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上前將納西昭明扶住:“二少爺。”
納西蘭兒仰頭:“把王妃和紫竹大人還給我們。”
納西昭明嘴角落出一抹陰沉的笑:“還?笑話,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你以爲我是能被你這個妖物呼來喝去的人嗎?”
“你…”納西蘭兒失望的手指微顫:“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做納西族的子孫。”
“我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已不是我納西族人,我這次出來找你,不過是要你將我納西族的寶物物歸原主的。汊”
千讓嘖嘖搖頭:“物歸原主?據我所知,這寶物的原主人,也不是你們納西族吧,真要歸還原主,這路,你走的可長了,估計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才能讓你早登極樂,見到原主人呢。”
“哼,如何歸還,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你這個妖人不要多管閒事,納西蘭兒,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納西蘭兒握拳:“正如千讓大人所說的,這東西本就不是納西族的,納西族不過是代爲保管而已,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這寶物的保管權,阿父交給我了,你還不夠格得到。朕”
“納西蘭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納西昭明手握劍,邪魅一笑。
千讓吹吹手指:“恩,我今日才知道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妖人…”
“閉嘴,再敢叫我一聲妖人,我定讓你死無全屍。”千讓眼神一凌,全身血脈噴張。
納西昭明一頓了一下,果真沒有再喊妖人:“只要你們交出寶物,我們絕不爲難。”
“若我們不交呢?”千讓也學他的樣子邪魅笑着。
“那…今天,這裡,就是你們的死地。”
“哦?我倒要見識見識,我到底是如何死的。”
納西昭明聽出他的意思,頓時怒火沖天,持劍就要上。
千讓算計着時間差不多了,配合他玩了幾下,隨即就見納西昭明再次痛苦的撲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你…你…”納西昭明擡眼,一副狠絕的模樣:“你居然敢騙我。”
“騙你?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的毒已經解了,我的任務完成。”
“毒解了我爲何會這麼…這麼痛癢。”
千讓蹲下揚脣一笑:“不覺得這痛苦比貂毒更難熬嗎?這叫萬蟻穿心,是一種蠱毒,只要你不死,這蠱就將一直伴隨着你,除非…”
“除非什麼?”
千讓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他,笑的招搖無比:“除非你求求我這個妖人幫你啊。”
“你…”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直接到王府來找我吧。”
千讓說完,將納西旺的解藥交給納西蘭兒,轉身就走出破廟,納西蘭兒搖頭滿臉無奈的看向衆人:“若是阿父知道咱們納西家族的人,竟是如此醜陋的卑鄙小人,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心寒。”
說完,她轉頭看向納西昭明,隨即嘆氣:“也是,你是我的親哥哥,都能對我如此薄情,我還指望你們能是多麼善良的人類呢?若是你今天能安分守己,也不至於落得個如此下場。”
她將藥丟給納西旺,嘆氣:“你們好自爲之吧。”
納西傲看向納西昭明,說實在的,他也覺得二少爺做的有些過分了。
冥奕寒下了早朝回來,見滿月兒還沒有醒,就來到聞聽軒,千讓跟納西蘭兒出去還沒有回來,雲疆一如既往優哉遊哉的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甫風在用心的擦劍,紫竹極其享受的趴在榻上,在讓人幫他按摩,而若赫則一反常態的安靜的靠在椅子裡做木刻。
見冥奕寒進來,幾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冥奕寒煩躁的喝了兩口茶轉頭看向雲疆:“你聽師傅說過關於麒麟匙的其他事情嗎,比如…它會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雲疆看着期盼若有所思的搖頭:“沒有。”
提到麒麟匙,想到此刻它正在滿月兒的體內,雲疆接着就轉過頭來:“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了嗎?”
另三人也將目光移了過來看向明一行。
冥奕寒掐了掐印堂的位置:“我昨夜看到月兒的肩膀上有奇怪的印記,就在左肩麒麟匙吸入的地方。”
“哦?怎麼會這樣?”雲疆將棋子完全方向,轉頭專心致志的聽。
“嘶,哎,我也不知道,只是後來再看的時候,就發現那印記已經不見了。”
紫竹心中有些鬱悶:“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冥奕寒看向紫竹,若有所思,隨即搖頭:“不會,因爲那印記有些太過怪異,所以我還摸了一下。”
紫竹小嫉妒,摸噁心女的肩膀?嘖。
雲疆挑眉:“什麼形狀的印記?”
