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琳一下子聽出來了對方的口音,原來是老吳。
她奇怪這老吳爲什麼打電話來?難道這次levon公司被海關查處的那批貨,而怪罪她嗎?誰叫老吳自己貪心,貪那5萬塊錢,這可不管她的事,想這麼容易賺錢,可以是要擔風險的。
白梓琳也生氣地說道:“我知道你是老吳,你這什麼意思?我又沒得罪你。”
老吳生氣地又說道:“你還有臉說,那批貨已經被海關查處了,我現在都不敢露面,要不是幫你帶那些違禁藥品,我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樣。”
白梓琳也強硬地說道:“我說老吳,我媽當初也好歹介紹你進公司的,這次是因爲你太貪心了才改成這樣的,再說我也損失了那些藥品的錢。沒找你要回來,已經算不錯了。”
見白梓琳這麼說,老吳更氣了,立刻罵道:“你個臭女人,想拐彎來陷害我,你知道這樣的違禁藥品根本就帶不進來,非要叫我帶,明擺着想擺我一刀,是吧?”
白梓琳知道自己的陰謀對老吳看穿了,但是她怎麼也想不通,這老吳怎麼變得這麼聰明瞭,也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對這些藥物是一竅不通,我看你這次正好去了法國,才叫你帶的,如果你不願意帶,我又沒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非要你做?”
老吳見她死不承認,更加惡狠狠地說道:“自己有沒有做,自己心裡清楚。如果我出事了,你也別想好過。”
聽着老吳這威脅的話,白梓琳憤怒無比,說了一句,“神經病”就掛斷了電話。
本來,白梓琳現在就夠煩的了,現在又出現了老吳這個要債鬼,使她的心情更加地氣憤了。
而老吳那邊,本來老吳對這件事是以爲自己太貪了,才落到這個地步,所以也自認倒黴,怨不得別人。
但是,就在剛纔不久,白雅言的母親打給他電話,說他利用公司的貨物走私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弄不好還得把牢底坐穿。還說他是被人利用了,叫他明天去公司說清楚這個事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用坐牢。後來白母按照古鷹來早上和她打電話說的那些,跟老吳比較了厲害關係,老吳心裡開始猶豫了,要不要明天去公司自己自首呢。
掛了電話後的老吳,心裡想不通,怎麼會被人利用呢?後來他想到了是白梓琳叫他順帶這些藥物的,本來老吳只認爲這些藥物只是一般的藥而已,剛纔知道了這些原來是違禁品,根本就帶不出來的,所以他心裡就斷定了是白梓琳在陷害他,於是就給白梓琳打了電話。
但是,這個臭女人竟然死不認賬,如果她不認賬的話,他也拿她沒辦法。她剛纔也說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違禁品,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事是白梓琳陷害他,難道他就這樣吃啞巴虧嗎?
他不甘心,就算自己去死,也要把白梓琳拉下水。
而正氣氛地坐在沙發上的白梓琳此時更加的氣氛,本來她的計劃是如此的完美,她想不通這個木訥又愛貪小便宜的老吳怎麼會如此地開竅了?
如果她知道是自己的母親點化了老吳的話,她非得被氣死不可。
古家別墅中,自從白梓琳走後,白雅言和古以甜玩了很久的盪鞦韆
了。
玩累了的兩個人,就索性進了房間看書去了。
白雅言剛纔和明澤楷通過電話了,明天就去局裡報道,也只能趁着今天時間多,多陪陪女兒,或許以後很難長時間陪她了。她心裡也想好好的補償女兒,但是一日不除北海幫,她就不甘心,也對不起當初犧牲的兄弟。
一想到這兒,白雅言摸了摸古以甜的頭,說道:“甜甜,媽咪明天就要去工作了,你在家裡要聽話,媽咪白天就沒有時間陪你了,等晚上下班回家了再陪你,好嗎?”
