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對宋秦的影響是極大的。
秦蝶衣還需將宋秦的米糧和農作物換成銀子好購進兵器,這個險秦蝶衣還不能冒。
容雪衣正是因爲明白這中間的一系列事情,所以她纔敢如此向秦蝶衣叫板。
秦蝶衣的心裡雖然極不痛快,卻還是淡聲道:“好,初月公主說的這些,我都可以答應。”
“爽快!”容雪衣微微一笑,然後將清單遞了過去。
秦蝶衣掃了一眼容雪衣遞過來的清單,眉頭微微一皺,清單上面列着房屋損毀費,燒燬的貨物清單,精神損失費等好幾種費用,全加起來竟有二十餘萬兩萬銀子。
這些銀子對秦蝶衣來說不算太多,但是秦蝶衣卻清楚,昨夜蘇薯燒燬容雪衣的東西並不多,最多兩萬兩銀子就能擺平,可是容雪衣一開口就能要二十餘萬兩銀子,這就有些獅子大開口,偏今日事情已經鬧得極大,她方纔又都答應了容雪衣,此時已不能拒絕。
她看了容雪衣一眼道:“初月公主倒是個思慮周全的。”
容雪衣淡淡地回了一句:“過獎,這些也是跟長公主學的。”
秦蝶衣將清單遞給身邊的女官道:“你一會去國庫裡按這清單上銀子提一份出來,然後送到初月公主的府上去。”
她說完這句話後又道:“昨夜的事情我很是抱歉,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將在飛蓮臺設宴向初月公主賠罪,不知初月公主意下如何?”
她如此爽快的認了罪,倒又引得四周傳來讚歎聲,都誇她進度有度,很有長公主的風範。
容雪衣知秦蝶衣的戰鬥力比起當年的明嫣然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極強的忍耐力,果絕又狠毒的手段,在對於事情的處理上面,手段自不是明嫣然那種可以比的。
容雪衣知道這所謂的宴會鐵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只是這件事情鬧到這一步,她若不去,倒顯得她膽小怕事,倒落了下風。
於是她微笑道:“長公主太客氣了,長公主有約,不敢不從,只是我想問一句,我到時候去赴宴的時候,可以帶隨從嗎?”
“當然可以。”秦蝶衣笑得溫和:“既然是本公主的賠罪宴,那麼自然要讓初月公主舒心,到時候你要帶幾個人過來,告訴我一聲,我好讓人準備。”
容雪衣笑眯眯地道:“如此那就多謝公主了!”
秦蝶衣又問了一句:“初月公主見多識廣,這一次鄴城突遇大變,策劃這件事情的主犯卻逃走了,若是初月公主方便的話,可以幫我也留意一下那惡犯的行蹤?”
容雪衣知她這話說到底就是試探,於是容雪衣輕笑道:“好啊!那等連尋常百姓都殺的窮兇極惡之人,若是被我遇見,我必殺之泄恨!”
秦蝶衣命人取來箏意的畫像道:“這位便是主犯,若初月公主看到了,可一定要通知我一聲,斷不可讓這種窮兇極惡之人逃脫。”
容雪衣微笑道:“這姑娘長得還挺漂亮,行事也太惡毒了,長公主放心,我若看到她,必先將她剁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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