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這個中年男子,這就是中的麟州治縣令,就是幫派份子都敢當年給他甩臉子的那個縣令?今天怎麼雄起,我心中納悶。
卻聽到小不點失口喊道:“我靠!”
中年男子儒雅地笑了,說道:“掌嘴。”
接着幾個士兵就上前對着小不點一頓**,那大嘴巴打得就和不要錢似的。我看了看這個人,實在是無法想象以前他是什麼樣的。正想着,我被士兵架到了後邊,接着被往地上一扔。
楊正笑着說:“沒摔疼吧?”
我翻着躺着,說道:“這都哪兒跟哪兒?你說不要通知縣令,現在縣令出來了。還動了兵,這他孃的兩個黑幫打羣架還得用兵,丟人不?我本來想着今天兩幫人血拼一頓,然後找個方法徹底剷除,現在鬧這麼大,根本沒法找以前想的走了。”
楊正說道:“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一個被王天他們弄得家破人亡的一任縣令嗎?他已經調回麟州治重新任縣令了,剛纔那個說‘縣令在這裡’的就是他。”
“啊?不會吧?這麼大的事情王天他們會沒有消息嗎?”
“這次當然要瞞着他們了,長安這次下決心要整治麟州治了,縣令是昨天悄無聲息地來,爲了掩人耳目都沒有和城裡的縣令做交接,但是縣尉和縣兵已經歸他調遣了。怎麼樣,厲害吧!這下要省事多了。”
我聽了心中滴血,早幹什麼去了,老子還得去天蝶宮接蕭潔回家,在這裡都晃盪一個多月了。我痛心疾首地說道:“早幹嘛了,非得耗到現在。”
楊正說道:“要不是我偷偷摸摸聯繫上青山派,麟州治的事情不知道要多才能得以解決。這次能如此,我的辛苦算是沒有白費。”
“你的辛苦沒有白費,我都看在眼裡。”那個中年男人走近。
我趕緊起來和楊正一起給他行禮,中年人扶着我說道:“切勿多禮,楊捕頭的辛苦還算是分內之事,而你則算拔刀相助了。我黃某在此謝過英雄,謝過青山派。”
他說的我內心流淚,要不是怕惹歐陽芳芳發火,我纔不願意在這裡窮耗呢。我說道:“現在咱們先談談目前的形勢,事情有些複雜了。那幫挑夫其實是軍人,而且擔子裡邊都是錢財。至於用途還是少打聽的好。”
中年人不屑地笑了笑說道:“那些錢不就是給突厥的歲錢嘛,我當縣令的時候碰到過一次。那種東西就是掩耳盜鈴了,自認爲別人不知道,其實別人都看在眼裡只是不說罷了。”
楊正靈機一動,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有一計,不知可行否。”
“說說看。”
“那批軍人僞裝成挑夫就是像掩人耳目,打死都不會承認和秦老虎之間的關係。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把運送的貨物說成是軍需,順便可以把王天和秦老虎的人都做成企圖搶劫軍需的人。一旦如此醜事大白於,那在後邊保護王天和秦老虎的官誰也不敢出來用手段了。這樣可以趁勢除掉這兩個毒瘤,還麟州治一個大青天。”
中年人讚賞道:“好主意,就按你說的辦。”
在麟州治縣尉的指揮下,縣兵要把挑夫的貨物全部暫扣。令人驚訝的是挑貨物的人沒有反應,反到是秦老虎先不幹了。秦老虎找到楊正說道:“我們兩幫人打架爲什麼要扣他們的東西?”
“他們的東西是起因,並且裡邊有來歷不明的大批金銀,理應暫扣。”
秦老虎說道:“楊捕頭,我知道你是因爲上次的事情和我們過不去,可是好漢做事好漢當,侮辱你妹妹的是祖聰,你可以去找他的麻煩,沒必要所有事情一起弄啊。如果這次事情您能給足面子,之後我請您好好吃頓飯。”
秦老虎請楊正的這頓飯除了吃好喝好之外肯定還要給很多好處的,楊正笑着擺了擺手說道:“私事我不想談,再說我妹妹是在你那裡出的事,你爲什麼當時不阻攔,現在把罪名都推到祖聰頭上,不敢當的是你吧?還有,秦老大你和我說句實話。這批挑夫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您還攔什麼呢?小陳子,讓縣兵的兄弟把扁擔都集中到一起,一會兒方便開封。”
秦老虎臉sè都白了,說道:“有關係,他們和我有關係。”
楊正笑了,說道:“到底有沒有關係?”
“額……”秦老虎的眼睛望向了挑夫們,挑夫們聚集在一起不做任何表態。縣令把手一指,說道:“把這些趕腳的挑夫也帶走。”
“誰敢?”一直安靜的挑夫們突然爆發,紛紛亮出了兵刃。小頭目制止住了自己的手下,他走上前說道:“好,我們跟你們走一趟。”
麟州治的縣尉盯着小頭目看了半天說道:“伍長,怎麼是你啊,伍長!”
這句話說得小頭目一愣,他眼睛裡閃出一絲喜悅,之後瞬間消失了。他淡淡地說道:“不知道官爺說得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縣尉下馬,走到頭目面前道:“我是小喜娃啊!你怎麼可能不記得我呢?前段rì子咱們還一起喝酒着呢,伍長您不是調到長安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頭目慌忙走開了。
因爲是深夜,城門無法打開。在城外的一片小樹林中縣令正在和挑夫的小頭目談話。“您官居何職?”縣令問道。
“官爺,我們就是草頭百姓,聽不懂您說什麼?”
“哦?草頭百姓運成擔的金銀,僱主給你們多少報酬?你們腰間全部都是定製的陌刀,都是軍隊配備,你們這是買的還是偷得?陌刀民間禁止私造和流傳你們不知道?憑這個我就能定你們的死罪。”
小頭目並沒有陷入慌張,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只想脫身,用那些金銀換我們的買路錢如何?”那些金銀可以丟,但是這些挑夫的身份不能曝光,否則丟人就真丟大發了。縣令說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就是不着急啊,如果這筆錢我們運到塞北突厥人手裡你們回去能交差嗎?”
“什麼?你說什麼?”小頭目有點慌了,手不由自主地按到了腰上的陌刀上。
縣令笑了笑,“彆着急,咱們來談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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