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我注射靈魂燃燒,戰!四面衝殺,拖死他們!!!”
張弛面色一驚,狂吼了起來。
頓時,張家和慕容家的死士們全部行動,每人從包裡掏出一會很方便使用的針劑,紮在脖子上。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三秒鐘就完成了。
張弛這一吼,吼得我有些不解,什麼叫拖死?難不成……他們還有援兵嗎?
而那時候,四百對手死士已開始拿着刀槍散開隊形,不過,我們的第一波攻擊已經開始了。
長溝兩邊,**的巨石有的是,大小都有,所有兩邊的小雨點戰士都齊心發力,推動一塊塊重近二三百斤甚至五六百斤上千斤的巨石,將之往溝底砸去。
媽的,能儘量減少傷亡的事情,我就喜歡幹,先利用一下天然兵器再說。
剎那,兩邊山波上巨石滾滾而下,轟隆隆、哐啪啪、骨碌碌的響聲蕩起,地皮震顫,滾石如潮水,轟然而下,那場面看得人心振奮不已。
張弛和慕容宏喜簡直是要瘋了,四百人的隊伍三人並一排,那是頂天百米長的節奏,哪能經得起滾石的轟擊。當場,他們命令人員散開,躲避,兩邊衝坡反擊,逐漸向西北谷口突圍。而東南谷口,他們居然不突圍,這倒是奇怪。
那些死士是經過特殊訓練,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但石頭太多,滾滾如雨下,躲得過這塊,躲不過那塊,溝底道路本狹窄,讓那隊伍顯得擁擠不堪,更不利於身法施展。
滾石之下,傷者成片。原始的攻擊方法,讓對手雖然有頭盔、護甲,但也被收命近五十,氣得張弛和慕容宏喜沒有辦法,咆哮連連,吼着要殺了我們,拼了拼了!!!
三分鐘的滾石攻擊之後,兩人所率的死士全部提着刀槍,瘋狂地四面反擊,不要命地反擊。此戰生死之決鬥,只有生與死兩種結局,拼命也真是再所難免。
我方人馬,早已注射了潛能針,西北谷口由死18死亡戰士帶領61名降士,以地勢之利,死守。
長溝兩邊,雨點戰士們全數靠着麒麟雙爪之威,向溝底傾軋涌去,一路上遇到上衝而來的對手,全數居高臨下滅殺。
我和非伯壓陣隨行,都不用動手,前方和左右的雨點戰士如絞肉機一樣向下推進就行了。
東南谷口,水哥領着18死亡戰士向對手後方追殺,兇悍凌厲的殺法,相當有成效,一攻就殺滅一大片。連小黑龍董凱旋也回來了,混在水哥身邊,偷襲頻頻得手。
對手有護甲,但護甲有關節接縫處、脖子下方有空隙,頭盔有孔洞,我們打的就是那裡,麒麟爪也不吃素,打爆就是絕殺。而且,他們的長刀、長槍,還真不好施展,不如麒麟爪這種近身搏殺方便。
三分鐘後,張弛和慕容宏喜的人馬損失近百,氣得不行,但都躲在重兵護衛之中。不過,那個時間裡,靈魂燃燒起了作用,讓他們的死士瘋狂起來,戰鬥力突然提升很多,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那時,我和非伯已加入了戰鬥。
我悶聲發招,麒麟爪之利依舊瘋狂,力量、速度、靈活、準度,拳擊、腳踢、鬼魅手不再是卸關節,而且是破腹、爆心、斷脖子、戮喉。
非伯一柄尺長短刀,如入無人之境。他像一條游龍,靈活的身法,快絕的速度,豐富的實力經驗,每一刀下去都是一條命被收割,無一不是破喉斷頭,血噴一地。殺人的藝術化和狠勁兒,他是最完美的巔峰。
戰!
戰戰戰!
溝底、山坡,到處都是戰場,刀光槍影,麒麟爪閃光。血肉橫飛,吼叫連連,咆哮不絕。
血腥在隨風吹送,灰塵騰起,陽光變得有些暗淡。
長溝在沸騰,熱血在沸騰,只有殺戮,無窮無盡的殺戮!
張家軍和慕容家軍有興奮劑了,還能拼死一戰。小雨點一年半的苦訓也絕不含糊,潛能針又是何等之威力,兩面圍攻,後面追撲,前方死堵,戰鬥力個個爆表,傷亡並不嚴重,但打得對手只能拼死反抗。
殺戮纔剛剛開始,對方尚有近250人有戰鬥力時,突然西北口傳來咆哮的吼殺聲,扭頭一望,艹!!!
