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還算安穩地坐在馬上,比較勉強地跟上前面三位 度。她和皇甫非墨在懸壺軒休息了幾天之後,便和白展與端木齊踏上了去裳湘宮的路途。
不過,爲何連端木齊的騎術都這麼好?明明是柔弱子弟不是麼?蘇小舞鬱悶地看着前面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賞心悅目的三位男士,然後再看看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可算是離開汴京了,她在懸壺軒的每天,都做着思想鬥爭,要不要去楚王府見趙清軼一眼。可是一想她纔是那個當初拒絕了後者三次邀請的人,怎麼有理由跳到人家面前?況且既然知道了青衣盜的線索,她連最後去見他的藉口都不復存在了。
蘇小舞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到即將到達的裳湘宮上 面。呃,其實應該不久就快到了,這個有天下第一宮之稱的裳湘宮就建在汴京到洛陽之間的天池山上,他們從汴京早上出發,傍晚時分就可到達天池山。
蘇小舞自然回憶起來這裳湘宮的現任宮主就是江湖少俠榜第一位的雲出,所以自從離開汴京之後情緒就處於亢奮狀態。這第一少俠該是何等風姿?而且如果見到了他的話,武林第一第二和第四的少俠會聚一堂,這場面一定很值得期待。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皇甫非墨持繮故意放慢了坐騎的速度,和蘇小舞並排前行。
“正在想這武林第一少俠該有多帥。”蘇小舞笑眯眯地說道。
皇甫非墨爲之氣結,這女人不想想怎麼從青衣盜手裡奪回木盒。居然每天都在想這麼沒有營養的東西。眼眸一轉,皇甫非墨懶洋洋地開口道:“不是我打擊你。這雲出我也沒見過,可以說,見過他地人武林中屈指可數。”
“什麼?”蘇小舞一驚,愕然側過頭朝皇甫非墨看去。
皇甫非墨很滿意蘇小舞臉上的神情,呵呵笑道:“是啊,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麼許久,也沒見過哦!而且。白展他也沒見過。”說完還擡了擡下巴,順便拉上前面地白展作證。
“啊?沒多少人見過?那怎麼還是武林第一少俠?”蘇小舞大失所望,按照這種定律,肯定是見不得人的那樣相貌,纔不敢出來現。然後越神秘就變得越離譜,等傳遍江湖的時候。就變成天人了。“不對,一定有原因的。”蘇小舞想了想,堅持自己原來的幻想。別的不說,就拿白展這麼倨傲的人都甘於屈居人下,如果不是一個讓他心服口服地人,怎麼可能?
皇甫非墨瀟灑地聳聳肩,故作無奈地笑道:“沒辦法啊,因爲裳湘宮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
“快說!明知道我不曉得這些江湖事,故意掉我胃口。”蘇小舞拿着手上的馬鞭作勢要抽打他,結果馬鞭的末梢被皇甫非墨輕飄飄地攥在手裡。順帶還拉扯了幾下。
“呵呵。知道這附近都有什麼出名的門派嗎?”皇甫非墨忽然轉變了話題。
“別的門派?”蘇小舞在馬上穩住平衡,索性就讓皇甫非墨拽着她向前走去。放鬆地想了想道。“這裡離嵩山很近了,嵩山派……對。還有嵩山少林。”
皇甫非墨點了點頭,手上稍微用上了點內力,超過蘇小舞半個馬 身,便帶着她加快了速度往前走着。“其實裳湘宮在武林中也已經有了很久遠地歷史。還記得布衣山莊嗎?天下第一莊和天下第一宮,還有第一美人和第一少俠,都不是隨便選出來的。其他人的排名或有所改變,可是傅晚歌和雲出岫已經好久沒有換過了。”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和王子公主一樣,這少俠俠女也是要看身世來排的。”蘇小舞一點就通,略帶失望地說道,“不過晚歌姐當之無愧啊?有什麼證據說雲出岫就一定徒有虛名呢?”
