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回 天意滅曹

劉明、郭嘉、賈詡他們會這樣認爲,那絕對是有道理的。如今曹操攻打徐州在外,而那徐州雖說是兵備不整,可是十幾萬的兵馬也是有的。而且徐州兵糧充盈。只要陶謙堅守不出。即使是曹操以十倍兵馬攻之,那徐州堅持個十天半月的總不是問題。徐州拖得起,可那曹操卻拖不起。劉備、陳宮、張邈的反叛,完全斷絕了曹操的軍糧供應,十天半月之後,曹操的大軍早就糧盡兵散了。而曹操反攻劉備,那更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考慮那曹操從徐州返回兗州的路途遙遠,軍糧消耗。就是單算劉備此時聚集的三十萬兵馬那也要遠遠多於曹操領軍討伐徐州的二十萬之衆,就算是劉備軍事素養不行。打不過曹操,可是劉備堅守個十幾天,那總還是可以的吧。如此一來,照樣可以耗光了曹操的軍糧。從而拖垮了曹操。

郭嘉,賈詡就是都考慮到了這一點,認爲曹操這回敗局已成,絕對的無可救藥了。

因此,郭嘉獻策道:“主公,曹操敗局已成,諒無翻身的機會。而那劉備新勝,司隸、兗州皆應動盪不穩。且官渡守將張合乃是袁紹舊將,投曹操後,又得曹操重用。而劉備先後叛袁紹,叛曹操。必不爲張合心服。我等可策反張合。以圖司隸,兗州。即使張合不願意投降咱們。可張合困守官渡,無有援兵可接應。咱們調水軍強攻官渡,總可以拿下官渡。如此,天下可盡在主公得掌握之中。”

而賈詡也認同的道:“不錯。郭軍師之策,確實可行。雖然咱們幽州如今不便展開大規模的戰役。可是如今曹操敗勢已成,劉備,陳宮等兵馬各自統轄。主公單需十萬之勁旅,足可蕩平司隸、兗州,而不傷咱們幽州根本。如此機會,千載難逢,不可錯過。”

如此得到左右兩大軍師認同的方略,那當然是就此板上釘釘了。劉明立即命令張遼,管亥陳兵十萬於官渡,等候曹操和劉備分出勝負之後,獲取漁翁之利。同時,劉明也傳令甘寧,命其率船至官渡,準備運送張遼他們的兵馬上岸。

而就在劉明他們在作出兵準備的時候,徐州的陶謙那裡卻還不知道曹操已經身陷險境。不過,這並不礙着那些被曹操觸及了家族的利益,而欲垂死掙扎的那些地方豪強的反抗。

說起來,陶謙也是倒黴。曹操替天子發檄文,讓天下諸侯朝覲。這陶謙還是從心裡面想去得。可是,不湊巧,陶謙那些日子卻正好病了。不過,陶謙可不是向劉明那樣的裝病。而是真的病了。這陶謙年老體衰不說,他那兩個兒子也不爭氣,平日裡花天酒地不算。而且勾結官商,禍害百姓。這陶謙就是被這兩個兒子給氣病的。而陶謙之所以沒有上報自己病倒的消息,則是陶謙手下給陶謙出的主意。只因爲陶謙還是比較在意朝廷的。認爲自己應當聽從朝廷的安排。如是朝廷知道自己病重,免了自己的官職,那自己的兩個兒子,以及自己的家族在徐州可就立不住了。如今,自己尚在其位,這徐州就已經被曹家和陳家把持了。若是自己不在其位了。就自己那兩個敗家的孩子,那還不得立馬就完蛋了。故此,陶謙也是不得已的採用:地方不淨,無法脫身。爲藉口的。

此時陶謙那個後悔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呀。自己就是讓朝廷知道了自己患病。那也比朝廷認爲自己不敬,從而討伐自己強得多呀。

於是陶謙匯聚文武說道:“吾不敬朝廷,獲罪於天。當由此報。吾欲束手待擒。以減某罪。”

陶謙如此說。他手下的那幫文武當然不幹了。這些人都是徐州地方家族勢力的代表。陶謙年老體衰,他掌管徐州,那不過是掛個名而已。真正的實權和利益,那都在這些人的手上。如此輕易的送給別人,哪這些人能幹嗎?

