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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坐在廳中品着茶,說着女人間的閒話,當然是三句離不開三郎,門外房檐上傳來一陣喜鵲的叫聲。
許南蓉心中一喜,“妹妹快來看喜鵲叫了!”
兩人牽着手到了門外,果然見屋檐一根橫椽上停着一對喜鵲,見兩個姑娘出來猶自不走,望着兩人唧唧喳喳叫個不停。
雲羅公主歡喜道:“姐姐,這天可還冷着呢,居然會有喜鵲停到咱們家,是不是三郎哥要回來了呢?”
說到咱們家忽然臉上一紅,畢竟她還尚未過門呢,也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過於着急了。
許南蓉笑道:“妹妹害羞什麼,早晚還不是笑家的人,呵呵,妹妹是公主,公主也是金口玉言,你的話一定靈驗的,想必相公是真的要回來了。”
二人正在說笑,春蘭一溜小跑滿臉歡喜進了院子,“小姐小姐,哦,公主也在呀,奴婢給公主見禮!”
雲羅上前拉前蘭兒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呢就不要這麼客氣知道嗎?南蓉姐你說是不是?”
“嗯,妹妹說的是。蘭兒快說,什麼事這麼高興?”
春蘭掩蓋不住滿臉的喜悅,俏笑道:“公主、小姐,公子來信了。”
“啊,真的!快給我看看。”
雲羅與許南蓉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連聲催促。
春蘭自懷內掏出一封用牛皮包着的信箋塞到許南蓉手裡,“呵呵,小姐,給你,你快看看是不是公子要回府了。”
許南蓉接過信箋撫在胸口上,既興奮又忐忑,她盼着三郎回來,可是她又擔心三郎會出什麼事,竟然拿着信不敢拆開。
雲羅急道:“姐姐,來,給我吧,我來念給你聽。”
“好,妹妹唸吧,我這心裡跳的厲害,想看可又不敢。”
雲羅去掉臘封,展開信箋,許南蓉不敢看信卻瞧着雲羅的臉,春蘭也緊張地盯着她,生怕她臉上會有什麼不好的變化。
雲羅如牡丹花般高貴的玉容從緊張變的露出笑容,忽然咯咯嬌笑起來,“姐姐,蘭兒,太好了,三郎哥三日後就要達到京城了。”
“啊,真的,快給我看看!”許南蓉一把搶過信箋,帶着滿臉幸福的笑意看完了信。
信中說的明白,三郎由蕭後做主在北國舉行了婚禮,因爲嫁妝太多路上走不快,又怕家裡人擔心,因此先派人送了封書信回來,囑咐她們放心,信中又特意提到了許豔珠和張小玲,問問她倆的情況。
許南蓉讀完信立刻喜不自勝笑道:“蘭兒,送信人呢,快,快,重賞!”
說完許南蓉一撫頭上秀髮,“哎呀,不好,相公送我的那隻雀頭金釵今晨忘帶了……”
許南蓉轉身回了閨房,嬌羞無限地坐到鏡架前梳理着有些散亂的長髮,抹着雲鬢。須臾又從木匣內找出那隻三郎送自己的雀頭金釵帶在頭上,對着銅鏡反覆照個不停。
“姐姐,三郎哥三天以後纔到京城呢,你看把你喜的,已經夠動人了,幾位姐姐又不在家,你說三郎哥若是回來不寵你寵誰呢?”
許南蓉一聽,“哎呀雲羅妹妹,你看姐姐都高興的糊塗了。”
說完又覺雲羅話中有話,臉上泛起一抹紅雲道:“妹妹,雖說你未曾嫁入笑家早晚還不是笑家的人麼?相公他……他厲害的很,姐姐一個人可是不行的……哎呀,你看我都說些什麼,總之相公不會厚此薄彼的,他也一樣會寵着妹妹的。”
雲羅雖委身於三郎畢竟未曾過門,再說她委身於三郎的事別人並不知情,聽完立即嬌羞道:“姐姐,你看你……你都說些什麼呀?”
“好了,好了,姐姐不說了,我忽然想起一事來,相公履次來信都問到珠兒姐姐,如今相公就要回來了總要知會她一聲。”
雲羅公主道:“姐姐派人去給豔珠姐姐送封信不就行了?”
“嗯,不過珠兒姐姐因爲上次的事一直心緒難解,我要親自寫封信勸勸她。”
說完果然親自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後出了房門召喚許忠道:“許叔叔,你派人這封信送到丐幫總壇交給豔珠姐姐,”
“是,小姐,老奴即行安排照辦!”
