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狂被嗆得不輕,他看了容雪衣半晌之後方道:“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計較。”
容雪衣看到他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而趙書狂不管容雪衣是否同意,他卻執意要親自送容雪衣回房才離開。
容雪衣看到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這樣的趙書狂也實在是讓人討厭不起來,他也許有他的算盤和小心思,但是容雪衣知道現在的他對她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在看什麼?”墨琰在她的身後道。
“我在想趙書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容雪衣輕聲道。
墨琰淡淡地道:“他是蜀趙的太子,而且還是一個深受百姓愛戴的太子,那麼他平素行事必定有他的一套。在皇族長大的人,從來就不缺手段和心機,爲了恐固自己的地位,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只是蜀趙的皇子們應該地特別一點,因爲蜀趙王是個傻子,他只有皇后一個女人,而皇后卻只有他一個兒子,他是蜀趙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所以他平時考慮的朝堂之事會更多一點,對於傾軋之事,可能不如其他國家的皇子們擅長。”
他分析的可以說是一板一眼,卻又入木三分。
容雪衣聽到他的分析後有些想笑,她看着墨琰道:“你想說什麼?”
墨琰嘆道:“近來我也了一直在觀察着趙書狂的行事,他是個有心機的人,但是在他的心裡,是真的對親情很是渴望。他長這麼大,算起來並無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在他的心裡,怕是真心想要認你這個妹妹,所以他最近也很努力,到處找人打探你之前的事情。”
容雪衣撇了撇嘴道:“那他還真是無聊了。”
“是啊!”墨琰看了她一眼道:“信王妃這些年來橫掃七國,在七國之間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出了各處版本,不同的人看你,都有不同的看法,他就算打聽得再多,也不過是一些早已經傳遍七國的舊事罷了,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容雪衣失笑,墨琰微一頓後又道:“不過你本來就是個特別的。”
容雪衣轉身抱住他的脖子道:“那是自然,這也證明你的眼光好。”
她見左右無人,便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了他的脣。
溫潤的觸感襲來,墨琰的眼睛當即就亮了,他也說話,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放在牀榻之上,輕輕吻上了她的脣。
他的吻越來越熾烈,他的呼吸也漸漸粗重了起來。
容雪衣輕輕一笑,熱烈的迴應着他,也不知是誰將牀幔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等到兩人起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容雪衣懶懶地靠在墨琰的胸前,輕聲道:“阿琰,這一次長寧山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墨琰伸手輕輕撫過她額間的亂髮,輕聲道:“我一個人去,然後由藍雪歌和司寇寶姝護送你回信州。”
容雪衣皺眉道:“阿琰,你太不厚道了,又拋下我一個人?”
她的嘴微扁,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