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的門前,夜染從車上下了車,紅蓮衝她揮手,樣子真的像一個朋友在機場送別自己的好友。
“一路順風,我等你回來。”紅蓮道。
夜染凝視着她道:“你最好不要再靠近我家了,我那裡有一隻大型犬,很兇惡,就算你是歐陽家的人,也不能輕易招惹。”
夜染說完轉身走了,紅蓮愣了下。
大型犬?她沒有養狗的啊。
此時,大型犬慕修寧故意把腿包的像糉子一樣出現在夜染家,但是打開門進去,裡面卻沒有人,慕修寧喊了一圈兒也沒有人迴應。
慕修寧蹙眉。
人呢?
今天有工作?他明明查過了今天她把所有的工作都推掉了他還以爲是在家等着照顧自己,心裡還歡喜了一陣子,卻怎麼竟然沒有人了。
慕修寧鬱悶的坐在沙發上給夜染打電話,此時夜染已經急匆匆進了機場vip通道。
“抱歉大叔,我路上堵車了。”夜染見到歐陽明宇急忙道,歐陽明宇搖頭道:“快登機吧,飛機馬上要起飛了,上飛機再說。”
歐陽明宇和夜染上了飛機之後,夜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慕修寧的電話,夜染咬着脣沉默了下發了短信:“我有事情外出了。”
發過去之後,夜染關機,緊接着飛機起飛,飛往日本東京。夜染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紅蓮叫了手下的幾個人也定了機票。
“山口組嗎?這樣真是不用我花費更多心思了,機會就送上門來了。”紅蓮在飛機上戴上眼罩,閉上了眼睛。
爲了救……夜染的朋友嗎?
明宇少爺,你是否知道這次旅途不那麼輕鬆?是否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果是知道的,那麼我對你的敬意將會多幾分。
飛機起飛,紅蓮追着夜染他們去到東京,然而什麼都不知道的夜染,此時把手上手銬弄出的痕跡稍微用化妝品掩飾了下才道:“大叔,我的朋友告訴我,只要能碰到河田祁臥室裡的刀,就算是他贏,河田祁當着女兒的面承諾,所以不會出爾反爾。”
歐陽明宇聽聞蹙起了眉頭:“臥室?你要去他臥室?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不行。”
河田祁現在和老婆離婚了,是自由身,夜染貿然去一定會很麻煩。
夜染道:“其實這事情,只要有大叔的配合並不危險。山口組在東京勢力很大,我巴結他想進入日本演藝界發展下,開闊日本市場是很正常的,他不會懷疑。所以我會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引誘他,只要大叔你裝作默許,我就會對他說要去他臥室裡,只要我不是和河田祁一起去的他房間,就不會有問題,到時候我拿到刀了,就算我們贏了,我朋友和我們就可以一起走了。”
桑尼有說過,只要是卡特的人都可以,到時候自己就說自己是卡特的朋友,河田祁也是沒轍,畢竟是自己誇下的海口。
夜染堅信河田祁絕對不會知道自己與卡特、桑尼有聯繫,畢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的,所以至此爲止,只要按部就班的來,不會有任何問題。
歐陽明宇沉默的抿着脣,他有心想阻止卻也知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朋友,夜染不會來拜託自己。
“我會拖住河田祁。”歐陽明宇轉頭對夜染道:“別害怕,我會保護你。”
夜染點點頭道:“謝謝你,大叔。”
在心裡,夜染又不禁對大叔致歉。大叔,暫時沒辦法和你說紅蓮的事情,真的抱歉,不過我也同樣絕對不會貿然勸大叔回家。因爲我知道,大叔做事有大叔自己的理由。
夜染不想勸歐陽明宇,倒是決定回去和紅蓮好好談談。她還不瞭解大叔,夜染想勸夜染放棄,但是下一次果然不能兩個人單獨見面,她必須抓着人和她一起去,以防止紅蓮再把她帶走。
這種苦力活,果然還是得交給慕修寧。
慕修寧現在,是在自己那裡吧。
夜染想的沒錯,慕修寧的確是在顧家老宅,看到夜染的短信,慕修寧再打過去發現已經關機了,不僅蹙起了眉頭。
有事情?什麼事情還關機了?慕修寧覺得怪怪,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反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直到了榜單的時候,杜寒給他打電話道:“總裁,我們的人說,那偵探社的人去了山口組就沒有再出來了,到現在也仍沒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和山口組有什麼聯繫,還是被怎樣了。”
慕修寧抿着薄脣,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忽然一跳,慕修寧抿着脣看了一眼外邊:“杜寒,幫我打電話給林凡,問問她夜染在做什麼。”
慕修寧的心裡升騰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私心裡希望那所謂的有事情,是工作上的事情。
夜染,不要讓我擔心,你說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那邊杜寒電話沒幾分鐘就打了回來道:“總裁,林經紀說今天夜染沒有和他在一起,夜染請假了沒有工作安排。”
“該死!竟然被我猜到了,杜寒,你幫我查一下……”
“稍等下總裁,我們在日本的人來了電話。”杜寒忽然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一分鐘差不多的時間電話重新接到這裡,杜寒吸了口氣道:“總裁,夜染小姐現在在山口組,那邊說身邊還有一個男的,看起來有些兇,我覺得應該是歐陽總裁。”
“杜寒,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準備衣服來接我,我在夜染家,順便我要馬上去日本。”慕修寧說完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慕修寧就坐下來把自己腳上纏的那些紗布全部都扯掉了,一邊扯,慕修寧一邊有些生氣。
夜染竟然和歐陽明宇一起去山口組,肯定是那個偵探事務所的人有什麼事情,所以他們纔去的。這麼說起來,歐陽明宇是什麼都知道是嗎?
結果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在瞎操心的人就只有他是嗎?
想到這些,慕修寧十分的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但是他不能叫夜染陷入危險,就算他完全多餘派不上用場,他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