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有些沮喪又非常憐愛的審視着獨孤丹藍嬌豔的容顏,砰然心動之餘深深嘆息一聲。將她完全的曼妙身子緊擁在懷裡,他迫使自己吃力地壓抑着洶涌而來的,覆蓋在她身上一動也不敢動。
“滴答、滴答、滴答”口水混合着鼻血止不住的流下來,讓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第一次品嚐到身爲男人的悲哀——似乎每一個都是下半身比大腦來得發達些。
在門外盡責實行護衛之職的兩位“死太監”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摸不清狀況。
“裡面怎麼了?突然沒有了聲音你猜發生什麼了?”生劍壓低聲音詢問同樣一臉迷惑的死劍。
死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偏偏還故意撇清,他很鄙夷的斜了生劍一眼:“我今天才知道,你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小人!你居然在站崗的時候偷聽人家辦事,太下作了吧,我呸!你這個賤人!”
生劍氣惱的瞪着他:“我又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憑咱們哥倆的本事,即使不必凝神也可以將他們的話聽的非常仔細啊,能怪我嗎我靠,你還說我,剛纔你似乎比我聽的還起勁呢!”
“那是兩碼事,不能因爲我也這麼幹了,就證明你不下賤。恩,正在漸入佳境的時候居然停下了我猜小主人,呃,你猜他會不會一時沒控制好早、早恩,哪個早什麼啦?”
“胡扯,小主人又不是生嫩的雛兒,怎麼會這麼不中用?你忘記王府裡茉兒那個小妖精了,每次侍侯他之後都是好幾天弱不經風的樣子。哼,咱小主人不說天賦異稟吧,至少也能夜御七女比咱老主人得強,你看咱老主人大半輩子才生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我看小主人最起碼能生上一打”
“看看你,又狹隘了吧,又無知了吧,又自以爲是了吧!咱老主人那可不是不行,而是心思沒用在這上頭。這些年來他要是不南征北戰四處操勞,能只有一個兒子嗎?我敢保證他要把心思全用到女人身上”
“他要是把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老夫人不把他這太平王用眼淚活埋纔怪你這是幹嗎?”
死劍悄悄挪向窗口,回頭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咱們是親哥倆,我自然不能由着你一個人這麼無恥下賤啦,那多麼不仁義啊!所以,我也自甘墮落了,咱們偷偷看看他們怎麼了。”
生劍笑罵道:“我偷聽,你偷窺,簡直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賤人!”說歸說,他也躡手躡腳湊到窗邊。
二人透過點溼的窗紙往屋子裡面偷瞧了一會兒,對視一眼,更莫名其妙了。一個跟柳下惠似的做懷不亂,一個則美眸緊閉恍然若睡。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是在鍛鍊自己的定力,還是現在開始流行精神融合了?
思索了一番之後,生劍點點頭:“我明白了,小王爺關鍵時刻忽然疲軟,獨孤姑娘失望得閉上了眼睛,只但願這一切不是真的哎喲!我的娘!”他還未說完,就被屋子裡飛出的一縷指風襲擊了。他慘叫一聲離開了窗戶,捂着痛處一邊嗚呼唉哉去了。
死劍幸災樂禍的偷偷溜到他身邊:“吃虧了吧,議論人家的羞處還這麼大聲,你活的不耐煩了啊。其實我早就瞧出來是這麼回事了,但是不能說啊。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小王爺太緊張了,你沒有愛過不會懂的,在心愛的人面前再浪的浪子也是緊張的不得了的。所謂情有獨衷你懂嗎?靈與欲是辨證與統一的,逢場作戲那是生理的發泄,跟心態無關,而一旦認真起來,那種種妙處就不是你這個死太監能懂的了,你只需要知道,越愛越緊張就是了。”
“我只聽過越愛越美麗咦?你剛纔罵我死太監是吧?那麼請問,我親愛的弟弟,能不能借我你的小看一下?”
高處聽着兩個死太監在窗外嘀嘀咕咕個沒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他們居然自做聰明的在嘲笑他,若不是懷裡的美人忽然呻吟一聲清醒了過來,他一定會飛出去把他們兄弟再閹一遍。
丹藍在眩暈中漸漸回覆過來,臉上餘韻未消。蜷縮在溫暖的懷抱的她擡起頭來,正對上高處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懵然想起剛纔的羞人事,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
“還害羞呢?”高處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肌。“剛纔你人事不清的時候,我已經抓緊時間把一切該看的都看光了。”
“啊?”丹藍羞紅着臉不說話,心裡卻在納悶,自己到底暈了多久,怎麼會在關鍵時刻暈了過去了,真是好丟人啊。她擡起頭望着高處,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光澤:“我是你的了,是麼?”
