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演藝圈的人,都在道上有些關係,汪宏打算找幾個打手過來,讓司鴻初後悔老媽把自己給生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走近來一個身材高大,有着一身爆炸性肌肉的男人:“都特麼吵什麼吵?給我安靜點!”
在場的人都不認識,司鴻初卻知道,他是曹珮如的親信肥虎。
馬上的,曹珮如也走了進來,冷冷的道:“聽說有人不給我弟弟面子?”
經紀人腦海中噼啪地暴閃一下,沒想到這事竟然驚動了曹珮如,連着後退了好幾步,躲在一旁不敢嗆聲。
“你特麼誰呀?”汪宏根本不認識曹珮如,指着曹珮如的鼻子罵道:“跟你沒關係,少特麼多管閒事……”
沒等他說完,肥虎衝過去,衝着臉頰就是一拳:“你怎麼跟曹姐說話呢?”
汪宏一下子撲倒在地,這一次掙扎了好久,卻再也沒能起來。
馬上的,從外面衝進來十幾個黑衣人,幾乎像是抓雞雛一樣把汪宏從地上拎起來。
一個黑衣人堵住汪宏的嘴,隨後把汪宏抓了出去。
肥虎不耐的擺擺手:“這麼大的人了,還特麼不懂規矩,帶出去,好好教育一下!”
經紀人這時回過神來,顫抖着聲音說道:“曹姐,他是小孩子,你原諒他吧,別和他一般見識……”
曹珮如沒說話,只是乜斜了一眼經紀人,經紀人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立即打了一個哆嗦,連連後退出很遠。
汪宏大大小小也算名人,樑偉才一夥也都認識,可就這麼一個人名,瞬間變成了人名,在曹珮如面前毫無反抗能力。
他們不知道曹珮如是誰,可是看到這個場面卻也能猜到,這個女人來頭不小。
曹珮如緩緩掃視了一圈屋子裡的人,淡淡的對司鴻初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司鴻初點點頭:“回見。”
樂隊全都傻眼了,一起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混亂局面。
司鴻初送走了曹珮如,瞪了一眼樂隊:“都看什麼看,趕緊奏個小曲,老子要吃飯!”
“是,是……”指揮連聲答應着,但因爲太過緊張,剛一揚手,指揮棒就飛了出去。
指揮也不敢去撿,只好憑空揮着手,而樂隊竟然也演奏的有模有樣。
司鴻初依然是校霸,而且好像更牛了,樑偉才捂着臉,緊張的想道:“我滴天呀,幸好司鴻初只是給我一巴掌,我也沒還手。這要是真打起來,我們哪還有命在……不用說了,以後再見到司鴻初,直接繞路走。”
司鴻初望着樑偉才,嘿嘿一笑:“我剛想起來,剛纔打賭,有人要在地上爬,還要學狗叫!”
金寶寶一蹦三尺高,一個勁的拍巴掌:“好耶,好耶,我要看狗叫!”
吳益民腿一軟,下意識地爬到了地上:“好……我們學……”
說着話的同時,吳益民求助似的看向樑偉才和龔建秀,誰知這兩個人一起把頭側過去,好像根本沒看到吳益民。
“喂!”司鴻初努了努嘴:“你們等什麼呢,人家吳益民都趴下了,你們還需要我三邀四請嗎?”
“不是,那個……”樑偉才幹笑兩聲,想要留住自己最後的顏面:“剛纔跟你打賭,圍着飯店爬的,是吳益民……”
龔建秀連忙道:“是啊,我們可沒這麼說,讓吳益民一個人爬就足夠了。”
吳益民算是被氣壞了,擡起頭看着這兩個人,顫抖着聲音斥責:“你們這幫沒義氣的玩意兒,虧我還拿你們當兄弟……”
“的確沒義氣!”司鴻初說着,語氣緩和下來,衝着吳益民一笑:“算了,你趕緊起來吧,老同學難得見面,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是,謝謝,太謝謝你了……”吳益民連忙爬起來,感激涕零,差點要認司鴻初當乾爹。
金寶寶今天總算成熟了一把,但轉眼又打回原形,唯恐天下不亂的問司鴻初:“怎麼不讓他爬了?”
“差不多就行了。”司鴻初保持口型不動,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人,還是不要逼得太急,留一線總沒壞處!”
“好吧……”金寶寶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不過,豬大腸和大馬棒太沒義氣了,可憐了攪屎棍……”
“沒錯。”司鴻初也覺得這兩個人不太義氣,覺得應該給點教訓,於是發動了異能。
突然之間,樑偉才緩緩站起,雙眼越睜越大,無神的望着天花板。
其他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急忙問:“你怎麼了?”
