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七八個婢女出現送上了酒菜,香氣四溢的一共十六樣和三壇酒,王平迫不及待的起身抓過酒罈子爲自己滿上一碗,陸七微笑着也抓過一罈酒起身先爲朱武滿上,自己滿上一碗放下酒罈,三人碗一舉注目後爽快的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好酒。”王平一抹嘴大聲贊着,聲音雖大另一桌也沒有不悅反應,在軍中豪飲喧嚷是很正常的事,而王平又是人人皆知的坦蕩酒鬼。
喝了三碗酒後,另一桌的大人們才舉起第一杯酒。胡大人喝完酒放下杯後看了陸七三人一眼,扭頭吩咐了一聲,有一婢女領命去了正房。
很快正房門走出一位華麗美婦,美婦後面跟出三位裙衣美女,美女們輕柔的走到陸七三人桌前。
“夫人,屬下拜見夫人。”面對正房而坐的朱武第一個起身恭敬的見禮,來的華麗美婦是胡大人的二夫人,陸七和王平也忙起身見禮。
“三位是貴客,是我家老爺的忠誠將士,我應該盡心款待,這三個是我家有幾分姿色的奴婢,讓她們陪客助些酒興。”華麗美婦微笑的說着。
“屬下等恩謝夫人關心。”這一次是王平做代表說了話。
華麗美婦一笑,淡雅的頷首後轉身回了正房。王平的一雙眼睛立刻盯向了三位裙衣美女,這傢伙不但是酒鬼,此時的模樣更象是一隻要吃人的色鬼。掃眼間伸出右臂抓拉過一名體態豐滿的白皙美女,拉坐在竹椅上環臂擁住,那豐滿美女強笑着神情羞惶。
朱武很沉穩,看向陸七歪了下頭示意,陸七明白是讓他先選,他知道朱武的脾氣不喜虛僞客套,忙伸手一指一名身穿藍裙,姿容清麗的美女,那美女神情惶恐的看了陸七一眼,遲疑了一下才移步走過來坐入陸七的竹椅,剩下那名白裙衣秀麗美女主動坐入朱武的竹椅。
“來,美人,喝一口。”王平才擁抱住美女,左手己端過酒碗送到了懷中美女的朱脣前,那美女臉色惶白,不敢推拒的伸頭去喝,不想喝了一小口后王平酒碗跟上硬灌,那美女驚唔聲中口鼻嗆了酒,一碗酒幾乎全灑在了胸衣上,一時劇烈的嬌咳聲中淚水涌流,王平回手放碗在桌,然後大手回去扯開美女的胸衣,裸露出雪胸玉/乳,一個大頭貼埋了上去。
相對王平的獸性/行爲,朱武和陸七要文雅的多了,只是抱住身邊美女親吻,大手伸入裙衣內輕撫。三人的色鬼行爲很是放肆,可是五米外的另一桌恍如未見,舉杯微笑的互相輕輕說着話,他們始終未找美女做陪。
天矇矇亮,陸七在全裸美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甲,他眼神不捨的看着美女,這是他有生以來碰過的最美的女人,一夜的銷魂使得他很累,美女更是疲倦的搖搖欲倒,但陸七還是貪婪的盯視着美女的麗容玉身,那柔滑如玉的肌膚,豐潤玲瓏的身子,令陸七迷醉難厭。
“大人,你能要了奴婢嗎?奴婢以後想跟隨着大人。”美女惶恐的小聲說了話。
陸七心一震從迷醉中驚醒,他的神情一怔後沉重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是帶不走你的。”
“大人,您是胡大人的得力屬下,您開口胡大人或許會送奴婢給大人的。”美女小聲的說着。
陸七臉上有了一絲苦笑,他那算什麼胡大人的得力屬下,昨日的他不過是個配角下的配角,他是借其他三位的臉面才得以來此參加了官宴,當初入了近衛營之始,那個胡大人就從未正眼看過他,他開口要這麼美麗的女人,那純屬是自不量力的找斥呢。
“你別抱幻想了,過幾日我就要離軍歸鄉了,胡大人是絕不會將你給我的。”陸七心頭失落的解釋着。
美女神情失望的坐在了牀邊,陸七看了心頭悵惘,扭頭淡漠道:“我只是一個無權武夫,你跟了我還不如留在胡大人家裡,你多保重,我走了。”
“請等一下。”美女突的擡頭喊了一聲。
