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蕭唯信輕哼一聲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你這一次離開我之後,以後就會躲我躲得遠遠的!我纔不要再次跋山涉水的去找你!最最重要的是,我來宋秦也是有公務的,我若是這一次沒將這件事情處理好,我父皇會責罵我的!”
容雪衣輕撫了一下額,她的信譽有那麼差嗎?還有,他有個屁的公務啊!這藉口找的真爛!
到此時她已經隱隱覺得,墨琰這一次的出現,搞不好並不是爲了蕭唯信而來,而是爲她而來。
她覺得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這樣跟着她他到底想做什麼?
相較於容雪衣的煩躁,墨琰一片淡定加冷靜,他太瞭解蕭唯信了,對於蕭唯信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可以說是瞭若指掌,於是他老神自在的緩緩起身,輕撣了微微有些發皺的衣裾,再緩緩從箱子裡走出來,扭頭吩咐夏雨:“本王餓了,你去找點吃的。”
夏雨一改方纔一臉的憤怒的表情,屁顛屁顛的去給墨琰找吃的去了。
蕭唯信的臉此時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他瞪着墨琰道:“原來你也可以這樣不要臉!”
墨琰一臉的平靜,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蕭唯信一眼道:“彼此,彼此。”
因爲蕭唯信要跟着容雪衣,墨琰又讓蕭唯信負責,於是墨琰就名正言順的跟在容雪衣的隊伍裡。
容雪衣看着身後腫脹的不成樣子的隊伍,她發自內心覺得欲哭無淚。
她真的只是想帶着解語花幾人去宋秦談生意罷了,可是這兩貨的加入直接將她的商業行爲上升成了政治行爲。
安十三初見蕭唯信那天和他吵完架之後,他原本是發自內心不想再理會蕭唯信,沒料到後面連着幾日,蕭唯信天天找他喝酒,他對女子興趣不大,但是對酒的興趣卻很大,於是沒幾日,他倒和蕭唯信打成了一片。
墨琰則至始至終都是那副淡定的樣子,不管蕭唯信和安十三怎麼發瘋,他都直接無視,趕路的時候趕路,睡覺的時候安心睡覺,早沒了初找他們時的那分賴皮。
解語花有了三次和容雪衣的分別之後,他看她看得更緊了,不管是誰說破腦嘴巴他都安安靜靜地跟在容雪衣的身邊,直接無視其他所有的人,就連睡覺他睡在容雪衣的房裡,任憑蕭唯信用盡法子也不能把他轟出來。
反倒是蕭唯信說得多,解語花就直接拔刀子。
蕭唯信打不過解語花,少不得要哭天怨天一番,有一天晚上更是打算爬進了容雪衣的房間,結果窗戶才一打開,就見解語花冷着一張臉站在窗臺前,蕭唯信還沒有反應過來,解語花已經一拳把他給打飛。
容雪衣這幾日已經快被幾人折磨瘋了,所以此時看到這樣的光景直接無視,只動了下眼皮子就繼續睡覺。
解語花把蕭唯信打飛之後,他就無比淡定地在容雪衣牀前繫着的繩索上睡覺,似乎方纔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