西北口涌進了一個又一個手提長刀的黑衣人,瘋狂掩殺了過來。
頓時,張家投降死士立馬被砍翻了近二十人。小雨點18名死亡戰士紛紛咆哮,帶領剩下的降士反擊過去。突圍的張家、慕容家死士興奮了,馬上背後追殺,讓他們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
張弛狂嘯道:“都給我衝啊!司馬晴空終於到來了!殺!!!”
艹!
我心裡狂罵,沒想到司馬晴空也投降了張家。當場,我都明白怎麼回事了。
難怪了張弛和慕容宏喜要向西北口突圍了,肯定二人打算是和司馬晴空在秘牢基地夾攻我們。司馬晴空應該也是上走西寧到秘牢的路線,但比我們晚多了。
現在,司馬晴空肯定已經攻佔了秘牢基地,然後發現問題不對,便攻過來了,那麼……
侍恆和柳條以及留守秘牢基地的小雨點戰士呢?他們恐怕已經……
我心憤怒不已。只見司馬晴空站在西北口的至高點上,拿着高音喇叭吼道:“張弛兄、宏喜兄,幽鋒戰士三百人來晚了,頂住!殺了他們!!!”
媽的,來援兵了,張家軍和慕容家軍士氣大振,瘋狂的反擊開始了。西北口源源不斷的涌入身着護甲的長刀幽鋒戰士,不斷地圍殺西北口我的人馬,更多的則是漫過溝底,越過山坡,瘋狂向這邊增援。
那邊,水哥咆哮如雷:“司馬晴空,你這個渣!老子不認你是岳父了,殺而後快!”
我和非伯相視一眼,看到對方的眼裡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戰意。我們重重一點頭,我仰天狂嘯起來:“小雨點,爲了自由,爲了活着,給我殺!!!”
“殺!!!”小雨點全體成員狂嘯起來。大家本來被衝擊得有些亂,此時已奮勇振作,再度與對手廝殺在一起。
對方突然加到五百多人,司馬晴空那失蹤的三百幽鋒戰士水平本來就高,再加上有護甲、有靈魂燃燒,與張弛、慕容宏喜的人馬加起來,幾乎就是我們的二倍之多,一場艱苦大戰爆發。
灰塵飛揚,遮天蔽日,空氣都隱隱透紅。
長溝裡到處是人影,血濺,咆哮,嘶吼。頭頂,竟然有一羣羣禿鷲在盤旋,隨時準備飛撲下來打掃戰場。
我和非伯、水哥奮勇當先,領頭廝殺,血染全身,面目都分不清了。受點小傷,無所謂,爲了活着,只有殺戮!
小雨點每一個戰士都是堅強的,奮勇的,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與對手同歸於盡的,不在少數。
一條條鮮活的亢奮的生命消逝,一個又一個不服輸、不懼死的身影還在繼續苦戰。
瘋狂的張弛、慕容宏喜和司馬晴空,他們在重兵保護下,很安全,幾乎不動,就看着,臉上是冷漠的表情,不時露出似乎勝利的微笑。
戰鬥白熱化,極度膠着,慘烈。長溝很快變成了血谷,儼然修羅殺場。
差不多就十分鐘,張家投降的死士,沒有一個活出來。死亡戰士剩下的也不多了;雨點戰士損失更慘重。總的說來,我們損失了一大半,有生力量只剩下百餘人;而張弛、慕容宏喜和司馬晴空的人馬損失也過了大半,還有二百多人。
面對巨大的損失,我們精心訓練出的戰士一個個死去,我已無法心痛,這就是征途,血的征途。沒有血的代價,哪有自由和活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戴着麒麟雙臂,瘋狂地撲殺,一招致命,絕不猶豫。
我方與敵方,戰鬥人員依舊還是差不多二比一,力量有些懸殊,但戰鬥要繼續。
繼續!
繼續!
殺殺殺……
就那時,突然從東南口來咆哮聲:“雨哥,血背暴龍來晚了!!!”
“小白龍來也!”
“靈翼龍來也!”
“仇龍來也!”
我戴着夜鷹遙望出去,頓時驚喜無比。
毛彪**上半身,手提一柄極像青龍偃月刀一樣的長刀,刀鋒寒光閃閃,從谷口裡率先衝了過來。龐然大物的傢伙,我的兄弟,他來了!
**的上半身,肌肉都炸了起來一樣,粗壯的血管有的甚至粗過你的大拇指了。血背暴龍,這絕對是也用過了潛能針的節奏。
在毛彪的身後,我依次看到了岳雲龍、趙峰、仇森的身影,三個人都戴上了麒麟爪,威風無比。
再後面,赫然是閻汪洋老哥,手握一根殺手方鐗,衝出來時吼道:“小雨,老哥來了,歡迎嗎?”
我的媽呀,我哪能不歡迎啊?這是他們的行動也勝利了的節奏!張家老巢,已經被端掉了,哈哈哈!
他們五人,絕對的生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