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就比較難辦了,這夜店之類的,競爭激烈,同行是冤家,肖瀟是自己雨滴的活招牌,很多人接觸不到她的地位,就認爲她經常流連在這,圖她名字來的,有些同行當然會心裡不自在,就算是知道肖瀟名氣大,也會暗地裡來搗亂,專門上這找事的,要是那種,針對性太強,我們估計就要首當其衝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揣摩一下這肖瀟究竟是什麼意思,她讓我來是不是就是爲了第二個原因,難道是這女的有大仇家要來,所以讓我當擋箭牌?
一開始要是肖瀟直接說讓我當保安我肯定是不幹的,就算是損失了那單子我也不會幹,我不傻,這夜店地方又亂又雜的,我背後有沒什麼實力,肖瀟叫我來肯定不會幫我出頭。
但今天發生了這件是,有點尷尬,我看見了這女人的裙底,所以接下來就有了這個當保衛的事情,我現在都懷疑,今天這巧合看見了肖瀟的裙底,是不是她一手策劃的,要是這樣,這女人心機比海深,絕對惹不起。
要只是想着懲罰一下我,藉着鬧事的人打我一頓也就算是了,不過要真的把我當槍使用,那就只能說拜拜了,單子我不要了。
大長腿把我當槍使,惹了連皓,已經讓我對這種女人產生了一種來自心底的忌諱。
不過好在沒出事,苗苗一開始還瞪着眼睛想要找點外快,可是今天晚上連臉紅吵架的都沒有,所以後來苗苗也沒了興致。
在這就是熬夜,傻子知道我明天還上班,就讓我上去休息一會,剛纔那個小倩過來了,跟我們說,要是晚上熬不住了,可以去二樓第一個包間睡覺,那是臨時空出來的。
因爲明天還要跟趙平鬥智鬥勇,所以要養精神,我在下面看着也沒事了,就上去睡了,睡到半夜的時候,感覺沙發上有人擠我,但是睡的很死,沒醒。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鼻子裡慢慢都是香氣,我笑了一下,估計昨天晚上那軟乎乎的像是小貓一樣的東西應該是苗苗,算了,也不是第一次,我都習慣了,反正也不能擦槍走火。
下去見到傻子,還是精神奕奕的,我擡頭往閣樓看了一眼,但還看不見東西,夜場已散,人冷清,如人生,最絢爛的火爆之後,往往是曲終人散的寂寞。
早上起來天氣不錯,但是能感覺出來今天天氣氣溫不低,我讓苗苗和傻子回去,自己去監獄了。
因爲上次大長腿生病,還有我現在算是指導員了,所以每天晚上都有自由出入的權利了,到了監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辰宇。
辰宇都沒來班上,我直接用對講機把她給叫了起來,像是辰宇這種級別的人員,晚上是不允許關對講機的,萬一出了大事,她是中隊長,找不到人那就麻煩了。
見到辰宇的時候,她睡眼惺忪的,問我啥事,爲什麼這麼早,我說:“快去,把方洋給我帶出來,這狗日的躁狂症有反覆跡象,我今天要趕緊給她繼續治病啊!”
辰宇聽見我這話只是笑,倒是清醒了,這人不笨,估計是知道我再幹什麼,但沒多問。
我跟辰宇說,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去食堂小單間找我,我有事要跟她說,辰宇說行。
帶着方洋去了我現在的辦公室,倆人扯淡扯了很久,問清楚方洋怎麼勾搭上的趙平,然後什麼時候給她毒品,方洋說昨天晚上聯繫上的,說今天就要,那趙平果然是滿口答應。
十點鐘時候,有人來敲門,我開門一看,是b監區的一個管教,我問她有什麼事,她說沒事,就是過來看看陳指導忙不忙。
我說正在給犯人在心理指導,挺忙的,那人哦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她走之後我冷笑了一聲,方洋問我怎麼了,我說:“看來是有人要坐不住了,真好!”