“切,這還沒見面呢,就已經向着人家說話了。我又沒說雲出岫徒有虛名,只是說很少人見過他而已。”皇甫非墨無趣地鬆開馬鞭,覺得自己在江湖中都比不上一個甚少露面的人,很是鬱悶。
蘇小舞嘿嘿一笑,拍馬加快了速度,來到皇甫非墨旁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乖,那我們不談人了,談談劍吧。那把滄海清風劍是怎麼回事?很寶貝的寶貝嗎?”蘇小舞仰起頭,看着右方連綿不絕的秦嶺,知道一會兒他們估計就要棄馬徒步爬山了,趁現在她還有力氣說話,趕緊把情報問清楚。
皇甫非墨一臉嫌棄地撥開蘇小舞的手,冷哼道:“就是一把很古老的劍,也是沒幾個人見到過,傳說中很鋒利很鋒利很鋒利,其他沒 了。”皇甫非墨一連用了三個很鋒利,但是表情和語氣明明就是很不放在眼中地那種。
蘇小舞做了一個鬼臉,果然是隨便說說打發她。不過也是,再鋒利地刀劍,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敵現代的一把菜刀。唉,如果她當時穿越過來地時候帶了一把水果刀在身上,現在豈不是能變成神器一樣地存 在?
邊想着,蘇小舞的視線就落在皇甫非墨揹着地那把暮雨劍身上,她明明記得後者和趙清軼的摺扇在樂山大佛藏髒洞裡短兵相接的時候,發出的是金鐵交擊聲。明明是鐵劍不是木劍,是鋼扇不是紙扇。哼!這兩個人都不是好人,居然弄虛作假。
而且,不知道水涵光最近怎麼樣了。蘇小舞黯下臉色,慕容玄瑟重出江湖,並沒有死,那麼水涵光會不會有事?他那麼的憎恨慕容玄瑟,後者會不會同樣憎恨着水涵光呢?
那麼,和氏璧又將會如何呢?如果她沒猜錯,慕容玄瑟應該也是處心積慮地得到那方玉璽吧?
蘇小舞想得頭疼,忽然間覺得自己很庸人自擾。她如果順利地從青衣盜那裡拿到盒子,就可以回家了。爲何還放心不下這裡的人和事?
“……喂!喂!”皇甫非墨拍了拍蘇小舞的肩,輕笑道,“又走神了,下馬吧,前面馬走不過去,我們要步行了。”
蘇小舞回過神,翻身下馬,發現他們來到的山腳下正好有個茶棚。把馬匹交給茶棚的小二幫忙照看一下,四人便往天池山上走去。
“蘇姑娘,你沒帶防身兵器嗎?”白展和端木齊兩人帶頭前行,忽然前者冷不丁地開口說道。
“防身兵器?”蘇小舞眨了眨眼睛,她好像除了在比武大賽的時候佩過一個木劍裝裝樣子,其餘時間就沒有什麼防身兵器這種東西。“他不也沒有嗎?爲什麼問我?”蘇小舞朝前面同樣兩手空空的端木齊努努嘴,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會照顧他,這個不用擔心。況且端木齊和我們同行,還有一點好處,可以防止青衣盜那個賊人用藥。”白展冷冷說道,他忘不了第一次和青衣盜見面的時候,就是後者那奇怪的迷藥讓他失了先機。
“咳,是端木‘劑’,不是端木齊。”端木齊輕咳一聲,小小聲地辯解道。不過就是沒人理會。
蘇小舞翻翻白眼,白展嫌她拖後腿是個累贅就直說嘛!還拐個這麼大的彎累不累?剛想反脣相譏,她身旁的皇甫非墨便搶先開口了。
“沒事,我會負責蘇小舞的安危。”皇甫非墨無奈地說道,他知道白展是習慣凡事做好最萬全的打算,絕對不會留下一個紕漏。他如此照顧蘇小舞的感受不點明,已經很難得了。
“呃……難道此行還有危險不成?”蘇小舞停下腳步,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不是說去協助辦案的嗎?而且就青衣盜一個人,雖然她沒有看過那人的容貌,但是被她叫了一聲大叔還沒什麼脾氣的,應該還不至於殺人放火吧?
另外三人同時身形一滯,回過頭看向蘇小舞,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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