張蘭雖然捱了打,此時卻忘了,拉着樑偉才的手,非常關切的問:“老公,你怎麼了,說句話呀,別嚇唬我……”
這個張蘭好像有點太賤了,其實她有自己的想法,她好不容易認識了樑偉才這麼一個男友,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其實,樑偉才也不是特別有錢,但以張蘭的生活圈子,也沒機會認識更有錢的。
樑偉才根本沒理會張蘭,片刻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口水一個勁的往下滴。看了看周圍,他來到司鴻初面前,滿面興奮的問了一句:“舔衛生巾會得病嗎?”
其他人搞不清楚樑偉纔出了什麼狀況,傻坐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
司鴻初也沒料到,異能在樑偉才身上的作用會是這樣,略加思索,回答:“不會得病,放心舔吧,還能消除舌苔和口臭呢。不過,我個人建議,下次你看哪個女人來事兒了,就直接過去喝新鮮的,別偷偷摸摸的舔。”
“說得對!”樑偉才一跺腳,一把把張蘭按倒在地,當衆就要扒褲子:“給我舔,快給我舔……”
“樑偉才你瘋了!” 其他人趕忙過來拉着樑偉才,一時間場面亂成一鍋粥。
可是一轉眼,龔建秀也瘋了,一邊跳一邊問司鴻初:“我是誰呀我是誰?”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你是誰?傻|逼唄!”
龔建秀好像解開了一道難題一樣,哈哈狂笑起來:“我知道了,原來我是傻|逼!”
“我這幫老同學呀,也就這點本事了……”司鴻初失望地搖搖頭,站起身來對金寶寶道:“我們回去吧。”
“好。”金寶寶覺得樑偉才這夥人太噁心,跟着司鴻初出了餐廳。
這個時候,司鴻初纔想起來:“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事?”
“對啊。”金寶寶也剛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說:“你知道嗎,今天有個鬼子去找我爸,說要收購中元藥業。”
“鬼子?”
“叫井上正則。”
“是他?”司鴻初微微蹙起眉頭:“井上株式會社怎麼盯上中元藥業了?”
……
藍昊正在處理文件,秘書打來電話:“藍先生,井上株式會社的井上正則先生求見。”
藍昊淡淡吩咐了一句:“讓他進來吧。”
剛把案頭的文件收拾好,井上正則在秘書的帶領下進來了,也不用藍昊招呼,井上正則直接坐在了對面:“藍先生,一段時間不見,可好?”
“當然很好。”藍昊微微一笑:“反倒是你,膽子挺大的嘛。”
“怎麼?”
“我們是商業對手,前段時間爭奪那塊地,鬧出了很多狀況。”又是一笑,藍昊一字一頓的道:“沒想到你竟然好意思主動登門。”
“藍先生最後得到了那塊地,可喜可賀……”井上正則鼓了幾下掌 ,似笑非笑的道:“雖然我們之間有過一點不愉快,但華夏《孫子兵法》有云: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商場上的道理也是一樣的,現在形勢發橫變化,藍先生不應該用之前敵對的目光看待我們。”
“難道用友好的目光?”
“井上株式會社打算逐漸從地產業退出,目前我們在市中心有兩塊地,一直沒有開發計劃……”微微一笑,井上正則緩緩道:“這兩塊地可以贈給藍家!”
井上正則說的這兩塊地,價值超過五千萬,藍昊立即皺起眉頭:“你們想要什麼?”
井上正則微笑着反問道:“只是交個朋友不好嗎?”
“沒這麼簡單吧。”藍昊深深地望着對方,以他的瞭解,扶桑人從不做虧本生意,今天在你身上投入一千萬,轉過天來就要拿走兩千萬。
“這兩塊地,代表我們的誠意,表明願意與藍家成爲朋友。”井上正則拿出幾份文件,放到了藍昊面前:“相關手續我已經帶來了,只要藍先生在上面簽字,這兩塊地就此屬於藍家所有。”
“這個字我不能籤。”
“藍先生……”
“井上先生……”藍昊打斷了對方的話:“藍某從商多年,從上學的時候開始就學習如何處理生意,這些年下來不敢說有什麼經驗,但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心得:防人之心不可無。”
井上正則有點尷尬的笑了:“藍先生多慮了。”
“井上先生,你我都知道,你今天到這裡來還有其他目的。”藍昊說着,拿起電話:“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兜圈子,你最好開誠佈公,否則我馬上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藍先生別激動。”
“我沒激動。”藍昊輕鬆的笑了笑:“只是,井上先生這些把戲,拿去忽悠涉世不深的年輕人可以,但在藍某面前卻是玩不轉的。”
“好吧……”井上正則望着藍昊,長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是有一件小事,想請藍先生幫忙。”
藍昊放下電話:“說吧。”
“我們想收購中元藥業。”
藍昊馬上道:“那麼你們直接去證券市場佈局就好,幹嘛來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