又過了半個小時,辦公室門重新被敲了起來,打開後外面是一個管教帶着一個女囚,不是之前的那個了,但還是b監區的,那管教一開口就說:“陳指導,我這個女囚心裡疾病很嚴重,你一定要幫她好好看看!”
我皺着眉頭說:“我這裡還有人,等下午,下午就行了!”
那人還想說什麼,但被我訓了一頓,直接給不敢說話了,關上門之後,我和方洋同時笑了起來。
要說就這趙平心理素質不行啊,這女的連衛姐的一半都沒有,我估計趙平想把段紅鯉關起來,還是衛姐指示的他。
因爲趙平不可能知道今天下午檢查,但她這一上午的時間都等不了了,想趕緊把錢賺到手,你說這女的有多可怕吧。
十一點的時候,辦公室門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聲音拍的很重,我喊了聲,誰?趙平在外面喊道:“是我!”
我開門看見她壓着剛纔那女管教帶來的女囚沒好氣的說:“爲什麼不給我們監區的女囚看病,要是死了你能負責?”我說:“我這裡面還有人,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不行你給上面問問,這躁狂症病人重要,還是你這病人重要?”
趙平被我這麼一堵,臉上直接變紫了,嘴脣拉絲,但是沒有說出話來,她伸着頭想往裡面看,但是被我一把拉住,但也看了一點點。
剛纔趙平敲門的時候,方洋已經聽見了,這麼聰明的她當然知道配合,現在正在椅子上哆嗦呢,跟羊癲瘋一樣,趙平看見這個,臉上居然有了笑意,也不在這呆了,直接拉着犯人走了。
在她眼裡,方洋確實是毒癮犯了,這不是坑她的,晚一點給方洋毒品,估計還能給個高價。
只要是趙平不傻,不會把毒品帶在身上的。
快吃飯的時候,我把平常跟關係不錯的那些人都招呼了一遍,然後在a監區也找了幾個順眼的,說中午在食堂裡面請吃飯,然後方洋,只能暫時委屈一下,說躁狂症發作,讓樑晶把她帶到禁閉室裡面去了。
辰宇李帆孫怡小賀還有幾個順眼的人都來了,我說:“有個非常重要的事要給大家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換個地方吧。”
以爲一開始聚只有在小食堂聚不會被人注意,而且地點好找,幾個人沒吃飯,跟着我出來,我問辰宇,有沒有隱蔽點的地方,給大家說個事。
辰宇帶着到了寢室樓下面那空地上,這裡不知道怎麼弄的好多木頭大箱子,還有裝一些原料的地方,看見沒人,我想抽菸,但被旁邊的孫怡給吹滅了,她說:“可不能啊,陳指導,這裡有油漆,汽油的,是刷東西的,你想把我們給炸了啊!”
我訕訕的笑了笑,然後把待會要突擊檢查的事說了,我這一說,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不變臉色的,在這監獄裡面,那一個人不髒,沒有點污垢,大環境如此,人當然也是這樣了。
我也沒多說,只是叮囑她們收拾東西時候不要讓別人看見,還有,千萬別說出這件事去,因爲副監獄長就跟我說了這事,那些人打包票,拍着胸口啪啪響。
下午剛上班,我們就接到通知,所有監區的指導員,中隊長,還有分監區長到宿舍樓底下集合,一縷不準帶管教還有獄警,監獄也算是軍事化管理,所以上班期間宿舍不準留人。
到了那之後,看見副政委帶頭,旁邊是不情不願的大長腿,政治處主任還有總監區長,另一個,就是我們監獄的大隊長了,跟她打交道的次數很少,就是上次帶這女囚演出時候見過。
見到人來齊了,副政委直接開口分配,咱們今天突擊檢查,前段時間有個工作人員作風嚴重有問題,大家也知道,國檢就快來了,風氣一定要改過來!不多說,收到違禁用品一縷記錄下來,ab監區互相檢查,cd監區互相檢查,我們四個,分別帶一組,一定要保證這突擊檢查的成績,不準徇私舞弊,要是國檢出了事,咱們這些人都要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