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這次結交高衙內十分的成功,僅僅是半天,高衙內對武植的推崇實在是有些出乎武植的意料。【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不過武植卻並沒有急着讓高衙內幫忙發赦免文書,畢竟纔剛認識,如果操之過急,那難免引的高衙內猜忌。
林沖的事情不急於一時,武植在汴京至少要逗留一個月,以後有的是機會。
現在,武植就和高衙內好好玩些時日。
關於足球,武植其實是很希望能在大宋推廣開來的,畢竟這個時代像樣的體育項目不多,大家又都很愛踢球,相信高衙內新學會了足球后,這種新式足球一定會在汴京逐步的流傳開來的。
只要在汴京成爲時尚風氣,那麼推廣到全國也不是難事。
武植也是靈光一閃,如果這次汴京之行順利解決白酒的問題,那麼手裡有了足夠的資金,就投資在這汴京城外建立一座大的體育館,到時候再搞點全汴京甚至全大宋蹴鞠聯賽什麼的,發展下宋朝的體育事業。
足球后世能火遍全球,這個時代一樣能火,說不定以後還能搞搞世界盃呢……
……
與高衙內吃喝過後,回到樊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本來武植還想請高衙內到青樓再搞點娛樂項目的,可高衙內唯愛少婦人妻,對青樓女子反倒不感興趣,這倒省了武植青樓走一遭。
汴京青樓衆多,而且據說裡面的女子個個才貌雙全,質量極高,大名鼎鼎的李師師就是如今汴京城最好青樓的頭牌,尋常人連一睹芳容都難上加難。
說實話,武植是很想去青樓逛逛,更想去見見李師師到底有何獨到之處,能譽滿全國。
可是武植不能去!
本來武植在青州去青樓已經惹的家中三位娘子奚落了,而如今娘子們又有孕在身,身爲男人,此時不能陪在娘子們身邊已經讓武植很愧疚了,若是趁着這會去逛窯子尋花問柳,那不成了禽獸?
所以,青樓什麼的,等以後和娘子們搬到汴京後,經過娘子們的批准再去也不遲嘛!
………
武植回到樊樓的時候,白勝和時遷已經等候武植多時了,武植一見他們二人,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二人顯然已經調查清楚了戶部的狀況和扈家莊酒坊爲何會被戶部盯上的消息了。
不知道他們帶來的到底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進屋招呼了兩人坐下後,武植便向他們詢問了起來。
“查的怎麼樣了?”
“大官人,戶部的底細我們已經摸清了,上至尚書侍郎,下至主事胥吏,我們都調查了個遍。”白勝首先開口回答道,“最後我們發現這次扈家莊酒坊的事,確實不是下面分管京東東路事務的主事所爲,根據裡面胥吏傳來的消息,這次扈家莊的那道告令,是直接由戶部尚書那裡派發下來的!”
“直接由尚書派發下來的?”武植皺了皺眉,“奇怪,按理說這種小事情應該不會引起尚書這種部堂高官的注意纔對……”
“尚書什麼底細?”武植接着問道。
“戶部尚書叫吳剛,是蜀中人士,原本在江南蘇州當知府,去年冬天才被擢升爲戶部尚書,他自上任以來一直規規矩矩,沒什麼太大的建樹。”時遷馬上道。
武植沉思道:“蘇州…而且還是去年的時候,這麼說他應該不會特別關注得意酒纔對,如此一來一定就是有人直接向這個吳尚書告密的了。
”
“不錯,瞭解到這些後,我們又開始對這個吳尚書進行了更爲細緻的調查,最後終於被我們從他的文書口中偷聽到,原來吳尚書之所以會關注到扈家莊的酒坊,就是因爲受人指使。”白勝面色凝重道。
武植點點頭,白勝和時遷他們說得輕鬆,可是武植也能想到他們爲了套這些消息有多麻煩。
不過看他們二人說到這裡面色有些凝重,武植這才注意到剛纔他們用了“指使”二字,能對戶部尚書指使的,那……
武植心涼了半截,不過他還是沉聲道:“繼續說。”
“指使吳尚書對扈家莊的制酒秘方進行收回的,就是如今朝廷中書省尚書右僕射——宰相趙挺之!”
