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爲什麼不看萱兒?”萱兒眉眼裡寫滿了委屈,一副做作的樣子叫她做得渾然天成。
爲什麼不看你?我就呵呵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以爲你這一點小把戲林軒會看的上眼,他這樣也不過是想找機會羞辱我罷了,你還真以爲自己搖身一變成了鳳凰,林軒便要將你視若珍寶了。
我還真沒見過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給別人看。
“哼。”林軒輕哼了一聲,邪笑着轉臉看向萱兒,而我也像大罪獲赦了一樣鬆了一口氣。
只是,林軒要給我看的戲纔剛剛開始,又怎容得我輕鬆?
只見林軒的手再次對着萱兒動手動腳,本就薄如蟬翼的衣衫輕飄飄的落地,我呼吸一窒,隨着林軒的動作,萱兒姣好的身體像是根撥乾淨了的玉蔥,她也不害臊,眉眼嬌豔的掃了我一眼,竟有幾分炫耀的意思。
林軒嘴角的笑意越擴越大,翻身一使力,便把萱兒壓在了身下,萱兒聲線軟軟的低呼了一聲,眼神嬌豔欲滴。不知道是他是有意挑戰我的承受能力還是真的被萱兒挑起了情緒,當着我的面他又沿着萱兒揚起的脖頸一路輾轉……
滿室迷亂的氣息讓我臉上燙的像要燒起來,而林軒這時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他眼底壓抑不住的情緒讓我覺得噁心,胃裡一陣翻騰。
“啊......”我死盯着林軒,像看到洪水猛獸一般連連後退,一時間竟忘了將目光移開。
像是當頭一棒一樣,我終於知道自己此刻看的和小人書畫的究竟有多麼不一樣了。
林軒踏步下來,讓人幾欲作嘔的身體離我越來越近,冷笑:“你逃?你再逃?你信不信你再退一步孤就當着你的面砍一個人,顧家的管家年紀也不小了,要不孤先送他上路?”
呵呵,又是這一套,林軒啊林軒,我顧君珏究竟是何德何能纔將這許多人的性命注加在我一人的身上?
我咬緊了脣重新在林軒腳下跪好,低頭認命了一樣閉上了眼睛:“君珏遵命。”
“那就擡頭好好看着,作爲一個侍妾該怎麼伺候孤!”
聞言我死魚一樣揚起頭,只面無表情的瞪着眼睛看他們。不就是看嗎,演戲的人都不怕,我一個看戲的有什麼可怕的?
“你可要看清楚了。”林軒開口對我邪笑,聲音沾染了萎靡氣息啞的不像話。他剛說完,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便把萱兒翻了個,欺身壓了上去,女子的曲線與他完美無縫的契合在了一起。
他的侵襲讓萱兒尖叫了一聲,身子立刻僵硬了起來,不復剛剛的柔若無骨,她伸手摸索着想要推開林軒,卻被他絲毫不留情的打開,氣勢也沒有絲毫減緩。
我面如死灰的仰着臉看着牀單上一片渾濁的血色印記,忍不住在一邊嘔了起來,原來女子一生一次的落紅來的竟是這樣齷齪而又噁心。想起林軒先前的威脅,我又不得不禁住遍體的寒意,擡頭死死地盯着他。
你讓我看,我已然看完了,你還能怎麼樣?
“還沒看夠?”林軒坐在萱兒身旁身上一層細汗,卻迎上我的目光笑得狂放不羈:“還是你也想親自來試一下?”
萱兒方纔還叫的悽慘,此刻緩過勁兒來了便嬌滴滴的偎在林軒身下喘了片刻,見林軒問我話她便也在一側愜意的支着頭對我得瑟的笑:“萱兒記得娘娘原也是放/蕩......哦,不對,萱兒說錯了,是放的開的人,想當年,娘娘情竇初開的那陣兒,可是沒少翻過牆頭,對於牀/笫之事應該不陌生纔對,娘娘此刻又爲何要做出這番驚惶地樣子呢?”
萱兒的話中意思我不是聽不出來,她故意在林軒面前揭我老底,不過是想讓林軒懷疑我是否是處子之身。聽者有意,林軒一定會想到這點,我一直在肌膚之親上極爲避諱他,他一定會想到我是不是已然失/身,現在萱兒將火引至我的身上,林軒說不定真的就會當場試試看呢......
我沒有反駁一句,只連忙往後退道:“王上累了,臣妾去爲王上打水清理......”
出其意料的林軒並沒有阻攔我,我成功出了門逃離了那滿室的糜亂氣息,剛想趁機吹吹風透氣,卻發現孫唐守在房外,早已準備好熱水,只等着我端進去了。
無奈,我只得又端了水進去,林軒還保持着先前的姿勢,就連萱兒也刻意賣弄一樣躺的橫七豎八,絲毫沒有覺得這樣有傷風化,我站在這對狗男女牀前不知所措,水我也端來了,你們兩個還杵在這裡,難不成是想我一盆子水潑上去給你們來個透心涼心飛揚?
萱兒故作姿態的在牀~上半支起身體:“娘娘,此事原該是萱兒來做的,可是娘娘方纔也看到了,萱兒服侍了王上實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此番着實要委屈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