“說不清楚,就像是雜草一樣凌亂的幾個線條而已。”說真的,冥奕寒很在意那個時隱時現的印記。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是怪異,這線條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總是在說明什麼吧。”雲疆摸着下巴,也很想看看那個印記的形狀。
“會不會是提示我們,已經到了找下一個寶物的時間了?以前你們不是說過嗎,幾個寶物是相吸的,可以互相感應。”若赫放下手中的木刻,也湊了上來。
“若赫這個假設很有可能,你們還想到其他的了嗎?”冥奕寒點頭,這充分的有可能啊。
雲疆摸着鼻子:“也有可能,是在爲彎彎的健康狀況做指示,你想,昨晚彎彎的身體已經進入了人體最虛弱的時候,可能,這個印記也只是因爲寄主的虛弱才顯示的呢,師傅不是說過嗎,這個需要純潔而又強大的寄主,昨夜的彎彎,可不怎麼強大。”
冥奕寒嘆口氣,這說法也很在理。
甫風搖頭,他更善於用武力解決,這些讓他推理的事情,他實在是很煩躁。
紫竹不屑撇嘴:“想這麼多做什麼,只要它不影響寄主都是身體不就行了,出現這個印記的原因那麼多,誰能一一想到?有可能它只是個普通印記,有可能是提示身體健康,也有可能是下一個寶物出現的指示符號,還有可能是指引我們下一步該走哪一條路的地圖。可能性那麼多,你們現在猜測這些有什麼用。”
見紫竹這不屑的態度,冥奕寒立時來了火氣,“你若是不願意參與,你可以回去,不要在這裡這麼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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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皺眉:“我哪裡牢多了,我也不過是說一下我心中的想法,你至於這麼針對我嗎?”
雲疆看看若赫又看看甫風,三人同時莫名其妙,好好的,這兩人這是發什麼瘋啊。
“我針對你?我爲什麼要針對你,你別太自以爲是了。”冥奕寒怒拍桌子,站起身。
“拍什麼桌子,聲音大就是氣勢強嗎?”
若赫站到兩人中間將兩人的目光斷開,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疆攔住冥奕寒,而甫風則拉回紫竹。
雲疆道:“好好的,你們兩個吵什麼架呀。”師兄弟之間,已經多年不曾吵過了,何必呢。
“你以爲我願意嗎?你看看他那囂張的態度。”冥奕寒火氣沖天。
“我態度怎麼了?好好的,我們圍在這裡研究一個女人後背的印記,有意思嗎?”紫竹伸手推掖甫風,要上前再與冥奕寒對簿。
“這還不都是爲了月兒好?”冥奕寒握拳,這個紫竹是與他槓上了是吧。
紫竹撇嘴冷笑:“爲了那個女人好,你會讓她半夜被人從王府中劫走?想要爲她好,就先把的安全考慮周到吧。”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問問,當日你看到月兒被劫走,爲何不直接上前將她搶下,反倒要跟着那些黑衣人一路追出去,你當時只要喊叫一聲,王府中的侍衛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讓那些人堂而皇之的溜走,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紫竹一頓,當時他確實是有私心的,他也想做一次英雄,可沒想到,英雄是做了,可也把自己整的那叫一個慘。他揶揄一下,隨即仰頭:“那時候他們用布袋將噁心女的頭給蒙起來了,我怎麼知道他們抓的到底是誰,再說,我也不過是好奇,纔跟上去了,哪裡知道,卻正好救了那個噁心女。”
這番解釋倒是讓若赫信了,他點點頭:“紫竹哥哥就是好奇心太盛,每次都會因好奇發生陰差陽錯的事情,認識王妃姐姐是這樣,救了蘭兒姐姐也是這樣,現在這次,他又因爲好奇救了王妃姐姐一命。所以啊寒哥哥,你也不要生氣了。”
冥奕寒瞪了若赫一眼,“什麼好奇,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
提到這個,紫竹也滿腹委屈,明明是他先認識噁心女的,怎麼就光給別人製造機會了:“對,若赫你閉嘴,冥奕寒,我就是故意又怎麼樣?”
“好啊,你今日倒也敢承認了,既然你說你是故意,那就必須要接受懲罰。”
雲疆拉住他搖頭:“好了寒,你們兩個都在氣頭上,不要再鬧了。”
甫風壓制住紫竹:“給寒道個歉,你剛纔的話重了。”
“屁,我纔不道歉呢。”紫竹仰頭,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千讓與納西蘭兒回來,正好看到兩人對簿的一幕,頓時嚇了納西蘭兒一跳。
納西蘭兒咬脣,看了紫竹一眼,隨即轉身快步跑出了聞聽軒,這時候,找上官姑娘來解決一定是最好的。
羣衆板兒磚:幸災樂禍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