尤其是如果是別人,或者是曹操在來之前和這些人打過招呼,談好條件,那都好說。可偏偏來的人是曹操。而且曹操在兗州清民政,抓那些兗州豪族欺壓百姓的岔口,大開殺戒,抄家滅族的作風,令這些人都怕了。萬萬也不願曹操統領徐州的。

故此,陶謙的話音剛落。一人高聲說道:“府君無需自怨。曹操此來,絕非公事。乃爲私利也。府君不可自誤。”

衆人以眼視之,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徐州大戶的陳登,陳元龍。

隨着陳登的發話,曹豹也不堪寂寞的說道:“正是如此。曹兵既至。豈可束手待斃。某願助府君破之。”

陶謙看此二人說的熱誠,顯然也代表了當地兩大家族的意思。陶謙也就無可奈何的應允了。畢竟誰活得好好的,誰也不樂意就這麼不名譽的死了。

陶謙帶着曹豹,引徐州兵馬五萬之衆列陣迎擊曹操。

此時曹操也尚未得到兗州兵變的消息。他那前方四路大軍還正在掃蕩徐州的各個鄉鎮。曹操得知陶謙率衆迎擊。急調夏侯敦,夏侯淵合圍陶謙的兵馬。自己更是率本部兵馬迎了上去,意圖一舉圍殲了陶謙。快速平定徐州。

陶謙列隊和曹操照了面。陶謙出陣請曹操上前答話。待曹操上前,陶謙於馬上施禮道:“曹公。某世受皇恩。討伐國賊董卓,也曾爲國出力。斷不敢蔑視朝廷。未曾朝見天子,實數事出有因。還忘曹公明查。”

曹操在馬上嘿嘿笑道:“陶公一心爲國。吾也是深知的。奈何天子所差。今天下新定,上令不可違。陶公冤情,陶公自當在天子面前分辨。如此,吾也會替陶公融情一二的。然,徐州重地,陶公朝覲天子申述之時,徐州不可一日無主,其間,吾自當替陶公分憂,暫代陶公管理徐州。待陶公在天子面前申述清楚。我自當歸還徐州以陶公。陶公不可自誤。”

曹操這番話說得陶謙心動不已。本來自己就沒大罪。這要是聽曹操的到了天子面前。自己不還是國之忠良嘛。到時候,就算是這徐州給了曹操,自己在朝爲官。那不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嘛。比自己在徐州受地方豪強的夾擠強多了。反正自己再怎麼努力,自己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也繼承不了徐州。與其今後他們繼續受到當地豪族的排擠。因此傷了性命。還不如就此退出這個是非圈,讓他們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好差事。

眼看這陶謙就要答應曹操投降,弄不好就讓曹操有了一個退身的地方。化解了曹操這個危機。可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猛然間,陶謙身後一聲吶喊:“曹操!休要花言巧語,矇騙我家府君。拿命來!”

卻是那曹豹看曹操近在咫尺,無有防備。而且巧言如珠,蠱惑的陶謙不住點頭。於是這曹豹就沉不住氣了。大喊一聲,躍馬挺槍的就衝了上來。

這曹豹卻是對自己的武藝過於自信了。這要是曹豹一聲不響的偷偷上來給曹操來上這麼一傢伙。此時這曹操正在全神的勸說陶謙,背不住還就真的讓曹豹得手了。

可是如今曹豹喊了這麼一嗓子,驚醒了曹操,以曹操的久經戰場的身手,又怎麼會讓曹豹偷襲了。先不說這曹豹的武藝打得過或是打不過曹操。單是曹操胯下的那匹寶馬良駒,那就不是曹豹的那匹普通的戰馬所能追及的。尤其是曹操秉承了君子不立桅檣之下的良好思想。更是不給曹豹單條的機會了。

