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擺在北燕帝面前的局面其實非常不好,這一次南下,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北燕帝在走了約莫十餘步之後又扭頭朝容雪衣看過來:“我必須得承認,你是天底下難得的聰明女子,只是你再聰明再強大也不過是個女子罷了,你雖然如今已經是南楚的太子妃了,但是你這一生都不會幸福。”
容雪衣笑道:“多謝帝君,都這個時候了,你竟還在關心我是否幸福的事情,我很感動。”
北燕帝盯着她的面色看了半晌,終是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冷然,而他的眼裡卻又燃起了幾分興奮,他微微一笑道:“你也不用太感動,我說的是事實。”
他說到這句話後眼裡的笑意又轉濃了些道:“你們都是這天底下難得的聰明人,只是在某些時候又都是這個世上最蠢的蠢貨,有些幸福原本觸手可及,可是誰又知道往後會發生什麼?誰又能知道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那所謂的一心一意的愛情還能保存多久,又是否還能繼續存在。”
他這話聽在容雪衣的耳中不過是他在挑拔她和蕭唯信之間的感情,而她也不想在任何外人的面前解釋她的蕭唯信之間的關係。
她的眉毛微微一挑後道:“是吧!多談提醒。”
北燕帝又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後,有些詭異的一笑,轉身就走了。
容雪衣看到他面上的那記笑容不知道爲何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過,那念頭太快,快得讓她根本就抓不住。
容飛揚見她的面色不是太好,輕聲道:“姐姐,你沒事吧?”
容雪衣搖了搖頭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此時北燕帝還沒有走遠,容雪衣也不願意再搭理他,正打算回太子府,正在此時,卻聽得前面的街道傳來一陣騷亂,只見得一個身着五顏六色的嬌俏女子騎在一頭大花豬上,抱着一支早開的水芙蓉,摟着花豬的脖子,慘叫着從街角奔了過來。
那花豬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體型極爲高大,長了一張尖嘴獠牙,看起來極爲兇悍。
而花豬上的少女,不過只有十六七歲,看起來纖細而又柔弱,此時又面色慘白的騎在花豬的背上,那模樣顯得極爲可憐,彷彿下一刻如花少女就要被兇悍的花豬甩下豬背,然後再被花豬踩上幾腳,她就會笑消玉殆了。
可是奇怪的是,那少女顫微微的似乎就要摔下來一般,有好幾次甚至她的身體有一半要掉下花豬的背了,卻又險險的穩住了身形。就是這樣的情景,她也依舊抱着那支水芙蓉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扔掉,那模樣倒有幾分像是嚇傻了一樣,不知道扔下那朵豔麗的水芙蓉。
容雪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爲她已經看出來豬背上的少女只怕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因爲少女在快要摔下來時把握平衡的時候,她分明看到了少女的腰極好的柔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