擋住了一片光。我望過去,看不清他的表情。
“馬上就好。”
我剛要收起手機,夏友靳就奪了過去,“我藍牙一下,好久沒更我那任性的微博了。”
麪粉拌成麪糰之後,俞墨這會兒也不嫌麪粉會沾的他身上哪裡都是了,端着面盆就往他屋裡走去。
“木魚。”我剛要往門口走,被夏友靳喊住。
我扭過頭看夏友靳,他正從我的抽屜裡拿出溼巾包,走到我面前後抽出一張。我這纔想起來我臉上都是麪粉,被我爸看見指不定笑成什麼樣。
我從小就喜歡我爸他老人家對着幹。我倆是冤家對頭,就是見了面鬧騰互呲不見面就想的那種。在家裡我一般都是嘴皮子利索的,我爸經常受我和我媽言語上的壓迫。後來就經常碰見我慫的時候嘲笑我,現在是倚老賣老吆喝可憐博取我的同情心。
還有,他特別喜歡告我麻麻的狀,簡直了。
我仰起臉,對着夏友靳笑。任他拿着溼巾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別衝我笑,看着鬧心。”夏友靳故作嫌棄的白了我一眼,我笑的更燦爛,和他唱反調。
“切,說反話吧。難道你要我衝着你哭你纔不鬧心啊。看看這孩子,一定是最近工作太忙出差太多都給弄傻了。”他給我擦完臉後我從他手心裡抽出一張溼巾給他擦。
給他擦完臉後我不忘捏了一把,然後對比着捏自己的臉,“小夏子,你的臉還是很有手感的。”
“手感毛線,你個小丫頭淨吃我豆腐了。”
“對啊,不吃你吃誰啊,在你正式被人暗下印章之前,多吃兩口嫩豆腐。”我哈哈的笑,和夏友靳一起走去俞墨家。
夏友靳無奈的推了一下我的頭,“你啊……”
我停下腳步,歪頭看他,“我怎樣?”
夏友靳目光有那麼一秒的沉默,我還沒看懂他就又拍了一下我的頭,他哈哈大笑,“你傻唄,死魚你趕緊的去包餃子,老子餓死了。”
“啊呸呸,難聽死了……”
在老媽的指揮下我們所有人都參與到餃子宴了,夏友靳那廝真不適合包餃子,總共就包了六個還五個餡都露出來了。倒是俞墨,我沒想到他學習能力還挺強,除了一開始捏的兩個有點醜,其他的每個都是有模有樣的。
我老爸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不錯,我擀餃子皮的功夫已經到達了五星級大廚的水準了。今天餃子皮的口感肯定不錯。”
“叔叔的手藝還用得着說嗎,六星級的。”
“皮薄而圓,比外面賣的還要好。”
夏友靳和俞墨像是開了外掛一般,開始拍我老爸的馬屁了,偏偏對於我老爸來說相當的受用。“小水準,評個五星級就成。”
“叔叔,那哪夠啊,必須六星!”夏友靳逗得我爸哈哈大笑。
俞墨從兜裡拿盒煙,正準備給我爸一根的時候,我咳嗽了兩聲。
“該吃飯了都別吸菸。”
“我不吸,讓叔叔吸的。”俞墨瞥了我一眼,煙還是遞到我老爸手裡。
我從我爸手裡拿過,“爸,這煙吸多了不好,您老可不是二十多的小夥子了,你說是不是啊?”我挑了尾音,目光幽幽的望向茶几上的菸灰缸,那菸頭一隻手可是數不過來的。
“不吸了,閨女說啥就是啥。那煙可不是老爸一人吸的。”我爸在受到我那涼涼的眼神後立馬的出賣俞墨,繳槍投降。“俞女婿啊,以後這煙要少吸。”
“知道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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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漓老爸就喜歡告麻麻的狀,經常性給我打電話。前幾天麻麻給打電話就說明天你爸一定又是告我的狀了。其實吧……我知道原因,因爲麻麻信仰佛教,so,她去山上啊之類的住兩天,老爸就開始告狀了。。。我裝不知情的說,爲什麼老爸要告你的狀,麻麻你怎麼了?。。。第二天老爸真的告狀了!他說,某某公司解散,老總欠了老百姓多少多少錢。。。讓我去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