“啊?”輪到高處發傻了。“小傻瓜,我還什麼都沒做呢。現在,好戲纔剛剛開始呢!”
“啊?”丹藍慌張的把臉伏在他懷裡,不勝羞澀的問:“那、那你還要怎樣呢?”
高處望望窗外,吼道:“你們兩個下作鬼,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再藉着保護之名行偷聽之實了。聽到沒有?”
生劍把嘴一咧:“我們是太監也,你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你負傷在身,沒有人在身邊保護怎麼行呢?”
高處猶豫了一下“:那麼,滾遠一些,把耳朵都塞好。”
生死雙劍對視一眼,各自往後退了一步,同時伸出手指將對方的耳朵堵住了。
高處滿意的回過頭來,發現懷中的小美人正閉着眼睛裝睡。長長的睫毛不時的眨動,告訴別人她現在有多麼緊張。
“不許再暈過去了哦!”高處緊張的叮囑了一聲,隨後吻上她細膩潔白的粉頸,一路吻下去,直到將她整個身子都印上密集的吻痕。
丹藍緊張的一言不發,小拳頭攥的緊緊的,用力抓住了身下的被單。
高處很滿意她的反應,低頭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溫柔的咬了一口,然後將視線轉移到更令他血脈賁張的秘密花園。
雖然不是第一次擁有過女人,但是在觀賞到她柔嫩的羞處時,高處依然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耀眼的珍珠,精緻的花瓣,點點晶瑩閃亮的露珠在粉紅色膩滑的肌膚上構成一副瑰麗嬌媚的迷人盛景,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麼眩目魅惑,美的那麼動人心神。
高處喉頭一陣發乾,忍不住伏下身去,埋入她雙腿間,開始親吻她的柔嫩禁宮。
“啊——師兄!恩啊!”一股熾暖的氣息從腿間傳來,丹藍立刻羞不可抑的掙扎起來。一強烈的快感由下身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舒服的令人幾乎再度眩暈過去。
高處貪婪的吸吮着她小小的蓓蕾,將她火燙的身子更緊的擁在身前。感受着她的扭動和掙扎,他心底更強的涌起征服的念頭。生疼的讓他飛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裳,密切的覆蓋在她的身上。
“丹藍,我好愛你!”高處吻着她迷濛的眼睛,深情的告白着,更是籍此打消她的緊張和恐懼。
“恩。”丹藍微不可聞的呻吟一聲,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同時順從的由着他的雙手將自己愛憐的擺弄。
高處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源頭貼上她濡溼柔軟的私密,緩緩摩擦起來。他一點都不想弄疼她,所以強忍着巨大的,盡力的撩撥着她的。
丹藍的身子一陣輕顫,意識逐漸迷失。一陣陣難言的熱流急速的在身體內流竄,似乎隨時都要爆炸開來。
高處憐惜的吻着她的脣瓣,用自己的極盡溫柔的撐開她的柔軟溫熱,既熱切又緊張的進入她。
感受到她火熱的魁巨一點點擠進她的身體,丹藍幸福而又緊張的閉上眼睛。無盡的渴望與快感裡,疼痛似火燒一般傳來,她堅強的咬住嘴脣,任淚水順腮流下。
似乎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他終於將自己完全融合在她的火熱窄緊的身體深處。
憐愛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他有些心疼的安慰着:“是不是有些痛?很快就會過去了。”
她將頭埋在他懷裡,一雙手溫柔的環住了他的腰:“就這樣,輕輕的,我可以承受的。小心你自己的傷口。”
高處感動的擁着她,恨不得將她曼妙誘人的身體揉到自己體內。他瘋狂的吻着她的脣,她的臉,她光潔的額頭。同時緩慢而又深入的在她體內動作起來。
顧及到他身上的傷,她嬌羞卻又大膽的開始輕挪配合着他的進出,雖然有些疼痛,但是擁有以及被擁有的幸福將一切都掩蓋起來。
她生澀的迴應激發了他更強烈的,他馳騁着,衝刺着,一次次的釋放着對她濃濃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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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燙的嬌軀,失神的呻吟,緊密的結合
兩個真心相愛的人,終於在靈慾的融合裡同時衝向興奮的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