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越蒼穹就要把兩位名偵探,給忽悠住。
任大嘴終於也坐不住了,跑出來打斷越蒼穹的好事。
越蒼穹見狀,朝他輕蔑地揮了揮手:“行了哥們,就你這造型,回去畫個妝再來吧。丟不丟人?”
任大嘴一甩頭,攻擊全然無效,接着哈哈大笑:“越蒼穹,你誣衊我也沒用。這證明你心虛了!爲什麼要改變主意?是不是眼紅我們,和人民羣衆作對,你是沒有好下場的。”
越蒼穹摳了摳鼻屎,不屑:“算了吧,就你那張大嘴,以爲能忽悠得住我嗎?憑什麼你們可以開發天外天,我就不能了?大家公平競爭嗎,難道你們背地裡有貓膩?”
任大嘴反駁道:“什麼貓膩?都是你自己在胡吹法螺,信不信我拆穿你的老底。”
隨即面對圍過來的更多人,說道:“實話說吧,各位!既然要改革,就必然要有犧牲,在這個世間,是不可能所有人都得到恩惠的。總要些蛀蟲被淘汰,有些欠缺實力的人,需要努力。所謂天外天重新開發,就是要事態迴歸正常。”
“所謂物競天擇,我們的規劃雖然看起來有些殘忍,卻迴歸了事態原本。這世上本就該強者居上,弱者居下,看不到本質,你就永遠也改變不了現實。”
“大夥兒,這都是赤裸裸的現實啊。你們清醒點兒吧,別再被越蒼穹的美夢所欺騙。”他最後手指越蒼穹,疾聲痛斥,“越蒼穹,你就是個社會蛀蟲。自己發達了,卻不考慮大夥兒的情況,只想安於現狀,你……”
越蒼穹摳了摳鼻屎,若無其事地彈了一下說:“你還想說什麼?可惜他們一個字也沒聽見,都被我的神域給隔絕了。”
“啥?”任大嘴捏了捏快要乾啞的嗓音,再看看周圍莫名其妙的圍觀羣衆,合計自己白說了。
越蒼穹卻冷笑道:“不明白,嚴格來講就是你被我算計了。”
他突然一擡手,卻將任大嘴方纔那番意思,莫名轉化,傳遞到衆人心中。
只是,卻變幻成他的規劃和意圖,反而直指任大嘴他們的圖謀不軌。
這一下,羣情激動,不由圍向任大嘴發飆曰:“原來你們就是這麼看我們的,也太寒顫人了。我們和你沒完!”
面對羣情洶涌,任大嘴不由臉色大變,隨即做咆哮狀:“怎麼着,想造反不成?給你們幾分顏色,就蹬鼻子上臉了。看我怎麼給你們算賬。”
突然之間,大嘴一張,憑空顯出一隻巨大的蛤蟆,就要把周遭的一切吞噬。
越蒼穹見狀,立即心隨意動,強大的神域,隨之將這些人給拉在遠處。
等到避開了任大嘴的攻擊,對方卻已經陷入了戰鬥狀態。
晴天柱這時恰好趕到,不由問道:“越蒼穹,用我幫忙嗎?”
越蒼穹微微搖手,忽然左掌伸開,面對着任大嘴的全新形態,轟然就是一擊。
強大的炮火,立時把任大嘴身上轟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但是他像是根本不懼,身形一扭,居然從嘴裡吐出詭異的血舌,把身上的傷口瞬間填滿。
“我可是不死之身,以爲我大嘴之名,是白叫的嗎?”任大嘴狂笑着,開始發威。
他立時驅動着,巨嘴就向越蒼穹撲了過來。
誰知,還沒來到越蒼穹面前,啪的一聲就有個黑影打在了臉上。
等低頭看時,卻是隻臭鞋,都不知多久沒洗了。
“誰?剛拿臭鞋砸我?”一回頭,看見灰太郎在另一邊嘻嘻笑道,“可憐的任大嘴,你別發火啊,我不過代表羣衆打醒你而已。別和真正的歷史大勢作對,你只是在沽名釣譽。”
越蒼穹見狀不由鼓掌:“說得好!灰太郎不愧是我的頭馬。”
任大嘴卻氣得臉色鐵青,不由蔑視地說道:“卑微的傢伙,你就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在這裡亂捧臭腿,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事實就是事實,你們活一輩子,也不可能享受我們這種人的待遇。”
“你是哪種人?你配是哪種人?”越蒼穹冷冷說道,“就是你這種人,老是說這個是哪種人,那個又是哪種人。又憑什麼,是你們在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在越蒼穹強大氣焰之下,任大嘴難免有所氣結,最後卻一拍身前的御獸,吼道:“多說無益,咱們還是功力上見真章。上一回被你算計了,這一次可不能再失手了。”
越蒼穹卻面不改色,悄然亮出百祭神槍:“正合我意,放馬過來!”
