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越雲風立時收去笑臉,卻是赫然爆發了張狂的殺氣。
連帶着從秦寰那裡收來的雙鐗,毫不猶豫地施展回去,軟鞭更在半空中瘋狂地舞動了起來,劃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眼的銀光。
什麼霸字訣、殺字訣,被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來,無所顧忌地就遍佈四周,向秦寰還有在場的所有人展示了自己超強的實力。
眼見一座座殺氣四射的陣法,被對方從容施展出來,秦寰此時的心情已不只是震驚來形容,他已是全然膽怯的模樣。
“這,這怎麼可能?這簡直就是太逆天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秦寰不可思議地望着,那個不可一世的少年。
依稀,好似記起了上一世的情形。
越雲風置身在超強的殺陣之中,大步走到對方面前,得意說道:“你該記得的,我曾經把你還有你的主子,都打得落花流水,一塌
糊塗。”
赫然,在越雲風的身邊,彷彿出現了一個高大威武的影像,依稀就是那個曾經的傳說——越蒼穹。
也只有越蒼穹的庇佑,越雲風纔有可能做到如此逆天之舉,身爲越家最爲正統的繼承人,越雲風的身邊一直有他爺爺越蒼穹的保護
。
他的道路,將是逆天的平坦之旅。
終於,秦寰徹底地放棄了抵抗,癱倒在擂臺上,再難發出一言。
而此刻,臺下則已是大亂,鬥之城的城主眼見秦寰也已落敗,竟是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家併肩子上,說什麼也要把他弄死在這裡
,咱們人多就不信搞不定這傢伙。”
說着,就有城主的親信紛紛搶上臺去,要向越雲風發動猛攻。
武天慈和趙大等人見了,不由出手攔道:“幹什麼,真的要人多欺負人少嗎?”
立時加入戰團,卻是鬧了個不可開交,誰知擂臺之上,越雲風見狀卻是將軟鞭猛的揮使出去,立時將祭在半空的陣法,無端擴大開
來,四下蔓延出去。
頓時,卻把那些圍攻上來的對手,團團將住,強大陣法之力發揮出來,越雲風體內的天元戰車毫不猶豫地鼓動起來。
此時,他殺機已現,什麼人都阻擋不了了。
六重字訣被越雲風輪番催動起來,無可比擬的威力,爆發開來,頓時宛如雷霆霹靂一般,在現場引發了一團團強盛到極點的勁氣交
迫。
那些首當其衝的鬥之城親信,卻被困陣法之中,遭受無數的衝擊,幾乎苦不堪言。
但凡修爲低下的,無一不是倒地不支,難以抗拒,至於那些還有些道行的,雖然勉力支撐着,但也搖搖欲墜。
現場立時一片慘嚎,在越雲風天元戰車的發動之下,這些人的氣息乃至記憶,無不被其收在囊中。
如此一來,越雲風又得到了強大的助益,自身又可增強不少,此時此刻他也無需去憐憫什麼,既然已經踏上了這條成王之路,就只
有王道一途。
越雲風將天元戰車內收藏的七寶仙羅種子,此時也都揮灑出來,藉由六重字訣陣法之中強盛的力量,源源不絕地攻擊向鬥之城的這
些人。
七寶仙羅種子奇特的毒性,和陣法的威力結合在一起,形成了難以言喻的威力,卻令那些被困陣中的對手,無不是心神恍惚,難以
言語。
輕則失去反抗,靜坐於地,重則被激盪得心神狂躁,幾乎血管爆裂而亡。
就算是勉強置身事外的武天慈等人,也不由被越雲風這等神威,驚得難以說出話來。
想他武天慈神威夏之國國主,生平閱歷已是無數,也從沒見過似越雲風這等逆天人物,看來今時今日自己押的這一局,卻是奇貨可
居。
越雲風則在擂臺上,觀望着這些手下敗將,一個個沒了反抗的能力,才慢慢收去了功力。
他以七寶仙羅的種子折服了大部分人,剩下鬥之城的幾個首腦,便要來一場殺雞給猴看。
隨即,跳下擂臺走向方纔領頭之人身前,卻是毫不客氣地說道:“如今勝負已分,你們還要逆天而行嗎?一句話,順我者生,逆我
者死!”
手中舉起軟鞭,上面鋒利的蟹爪亮出,瞄準了鬥之城的城主,卻道:“我敬你是鬥之城城主,給你一個投降的機會,否則休怪我手
下無情。”
鬥之城城主此時已是重傷在身,無力反抗,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閣下武力超羣,是我等不開眼,但要我就此投降,只怕白侯
爺不肯答應,還是賜我一死吧。”
說着往前一撲,卻要挺身迎上越雲風手中的利刃,誰知旁邊卻有單南孚將他死死拉住說道:“李城主,何必自尋短見?咱們就算要
死,也得死得其所,絕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然後卻勉強湊到李城主身前則道:“雲風,你要殺儘管來殺,我和你仇深似海,就算是骨斷筋折,也不會放棄和你一戰。而且,就
算我們死了,白侯爺也會爲我們報仇,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越雲風心說你倒是牙尖嘴利,怕我不敢殺了你是怎的?
想起這些人不分黑白,一味地崇拜白豫川,卻將自己徹底孤立起來,這麼些年的冤屈,不由得都集中到這一刻。
當即,冷然說道:“難道,我越雲風不會殺無赦嗎?”
“等你到了陰曹地府,再來說這些大話吧!”軟鞭高舉過頭頂,猛然一擊落下。
越雲風痛下殺手,正要結果了單南孚的性命,誰知他那一鞭落下之時,卻遭遇了單南孚最後的反抗。
單南孚順手撿起地上半截刀刃,隨手擋擊着越雲風的軟鞭,立時就感到一股強大的震撼,衝擊着自己的身體,幾乎就要跪倒在地。
正在勉力支撐之時,不想後面卻是一陣騷亂,有人慌不擇路地逃竄,想要避開越雲風的殺機。
只聽李城主喊道:“李立,你個沒用的東西,逃什麼?”
卻是他的侄子李立帶頭鼓動其他人,趕緊逃命。
此時更在大喊說道:“這地方守不住了,難道不逃命,還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