聞言,武植頓感一陣絕望,他本以爲這次事件只是黃智來京城託關係搞鬼而已,就算牽扯到尚書侍郎等高官,那麼最多也是多冒點風險,還是有機會解決的。
可是眼下這件事情居然是當朝宰相親自下的指示,那縱然武植有通天的手腕也是毫無半點扭轉的機會。
那可是當朝正宰相,所有文官的老大,是當今世上最有權力的少數人之一,就算皇帝都不敢輕易得罪宰相,武植在宰相面前,那真的有些太過渺小了。
“宰相!宰相怎麼會注意到我得意酒?怎麼會注意到扈家莊?”武植搖頭不解道。
“大官人,關於宰相爲何會注意到扈家莊酒坊的事情,我們查到了,不過查到了也沒用了,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無力扭轉了。”時遷道。
“說吧,不能敗的不明不白。”
“說起來,這次的事情還是黃智搞的鬼!”白勝恨恨道。
武植心中一驚,之前就聽說黃智結交的那個汴京的李員外和當朝相公有關係,武植之前還以爲那個相公是什麼副宰相或者樞密使之類的,沒想到居然是個正宰相。
武植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着白勝繼續說下去,以武植如今的實力,任何一個相公層次的存在都不是他能攀的上,或者斗的過的。
“經過層層的順藤摸瓜,我們終於查到,這件事情的根源就是出在那個李員外身上,而那個李員外正和黃智交好,所以我們斷定這件事情就是黃智搞得鬼。”
武植心中把黃智問候了幾十遍,面上還是冷靜問道:“查出那個李員外和趙相公是什麼關係了嗎?”
“查到了。”白勝繼續道:“其實這個李員外和趙相公本一點關係也沒有,趙相公也不認識他,可是奈何這個李員外有一個同宗親戚,也是個大官,叫李格非,這個李格非正是趙相公的兒女親家,所以那個李員外將得意酒的問題告訴李格非後,李格非便傳到了趙相公的耳裡,這纔有這麼一個麻煩。”
“其實主要是黃智和那個李員外使壞,我們得意酒的問題,若是讓那些高官詳細得知後,他們必然會讓我們交出秘方的。”時遷接着道。
武植聽後有些啞然,這裡面的關係可真是複雜,難怪別人都說在汴京城裡是龍都要盤着,是虎都要臥着,保不準得罪什麼人就能牽扯到一大堆複雜的人情網,也只有高衙內那樣的二貨纔敢明目張膽的囂張……
不過時遷說的對,這件事情要怪就怪黃智告密太卑鄙,不能怨那個李格非和趙相公,任何一個在他們位置的人得知得意酒後都會想要拿到秘方的,只是這樣用行政命令強行逼迫商人交出秘方,未免有些太過蠻橫了。
說到底還是商人地位不高,別人根本不顧及你的感受。
“趙相公……”武植沉思了下,對白勝和時遷問道:“你們有沒有查趙相公,他有什麼喜好?”
白勝和時遷一聽武植的話,臉色頓時變了變,他們自然是聽出來武植這是要去和趙相公套近乎了,可是當朝宰相豈是武植能輕易接近的了的,就算接近了,敢有所圖謀,那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禍上身。
“大官人,這次咱們就認栽了吧,那趙相公爲人剛正清廉,又極其聰明,不是咱們能利用的。”白勝勸道。
“嗯,趙相公位高權重不是那麼容易接近的。”時遷也勸道,頓了一下,時遷繼續道:“本來我們查到他的兒子和兒媳夫婦喜歡蒐集古玩字畫,金石玉器,倒可以公關一下,不過後來又發現,他兒子在他面前根本就說不上話,還不如他兒媳有主意,所以找他兒子也沒用。”
“他兒子叫什麼?”
武植隨口問道,他雖然滿心的失落,可是還在絞盡腦汁的想着對策,不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會放棄。
“哦,他兒子和兒媳倒是這汴京城裡面的大名人,尤其是他兒媳,已經名滿天下了。”白勝感嘆了下,看着武植道:“大官人,我這麼說,你該猜出他們夫婦的名字了吧?”
武植傻傻的看了看白勝,心說老白你個逗比,我現在哪有心思猜這個……
見武植一臉茫然,白勝才終於道:“趙相公的兒子叫趙明城,他的兒媳,就是家中三位嫂嫂也都很喜歡她的詩詞的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啊!”
“啊?李清照結婚了?!”
這個消息對武植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突然,他平時不關注詩詞方面的事情,之前在青州知道李清照和自己是同一時代的人,武植還沾沾自喜了好久,還暗暗打算如果李清照長得好看的話,就索性也把她收了……
沒想到人家已經結婚了,還嫁給了宰相的公子,根據武植前世課本的記載,李大詞人和她的夫君婚後可是很恩愛的。
“大官人,你咋啦?人家已經成親好多年了。”
“哦~沒什麼!”
武植搖頭嘆息了下,仔細想想現在是政合年間,距離靖康之恥還有好些年呢,李清照就算已經結婚,那年紀也不會太大的,最多三十來歲,正是知性的時候。
想不到,那個黃智認識的李員外,居然是李清照她們家親戚,更想不到,居然是李清照的公公下令逼武植的酒坊交出的制酒秘方……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好歹武植前世也背過好多李清照的詞,彼此神交已久,算是老熟人了……不過不管怎樣,武植心裡還是很崇拜這位女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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