二人齊齊爆發了最強的戰意,這一回短兵相接,卻是要分出個勝負。
任大嘴到底是修煉多年的老手,不光是一張嘴皮子厲害,此時面對越蒼穹爆發得強大氣機,也是赫然一變。
只見他身前的御獸,無端顯出更爲強大的狀態,居然披上一身綠色的恐怖盔甲,然後蔑視着面前的越蒼穹,就要張嘴吐出一團綠液。
可惜,越蒼穹早就算到了這一招。伸手打了個響指,前方的灰太郎立時變身成一頭巨狼,撲了過來,橫在面前。
灰太郎受主人的召喚,爆發出前所未有之姿態。
一聲狼嚎,直接逼得那巨蛤,把口中的綠液又給吞下了肚去。
憑空只聽咕嘟一聲,綠液似乎在巨蛤的嗓子裡直打轉。
衆人聽了好一陣噁心,任大嘴不由氣急,使勁拍着巨蛤的頭頂怒曰:“不爭氣的東西,平日裡你的氣勢都跑哪裡去了?”
越蒼穹見狀,立刻施展強大的心魔術法,離間巨蛤和任大嘴之間的關係。
果然,巨蛤不甘受到屈辱,竟然回憶起多年以來的屈辱。
忍不住猛的發威,竟把任大嘴從背上掀了下來。
這一下,樂子可是鬧大了。
衆人不由轟然大笑。
任大嘴鬧了個灰頭土臉,那叫一個尷尬。
拍拍屁股,無奈起來,不由得咒罵:“畜生,真的是畜生!看我怎麼收拾你。”
越蒼穹卻驅動灰太郎,向前進逼說道:“怎麼樣,要不要再來啊?”
任大嘴見灰狼兇猛,忍不住後退一步,說道:“你們都不是好人!”
魏驚天這會兒剛到,沒頭沒腦聽了一句,還樂了:“誰說我們是好人了?老子原原本本,從從前前,都不是好人。”
越蒼穹鼓掌點頭:“不錯,此乃我的心聲。做壞人,乃快樂之本也!任大嘴,你不一直也這麼的幹活!”
任大嘴被他們接連羞辱,豈能罷休。當即氣沉丹田,運足馬力,就大嘴形態開啓到究極狀態。
當時只見天地爲之失色,日月簡直無光。
任大嘴的肉身憑空消失,僅剩下那一張金燦燦、明晃晃的巨嘴。
頂天而立,肆無忌憚。
“越蒼穹,在我完美無缺的大嘴形態之下,焉還有你的命在?受死吧!”
發一聲狠,猛然就向越蒼穹他們傾軋了過去。
試想越蒼穹曾經見識過多少厲害的對手,區區一個任大嘴怎會放在眼裡。
面對撲天大嘴憑空襲來,悠悠只有一句:“好臭啊!給你點兒空氣清新劑吧。”
手裡顯出綠柳瓶,對準那張大嘴就是一頓猛噴。
這下可不得了,正好掐中了任大嘴的死穴。
只噴得他鬼哭狼嚎,哭爹喊娘,一時間煙消雲散,徹底敗退。
好生折騰了一陣,才顯出本來面目。
面如死灰地坐在那裡,怒曰:“你咋知道俺滴弱點?”
越蒼穹嘻嘻一笑,手託綠柳瓶道:“死宅牌綠柳瓶,靈靈靈,就是靈。”
“我擦!”任大嘴倒地無語,然後不知唸叨了一句什麼。
大家都沒聽清楚,灰太郎就湊過去問了一遍,然後回頭喊道:“不是吧,你還罵人。”
原來任大嘴說得是:“這他媽也行!”
越蒼穹點點頭:“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這麼個道理。”
魏驚天不爽,好好的一場大戰,怎麼變成了兒戲。
便道:“就這麼完了?虎頭蛇尾啊!”
小聲也跟着說道:“就是啊,怎麼能這樣?也太不過癮了。”
霸天一族們,齊齊吆喝,不肯答應。
晴天柱的部下,也在不爽。
其中那個大黃蜂最積極,不停說道:“起來啊,再來一場!不給力啊!”
不想,有人答話:“誰說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都不是好淫!”
卻見一個老頭,穿着破舊的衣裳,灰頭土臉地就出來啦。
而在其身後,則跟着一幫氣勢洶洶掂着磚頭的傢伙。
主力軍,這才上場。
本老爺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