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仲陽快,容雪衣卻更快,身形一轉,短刀揮起,已經將明仲陽的右臂砍下。
明仲陽其實從一開始就發現她和其他女子不同,只是他仗着他的武功高強,身邊的人手又多,再加上容雪衣又實在是美貌,他一進託大就站到她的身邊,而他立即就付出了血的代價。
那些士兵欲進攻,只是他們還沒有動,院子裡的十餘個士兵全部倒在血泊中。
容雪衣的嘴角微微上揚,明仲陽痛得身體縮成了一團,她淡聲道:“如果是明月生見到我,他必定不會像你這到蠢。”
“你是誰?”明仲陽怒吼道。
容雪衣淡聲道:“你不認識我?也是,當初我大鬧東京的時侯你不在那裡,不認識我也很正常,我這人肚量一直很大,此時也就再耐着性子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姓容,名雪衣。有人喊我小衣衣,也有人喊我姑奶奶,你這熊樣還是叫我一聲俠女吧,因爲不管你喊我什麼,我都覺得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明仲陽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你就是容雪衣?”
“喲,還不蠢嗎?還聽過我的名字。”容雪衣眼裡的笑意更重了些道:“那這事就更加好辦了,我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容雪衣在東京的時候,明仲陽並不在,但是對於她的事情,他卻聽了個七七八八,知道她對於明閥而言那就是一場災禍,絕對當得起女魔頭這個詞。
“你想怎樣?”明仲陽問道。
“這話其實不該問我。”容雪衣淡笑道:“而是應該問明閥,我很想知道知道你在明閥的眼裡又值幾個錢?”
她這話說完擡腳重重地踢在明仲陽的小腹,他痛的當即身體縮成了一團,她氣定神閒的吩咐道:“把他的這隻豬手寄到京城的明閥,告訴明計,他的手是被西涼人砍下的。”
丁飛輕咳一聲道:“可是姑娘,此時明仲陽帶了這麼多人馬過來,這裡的人我們雖然全部殺了,但是這風聲怕是會走漏出去。”
“不怕。”容雪衣無比淡定地道:“這一次西涼退兵,明閥的人必定會將這功勞套在自己的頭上,他們的頭上套了這麼一個功勞,若是西涼人再反擊想來沒有人會覺得不正常。”
丁飛怔怔地站在那裡,他嚥了咽口水之後立即就明白了容雪衣要做什麼,他當即拍馬屁道:“姑娘當真是太厲害了!”
容雪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輕聲道:“好了,去做事吧!”
丁飛離開之後,夜槿初問道:“你這是要挑起西涼和夏唐的戰事嗎?”
“什麼叫我挑起西涼和夏唐的戰事?”容雪衣冷笑一聲道:“你覺得就算我不折騰這件事情,依着西涼對夏唐的垂涎以後就能不會打夏唐的主意嗎?明閥不是一直手掌夏唐的兵部,都吹自己是多麼牛逼的存在嗎?那好,我現在想知道明閥嫡支的將軍落在西涼人的手裡他們會如何,而西涼那邊卻又一直交不出明仲陽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