本來以爲古以甜會撒嬌,讓自己多陪她的,這次她卻與以往不同,說道:“媽咪!你去工作吧,爹地說了,幫我聯繫了一家幼兒園,過兩天就上學了,到時候就有很多的小朋友和我玩,我就不這樣無聊了。”
見古以甜這麼說,白雅言心裡也就安心多了,自己本來很有顧慮,如果明天去局裡工作了,古以甜會不會想媽咪,會不會感到無聊,現在她也算放心了,接着自己就可以安心地工作。
白雅言又對着古以甜說道:“甜甜乖,上了學,要聽老師的話,可不能和小朋友吵架。”
古以甜拉了拉白雅言的手,說道:“媽咪,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和小朋友吵架的。”
古以甜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家裡,都沒有幾個小夥伴朋友,上次也就是在雲南旅遊的時候,認識了那個野蠻的小子,還偷偷地親了她。她雖然對那個小男孩很憤怒,但是也爲自己有個小夥伴朋友而感到高興,這次古鷹來說要她去上學,可以認識很多小朋友時,她就顯得很開心。
她恨不得馬上就能去上幼兒園和小朋友玩,認識更多的朋友,所以白雅言說要去上班,沒時間陪她的時候,她也沒顯得多大的失望。
白雅言和古以甜又盡情地玩了一下午,今天的任務她就是陪女兒,明天就要去局裡報告了,現在這個打算還沒告訴古鷹來,不知道他聽了會不會不同意,也只能到晚上的時候,告訴他了。不過她相信古鷹來雖然霸道,這次也不會太爲難她,她可不想做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
而在花田小區的公寓樓內,白梓琳今天被氣得不輕,剛吃好晚飯,她的手機又響了,她暗暗地罵了一句:誰這麼無聊,又來煩我,都快被你們煩死了。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不知道又是哪個無聊的打開了,她看着這樣的電話就心煩,索性直接按掉。
而電話那頭,魏雲深嘴裡罵着:“臭女人,竟敢不接我電話,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把我當回事。”
魏雲深本來是想再警告白梓琳的,今天白梓琳去找白雅言的麻煩,他都看見了,這樣的話,可不行。這女人才向自己保證不會去爲難白雅言了,可以前腳剛答應下來,後腳就去找白雅言的麻煩了,真是個出爾反爾的臭女人。
跟蹤了她這麼就,魏雲深知道白梓琳住在那間房子,本想上去敲門再直接警告她一次,這時候,她看見有一輛車子停在了樓下,車子裡下來了一個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原來是歐文這個色徒。看來,又想和這個賤人苟且了。
魏雲深,這時候也索性看看這對狗男女想怎麼樣。
歐文停下了車,直接匆匆地上了樓,敲打了白梓琳住的房子的門。
裡面的白梓琳本來就一直煩到現在,想不到還有人來敲她家的門,於是就氣沖沖地說道:“誰啊,煩不煩,還讓不讓人安靜了?”
門外的歐文見白梓琳又在生氣,他見到這樣的白梓琳總是會激起她的激情。第一次看見白梓琳就是這樣的狀況,那次開始他就對這個白梓琳念念不忘。
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向她表白,也怕她看不上自己。後來終於等到了機會,就索性給她下了藥,和沒有反應的白梓琳幹那事,只能是心裡有點安慰而已。
他要看見憤怒的白梓琳,這樣他那種表態的心理就更加的激動。後來對她拍了視頻後作爲威脅,這樣她才願意做自己的情婦。
此時的白梓琳無疑又激起了他的興致,於是忙喊道:“寶貝,是我,快開門。”
白梓琳一聽是歐文,早上不是打電話來過嗎?不是說好她今天要出去,回家去看父母,叫他明天來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於是,白梓琳沒好氣的說道:“歐文,不是和你說,我今天要出去回家看父母嗎?叫你明天來,怎麼現在又來了?”
歐文見她這麼一說,也說道:“不是見你早上不開心嗎?所以我吃好晚飯就過來看看你,看看你心情好點沒?你心裡不開心,我也心裡不好受。”
白梓琳本來就是騙歐文的,因爲她最近煩的事情太多了,想靜一靜,她可今天沒打算回家看父母,看見父母一直偏袒着自己的妹妹,想到這點,她也很生氣,同樣是一起養大,爲什麼父母就關心白雅言比自己多呢?
現在,這個歐文又來煩自己,於是沒好氣地說道:“歐文,我累了,你還是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下,一會兒我母親就會打電話來催我了。”
歐文見白梓琳不想開門,說道:“寶貝,你先開下門,我坐一會兒就走,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歐文此時心裡也是心急的很,今天晚上他又喝了點酒,又想起了昨天和白梓琳的瘋狂經,着實回味無窮,索性又來找找白梓琳,如果她真的出去了的話,他就去找別的女人泄瀉火。如果她在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直接就有瀉火的對象了,誰知這女人還不開門,她越是這樣,歐文就越發的想要征服她。
白梓琳見這歐文,如果自己真不開門,肯定又不會走了,索性還是讓他進來吧,到時候也好接機和歐文商量,讓他幫自己除掉那些麻煩事,特別是現在的那個老吳。
想到這裡,白梓琳說道:“好,我先給你開門,你坐一會兒,一會兒我媽打電話來催的話,你就回去。”
歐文見白梓琳答應開門了,心裡很開心,反正她一開始,他就想和她親熱親熱。
白梓琳一開門,歐文就馬上進了門,抱住了她狂親不放,嘴裡說着:“寶貝,你太美了,你知道嗎?今天早上離開後,我又想你到現在。”
白梓琳看歐文打算又想和自己幹那事了,說道:“歐文,你先做一會兒,我去給你泡杯茶,一會兒我還得出去。”
歐文放開了白梓琳,現在他進來了,也不急於這個時候,今天晚上早晚又會和她瘋狂一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