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龍兒沉吟了片刻,“這事兒咱們得速戰速決,要不你早晚都去纏着山狼,鐵小雞那裡由我來解決。”
“哦?”我擡起紅臉,“你要怎麼解決?你可千萬不要胡來,他可不比得***裡的那些打手。”
“我當然知道他比***的打手厲害多了,纔不會硬來那麼傻呢,”龍兒因爲我的懷疑有些不開心,她擺擺手,癟着嘴說道:“別人不知道,難道姐姐你還不知道我的手藝嗎?”
手藝?
看她小手做模做樣地捏了兩下,我頓時明白了,她說的是麪皮。
雖然鐵小雞每天早上都會來這裡報道,但他並不大敢看我的臉,以龍兒的手藝,要瞞過他應該沒什麼問題。
“不過,”龍兒頓了頓,發現了一個問題,“山狼不會告訴鐵鷹你去找過他吧?”
我想了想,搖搖頭,“山狼是個氣場很冷的人,雖然器重鐵鷹,但他應該不會對鐵鷹說自己的私事。”
“私事?”龍兒眉頭蹙起,又用剛剛那樣曖昧地目光看着我。
“對,私事。”我的眉頭也不自覺的向中間靠攏,他的身世問題不是私事嗎?這丫頭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了?
“哎,”龍兒低着頭嘆了一口氣,小聲嘟囔道:“可憐的東家。”
太小聲了,我沒聽清。
第二天一早,龍兒貼着麪皮留在房內等着應付鐵小雞的例行巡查,而我,則從窗戶跳出去,直接去竹林找山狼。
剛靠近竹林,一顆石子咻地飛了過來。
已經上過一次的當,他以爲我霍水靜還會上第二次嗎?
沒有側身,我直接臨空一躍,觸到一條不算高的外伸的竹枝,另一粒石子則從我的腳下劃過,落到我身後的地上,發出鏗鏘一聲。
我輕巧落地,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石子,很快做出判斷,三成力道。
“這次倒學聰明瞭。”山狼低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迎上黑玉般漆亮的眸,我揚起笑容,“你怎麼知道是我?”不會也是和王適熙一樣用聞的吧。
“誰準你出來的?”黑眸驀地一沉,薄脣裡呵出的氣息不帶一絲溫度,“還是鐵鷹也向你臣服了?你把你的那堆愛的道理也跟他講了?讓他震撼了,所以就放了你出來?”
氣沉丹田,在從腹底長貫而入,涌進我的喉嚨。
氣,不順,很不順!
這條死狼到底在說什麼鬼!
儘量鎮定地看着他的臉,保持着嘴角上扯,我在心裡反覆默唸,冷靜,冷靜,我是來和他套近乎的,爲了皓月國,爲了千千萬萬的國民,我忍了。
不過山狼似乎不領情,“哼,能讓閻王着急成那樣的女人,的確不簡單。”
冷靜,冷靜……
誒,他剛剛是不是說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