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配合我。”孫建新也是一臉的汗水,狠狠的撞擊着宛如。
宛如痛苦的搖着頭,強忍着心中強烈的厭惡感,忍受着孫建新一輪又一輪的進攻,而孫建新卻越戰越勇,每一次撞擊都象是要把宛如撞散了似的用力。
宛如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感覺到那錐心的刺痛,在孫建新一聲怒吼後,宛如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孫建新立即精神大振,狠命的衝擊起來。
“啊……不要了……建新……建新……”宛如叫着。
“叫老公,叫我老公,我是你老公。”孫建新狠戾的說。
“老公……老公……”宛如斷斷續續的叫。
“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孫建新一聲狂吼,癱在宛如身上,兩個人身上都象是水洗一般,滲着粘粘的汗液。
第二天早上,宛如睜開眼睛時已經六點多了,宛如嚇了一跳,匆忙起身,昨天晚上被孫建新折騰了好幾次,三點多了才讓她睡,這一覺差一點睡過了頭。她匆匆的洗漱完,看着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略顯蒼白的臉,她又簡單的化了點妝,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不少。
孫建新也起來了,洗了把臉,站在宛如身後說:“我送你去車站吧。”
“不用了。”宛如又往嘴上塗了塗口紅,淡淡的說。
孫建新徑直提了宛如的行李箱,打開門下了樓,把行李箱放進車的後備箱裡。宛如也只好上了孫建新的車。
一路上,宛如只是將目光投在窗外,默默的看着窗外飛逝的景物。孫建新將車開進車站停車場,把宛如的箱拎下來。宛如伸手去接,孫建新一攔,說:“走吧,我送你進去。”
宛如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熱心起來。孫建新和宛如走進候車大廳,魏洪宇已經來了。宛如向魏洪宇走去,孫建新跟在她身後。
“洪哥。”宛如打着招呼。魏洪宇微微點點頭,將目光射向她身後的孫建新。孫建新也打量着魏洪宇,宛如給他們介紹着:“這是我們魏處長。”
“這是,這是我老公。”宛如說。
孫建新首先伸出手去:“魏處長,你好。”
魏洪宇伸出手和孫建新握了握,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你好”。
宛如對孫建新說:“行了,你回去吧。”孫建新將行李箱交給宛如,叮囑了一句:“到了給我打電話。”
魏洪宇說:“可以走了嗎?”
“嗯。”宛如接過行李箱,跟在魏洪宇身後向檢票口走去。
孫建新看着宛如和魏洪宇的背影,突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猛然,他看見魏洪宇低頭對宛如說了句什麼,然後接過宛如拖着的行李箱,而宛如接過了魏洪宇拎着的一個小黑皮包,兩人並排向前走去。孫建新忽然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怔怔的看着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人羣裡。
孫建新開車直接去了單位,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孫建新臉上露出笑容,打着招呼:“這不是劉英嗎
?”
“孫主任,我正等您哪。”劉英站起來,一臉的陽光燦爛。
“來,進來。”孫建新打開辦公室的門,把劉英讓到屋裡。“今天來有什麼事呀?你們廠又有新藥了?”孫建新爲劉英接了杯水,放到她面前。
“和孫主任辦事就是爽快,呵呵,你還真說對了,我今天來又帶了一種新藥來,想讓你們試用一下。”劉英笑着說。
“還試呀,上次你賣給我們的藥都沒有療效,再收你的藥,我這位置可要交待了。”孫建新脫掉身上的黑色襯衫,露出一身健子肉,他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穿在身上。
“怎麼會呢,孫主任,那藥只不過是效果慢了點,不太明顯而已,這個不同了,這個藥我們已經在幾家醫院試用了,臨牀效果真的不錯。”劉英認真的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個藥盒。
孫建新坐到劉英旁邊,接過藥盒看了看,說:“我也不能答應你什麼,我得先看看。”
“行,行,您先看看說明,具體的,孫主任,您幫了我這麼多,我晚上請您吃飯吧。”劉英嬌笑着說。
“真的?”孫建新斜睨着劉英,頗有深意的問。
劉英將手放到孫建新的腿上,媚笑着說:“當然是真的了,不知道孫主任賞不賞臉呢。”
孫建新看了看劉英的手,動了動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好,我一定賞光。”
魏洪宇帶着宛如上了車,找到他們的軟臥車廂。這是隻有兩張牀的軟臥包廂,魏洪宇將行李箱放到牆角,問宛如:“你吃早飯沒?”