“你還有事嗎?”陸七收住身體,扭頭和聲問道。
美女眼神複雜的看着陸七,數秒後忽一扭身伸手抓過裙衣,在裙衣上摸索了一會兒推擠出了一顆圓物,抓在手中起身面對陸七,手一伸託着圓物送到了陸七面前。
“大人,這是奴婢祖上傳下來的一顆寶珠,名喚辟邪,又名月龍珠,大人將這寶珠拿去吧。”美女傷感的小聲說着。
陸七臉色驚變,呆怔的看着面前玉手託的圓物,那是一顆接近徑寸的寶珠,珠身是半透明的乳白色,珠體外放着如月光一樣的光暈,一看即知是價值連城的至寶,他怔看了十秒,突的伸手抓取握在了手中,然後面色凝重的看着美女。
“這是很貴重的物事,爲什麼要給我?”陸七驚疑的問道。
美女神情悲愴,苦楚道:“奴婢此身己非自主,留着它毫無用處,現贈給大人,只是希望大人以後能夠幫幫奴婢。”
陸七皺了一下眉,握寶珠的手有些見汗,這可是個禍福難料的寶物,拿了很可能會禍事臨身,內心權衡掙扎了一番,他毅然將寶珠塞回了美女手中。
“我幫不了你的,你另找賢人求助吧。”陸七口氣果斷的說着。
美女怔住了,沒想到如此至寶還會有人不要,她眼神驚異的看着陸七,好一會兒才小聲道:“大人,奴婢與你是有緣,這寶珠你拿去吧,如果奴婢繼續留在身上,用不了幾日就會歸了胡家所有,奴婢的求助並非讓大人一定兌現,而是想留一個希望在心裡,希望有一天大人能夠力所能及的幫助奴婢。”
小聲嬌語中玉手己將寶珠放入了陸七衣甲懷中,陸七猶豫一下默然接受了,美女說的很在理,如此寶物早晚會被胡家搜去,一旦搜去了,這位美女是得不到半分好處的。
“好,我收下了,不過我告訴你,我這個人不是良善之輩,目前絕對沒有能力幫助你任何事情,你不要抱太多的希望。”陸七神情鄭重的說着。
美女小聲道:“大人,這方面奴婢是知道的,只希望有一天奴婢有自主機會時,大人能夠用了財力救贖奴婢。”
陸七和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變賣了寶珠,用財力贖買你。”
美女點頭道:“是的,不過奴婢知道這類寶珠是不易脫手的,也知道大人不能向胡大人直接贖買奴婢,因此奴婢只能等待機會,奴婢聽胡夫人說用不了多久就會送我們去京城,奴婢知道很可能會成爲京城高官府中的家妓,如果真的成了高官的家妓,奴婢會想辦法寫信給大人,那時希望大人能用重金贖買了奴婢。”
陸七聽了點點頭,忽淡笑道:“你的這個自救策略不錯,不過你這麼的輕信我,未免草率了。”
美女悽楚道:“大人,奴婢只有這一次機會,信與不信都要聽天由命的。”
陸七輕吸了口氣,微笑道:“你放心吧,我這個人雖然貪財好色,不過一向守信,你付出的代價值得我傾力助你,我的名字是陸天風,日後你若真的離開了胡家,你只要送信至石埭縣陸家,我必會想辦法贖買你成爲自主之身。”
“奴婢恩謝大人。”美女身子一矮跪下了。
低頭看着雪白如玉的美女,陸七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強壓着升騰而起的欲/火咬了咬嘴脣,和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原名杜冰雁,現在名爲綠珠。”美女忙急切的小聲回答着。
“好,我記下了,我們有緣再見吧。”陸七和聲說着,一轉身大步向房門走去,他怕再多留一刻欲/火難抑,這會兒天己見大亮,不能再一親芳玉了。
“大人。”一聲嬌柔的小聲呼喚,陸七心一顫停了步,後背很快被溫軟的身子貼抱住了。
“大人,奴婢願意做侍妾服侍你,求大人不要忘了奴婢。”身後的嬌音悽婉動人,聽的陸七心頭酸醉。
“好啦,我不會忘的,放手吧。”陸七強壓抑着心靈的激情和聲說着,話一出口,他頭也不敢回的走向房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