曹操一撥馬頭,快馬迴歸了本隊。曹豹也就趕上了吃一陣曹操的馬屁。不過,曹豹也不是就此呆在那愣着。曹操迴歸本陣的同時,曹操手下的大將許褚猛地就上來了。

許褚就像典韋時刻在保護着劉明一樣。這許褚也是要時刻保護曹操的。此時曹操受到偷襲。許褚能不火嗎?這簡直就是在往許褚臉上添彩。

惱怒了的許褚,那真是太可怕了。曹豹在徐州那也算是排得上號的武將。可是,一招。只一招。甚至是算不上一招。只是許褚的兵刃蹭了曹豹的兵刃那麼一小下。曹豹的那杆槍,如果此時那彎曲的槍身還算是槍的話。那這把槍就這麼的長了一雙無形的翅膀飛走了。連帶着曹豹好懸沒從馬上掉下去。

這一下,只嚇得曹豹心膽俱裂。曹豹藉着兩匹馬快速奔跑的勢頭。往馬背上一爬,頭也不擡的就往本陣跑去。

憤怒的許褚哪能答應?催馬就追。不過,曹豹家族不愧在徐州擁有大勢力的家族。曹豹一敗,本陣之中立刻就衝出兩騎來接應曹豹。

可是,那哪擋得了許褚,許褚飛起兩刀,不過就是多添了兩個刀下的亡魂而已。

此時返回本陣的曹操也是憤怒異常。不爲別的。此次曹操勸降陶謙。那絕對是真心的。是爲了給今後收納別的小勢力作出榜樣。可是如今曹操卻遭到了無情的偷襲。曹操能不怒嘛。曹操當即傳令合圍。準備一舉擊潰陶謙。

可是,就在此時。一匹快馬流星,閃電般的飛馳而來。馬上騎手還不斷的喊道:“報!兗州緊急軍情面報丞相大人!”

曹操的衆兵丁耳聞那人的喊聲,又看到那人的服飾。知道是自己人,紛紛給他閃出了一條道路。就連曹操也在翹首以望。心說:卻是兗州什麼樣的軍情急成了這樣?

雖然曹操外圍的衆兵丁給他閃出了道路,讓那匹快馬得以入內。可是曹操百米之內的內圈。卻不是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可以隨便通過的。眼看着那人到了內圈的範圍還沒有減速,停馬的意圖。樂進揮手一刀。滿天的鮮血飛揚。那個報信之人的馬首被斬落於地。

那匹無頭的駿馬上前踉蹌了幾步,倒臥於地。而馬上的報信之人也愴了出來。跪臥於地。還沒等他起身,數把刀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不過,這個報信之人顯然非是刺客。斧鉞加身雖然害怕,可是並不畏懼。他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護身之甲,又拽掉了自己胸口的一塊護心之牌。隨後又脫掉了幾層內衣,露出了緊纏着胸口的一道道的白綾。

難道他是一個束胸的女子?答案顯然不是。只見他又把一道道緊纏於胸口的白綾解開。露出緊縛於胸口之上的一個皮囊。並從中取出了一封信件,雙手高舉過頂說道:“程大人給丞相的密函。程大人言道,此信只可丞相大人一人觀看。如有私看者,請丞相殺之。現火漆完好無缺,請丞相大人驗收。”

兩旁自有人從此人手中接過信函,遞給了曹操。

曹操也按照程昱的囑託,獨自一人展信觀看。可是以曹操如此處變不驚的豪傑人物,這信只看了一半。這曹操就哎呀一聲,從馬上摔倒,昏了過去。不過,即使是曹操昏了過去。曹操還是緊緊地撰着那封信函。使旁人不得觀看。

曹操的這個異狀,可把曹操的那些手下嚇壞了。連忙攙扶曹操起來。雖然他們都奇怪那封信裡寫的是什麼,竟令曹操如此模樣。可他們都驚心於程昱的那道請示,不敢扒開曹操的手,私下觀看這份信。

而且這些將領看曹操如今這幅模樣,掛念曹操的安危,也無心打仗了。當即傳令鳴金。

此時,許褚殺得正歡。不知本陣出了什麼事情,竟然叫自己回去。不過,軍令不可違。許褚也就退了回來。而左右兩翼準備合圍的夏侯敦、夏侯淵兩兄弟,也不知中路大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竟然停了下來。也只好收住陣勢。派人到中路大軍曹操那裡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意要滅掉曹操嘛。曹操唯一的一次可以打敗徐州的大好機會。就這麼的沒了。讓陶謙等人平安的撤回了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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