宛如不好意思的說:“今天起來晚了,沒顧上吃呢。”
“正好,我也沒吃,你看着東西,我去買兩份早點來。”魏洪宇說着,轉身出了包廂。
宛如打開行李箱,拿出水杯,放到茶几上,然後拉開窗簾向外望着。車窗外的人羣熙熙攘攘,登車的,送站的,絡繹不絕。
不一會,魏洪宇拿着兩份早點和兩杯牛奶進來,並隨手關上門,包廂外的嘈雜立即被隔絕在門外。
“先對付一口,等中午我們到餐車好好吃一頓。”魏洪宇說。
“謝謝。”宛如微笑着說。
魏洪宇拿起一個雞蛋,剝了皮,放到宛如面前的簡易飯盒裡:“吃吧。”他淡淡的說。
宛如的心裡莫名的涌起一股甜意,很久沒有人對她這麼關心了,在林家吃飯的時候,孫建新雖然也給他夾菜,可宛如知道那只是給她父母看的,宛如從心裡鄙視孫建新的做法。
“孩子都安排好了?”魏洪宇低着頭,喝着牛奶,象是不經意似的問。
“嗯,送奶奶家了。”宛如忽然覺得有些拘束,和魏洪宇相處已經有六七年了,在一起一直是有說有笑,無拘無束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宛如不禁暗暗好笑起來。
魏洪宇見宛如嘴角露出笑意,不禁問道:“怎麼了?笑什麼?”
宛如忍俊不住,笑着說:“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哪怪?
”魏洪宇奇怪的問。
“呵呵,我怎麼有些拘束。”宛如笑着說。
魏洪宇也笑了起來,他擦了擦嘴,“拘束什麼,你還少拿我開心啦。”
“哎呀,哪有呀,都是你們拿我開心,我什麼時候拿你開過心呀。”宛如無辜的睜大雙眼。
“你忘啦?那天中午打撲克,我們一夥,我不就出錯一張牌嘛,你就對大偉他們說,”魏洪宇模仿着宛如的語氣:“你們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是笨死的。”
“哈哈。”宛如正喝牛奶,聞言差點噴了,她大笑着指着魏洪宇說:“你真小心眼,現在還記得,哈哈。”
魏洪宇見宛如笑得開心,也跟着笑了起來。
一天一宿的火車甚是難熬,而宛如卻一點沒感覺到無聊。看平時魏洪宇總是板着個臉,沒想到他一說起話來,還挺幽默,經常是逗得宛如笑岔了氣。而且一路上,魏洪宇對宛如的照顧是細心周到,讓宛如感動不已。
“洪哥,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細心的,嫂子真幸福,找了你這樣的好老公。”宛如由衷的說。
“她還總嫌我笨嘴拙舌呢。”魏洪宇爲宛如削了個蘋果。
“你還笨嘴拙舌呀,就差沒把死人說活了。”宛如靠坐在牀鋪上,啃着蘋果笑着說。
“呵呵,我是合得來的人才有話說,否則我還真沒話說。”
“這麼說,咱們還挺合得來呀。”宛如看着魏洪宇,逗着他。“洪哥,你知道嗎?你在咱們公司可是好多人心中的偶象。”
“得了吧,別又拿我開心了。”魏洪宇笑着說。
“真的,洪哥,特別是那些大嬸級別的,迷你都快迷死了,經常向我們打聽你呢。”宛如一本正經的說。
“小丫頭,混熟了是不,敢說我是中老年的偶象。”魏洪宇故作嚴肅的繃起臉。
“哈哈,洪哥,你這個樣子最帥,咱們那打掃衛生的王姐,就喜歡看你繃臉的樣子,哈哈。”宛如笑得前仰後合,魏洪宇又拿了個桔子扔給宛如:“小丫頭,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車終於到站了,魏洪宇幫着宛如拎着行李箱,兩人一起出了站臺。
“有來接咱們的人嗎?”宛如向四周看着。
魏洪宇也向四周瞧了瞧,然後一指前方不遠處:“在那了,走。”宛如順着魏洪宇指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灰色套裙的長髮美女正向他們招着手。
“哎呀,魏處長親自來了,歡迎歡迎。”那個美女早早就伸出了手,和魏洪宇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何秘書,好久不見了。”魏洪宇笑着說。
“是呀,上次一別有一年多了吧,魏處長還是這麼瀟灑帥氣。”
“何秘書也越來越漂亮了。”魏洪宇客氣着。
何秘書將目光投向宛如:“這位是……”
“哦,這是林宛如,我的同事。”魏洪宇介紹着。
宛如大方的伸出手,和何秘書握了一下,說:“何秘書,你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