雖然是早春季節,但因天剛過午,空氣晴朗,陽光和煦,尤其是心裡的溫暖,汴梁北城門前溫暖如陽春三月,人聲熙嚷、熱鬧非凡。
尤其另人稱奇的是城門口停滿了一頂頂的花轎、宮轎,站在城門口向官道上翹首欺瞞的盡是如花似玉的女子,有的賢淑穩重、大方美麗,有的眉波流轉、風情萬種,有的則鳳冠珠釵、高貴典雅。更多的則是擠在小姐、夫人、公主們身旁小心伺候的俏麗丫鬟。
這些女子個個生的明媚多姿,款款風情,彷彿整個汴梁城的漂亮女人今天都集中到了這裡,要舉行選美大賽一般。
女孩們生怕自己被別人比下去,時不時又回到小轎裡整理下被風吹亂的青絲,補補妝。
這樣的美女集會用現代的話來說已經阻礙了城市交通,影響了他人通行,可偏偏那些百姓們沒有一個人肯出來阻止,城門守衛更是看得花了眼,眼睛都直了嘖嘖稱奇,上百美女齊聚城門口等一個人當是千年難遇的奇景了,誰忍心上前打擾這些美麗多情的姑娘。
呵呵,即使他們想阻止其實也不敢,因爲這裡面竟然有當今天子趙恆最寵愛的妹妹雲羅公主,甚至於宮裡的嬪妃娘娘也偷偷派了丫鬟來打探風聲,這陣勢誰得罪的起。
眼見日色由偏西的白色日頭變成了即將西垂的紅日,她們期盼等待的人卻還未出現,天氣越來越涼,已有的姑娘承受不了春涼披上了裘氅、狐氅,這一來更顯雍容華貴、嫵媚動人。
也有不少人悄悄私語起來:“大人會不會有什麼事呀,怎麼這麼晚了還未到呢?”
“別胡說,大人神功蓋世怎麼會有事?笑夫人、公主都在此等候,大人必然會來的。”
就在此時,就聽有人一聲歡呼:“來了,來了,你們看笑公子回來了!”
本來已等得心焦的姑娘們立時來了精神,呼啦一下擁到了城門口,連道路都給堵死了。
擡頭望去,前面官道上果然來了一隊車輛,爲首三人兩名英姿颯颯的女子擁着一神豐俊朗的青年。
見此情景立即有人高呼起來:“是,是他們,是笑大人回來了,是笑公子回來了,嘻嘻,太好了。”
正待她們要擁出城門去時,雲羅公主柳眉一揚,把眼一瞪,嚇得這些唧唧喳喳的姑娘們立即退了回去。是啊,有公主在這裡誰敢搶公主的風頭。
雲羅一攙許南蓉手臂,“姐姐,走,我們去迎迎三郎哥。”
兩人相互攙扶着搖搖款款上了吊橋,站在路旁淺施一禮:“妾身歡迎相公歸來!”
三郎一見忙跳下馬來,拉住蓉兒的手無限關愛道:“蓉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府裡上上下下都要靠你一個打理,真是辛苦你了。”
“相公能安全返回就是奴家的福氣了。”許南蓉說完無限歡欣嫣然一笑,萬種柔情盡在不言中。
“三郎哥,你終於回來了……”
雲羅幽居深宮,日夜相盼,話到半截已然哽咽起來。
“啊,公主,三郎見過公主!”衆人面前她畢竟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既爲朝臣禮節還是要顧的。
雲羅臉上一紅,忙斬斬眼淚跟着施了個淺禮,“三郎哥快快起來,我……”此時的雲羅恨不得一頭撲到心上人懷裡哭個痛快,把兩年的思念和委屈都哭出來才甘心。可是在幾個姑娘和衆多百姓面前如何放的下身份?
她忽然破涕爲笑:“三郎哥回來我該高興纔是,你看看我……三郎哥快回府吧,我和蓉兒姐姐準備了宴席爲你接風洗塵呢!”
排風和寶鏡也上前跟公主見禮。幾個姑娘圍着三郎正要前行,花枝招展的人羣中擠出一人,款款上前施禮:“雪兒拜見笑大人,恭迎大人回府!”
三郎一看這姑娘,高挽雲髻、鬢上斜插一把金燦燦的步搖,隨着她款款之勢搖曳生輝,一張瓜子臉恬靜而素雅,身披一件狐皮的紅斗篷,眉目流轉間風情無限,在衆多美人中好似衆星捧月的嫦娥,天上下凡的仙子,美的脫俗,不沾半點紅塵氣。可不是如今的四大行首之首雪媚嬌是誰?
“雪姑娘,你也來了,天上人間由姑娘一人打理也真是苦了姑娘了,姑娘何必親自前來呢?”
雪媚嬌眉目微轉,秋波閃閃瞄了她一眼,這一瞄那股嫵媚多情之態看得幾個姑娘也唏噓不已,仙子多情媚惑衆生啊!
“能爲大人做事是雪兒的福氣,能親自前來迎接大人奴家更是求之不得呢,只要幾位夫人不嫌棄奴家,雪兒爲大人做什麼都願意!”
雪媚嬌說完臉上一紅,垂小頭去淺笑不語。
“這……”再愚頓的人也能聽出她話中什麼意思,明白着有意想得到幾位夫人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