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頭看了看,卻發現我的揹包不知什時候被這些人拿到了,正打開研究着,有幾個人好像對我的竹簡很有興趣。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沒想到這個揹包裡竟然還有這些好東西,羊皮竟然一下就集齊了……”
“恭喜,恭喜啊……”
魏老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個頭發花白的人的面前。
這個花白頭髮的人穿着綠色的迷彩服,很精幹的樣子,但是爲了掩蓋自己鬢角的白髮,已經剃光了,但是還能看出雪白一片。
周圍圍滿了人,拿着各種精密儀器做着什麼。
魏老頭擡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我,露出了溫柔的笑,“哎呦,這麼巧啊!”
我也呵呵一笑:“好是好,您老還健在啊!”
“噓,不要說話,來,看這個……”說着這個白頭翁自顧自的忙碌着,突然擡起頭來對我說:
“白桑,你還記得鬼成珠嗎?”
看着眼前的人,我突然好想明白了,這些傢伙是個島國人!
“額,魏老頭沒給你嗎?他可是有很多,不下上百顆!”
魏老頭連忙擺手,“別聽他胡說,作爲合作聯絡人,我們怎麼可能隱瞞呢?”
白頭翁看了看魏老頭,又看了看我,明顯的誰也不相信,拿起手機撥弄了一下,好像是和什麼人交代了幾句,接着說道:
“魏桑,我們合作剛開始,我不想出什麼問題,你知道,我是九菊財團派來的考察者,如果不滿意,立刻撤資!”
魏老頭點頭哈腰的連忙說道:“怎麼會,那些東西很難得到,您集團不是花了幾十年,都沒尋到,這小子這樣訛詐,分明是離間計!”
“哦,這個樣子的哦。”
白頭翁說完,又看了看魏老頭,十分深沉的思考了許久。
白頭翁轉身朝我走近,然後揮手讓身邊的夥計把我架起來起來,立刻有人走到我身邊,卻先把自己的手藏起來,可能是怕我身上有血。
雖然他們怕我的血,但是我此刻渾身無力,只能任人宰割。
我被兩個人架起來,身體直直的跪在地上,我擡眼看着白頭翁,好想看死狗一樣。
白頭翁有些不自然,“白桑,年輕的樣子,就要學會順從,告訴你滴朋友我,什麼滴辦法,能得到那珠子?”
我呵呵乾笑了兩下,低聲和白頭翁說:“告訴你什麼啊,你娘尿尿有幾道道?”
“呦西……呦西……這樣子滴性格真是大大滴好……哈哈哈……”白頭翁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尼瑪,還真變態啊……”
“白桑滴,你滴心情,我滴是理解滴,既然這樣子,來嘛,”他回頭說道“春子小姐,你不是喜歡中國小男淫,這個小孩子滴,你先用用,等收拾乖了,我們再繼續談合作也不晚……”
魏老頭緊緊地握了握手,滿眼都是鄙視的看着我,用手指着我鼻子說道:“井底之蛙,迂腐至極,和你老子一樣沒用!”
“我最恨吃裡扒外的狗腿子!”
我罵着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身體能動了,甩開膀子就衝了過去,我擡腳就踢在魏老頭褲襠。
“哦……扣扣扣……哎呦,媽耶……”
魏老頭髮出一陣長長的慘叫聲,疼的立刻捂襠,不住的哼哼,我又快速在褲襠補踢了一腳。
魏老頭伸手擋在臉上,急忙吼叫“快……把他拉開,快……你這個野蠻人……”
話音剛落,我眼前一閃,便跳出一個身穿緊身皮衣的女人。
這個女人燙着殺馬特髮型,爆炸頭髮像棉花糖一樣,畫着紫色眼線,看着有些嚇人,她手裡揮舞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鞭子。
“你滴真不乖哦,不乖就欠打……”鞭子在她頭頂揮舞了一下,就超我抽了過來。
我連忙向後躲避,剛退後兩步,身後有人就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的往前撲去。
我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我身後走出一個穿着黑衣服的刀疤臉,手裡那匕首的傢伙。
就在我一愣神的時間,我就聽着皮膚上發出一聲脆響“啪……”
我的衣服給雪柔穿了,此刻就只剩下半袖了,剛纔疤臉怪死的時候,雪柔還那衣服蓋了他臉。
我毫無遮擋的捱了一下,就覺得一條胳膊和後背像火燒了一樣,一陣火辣辣的,緊接着便是鑽心的疼。
“啊……我靠,你這個死娘們,竟然抽我……”
我疼得嘴角都在抽搐,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叫啊……你叫啊……哈哈哈,叫的真好聽,哦……雅美蝶!”這個叫春子的女人邊**,邊拿着鞭子,瞅着我,伸出舌頭還對我拋媚眼。
剛纔捱了一下,我就確定這個鞭子上,絕對有倒刺,能把肉勾走,一抽一道血溝。
“額……你贏了,我怕了你了,咱們山水有相逢……你可以退下了,咕嚕拜!”我怕說完,朝她揮揮手。
女孩子嘛,一般都是比較害羞的,尤其是男的都不搭理她,要是再死纏爛打就沒啥意思了……
“害羞了嗎?哦,來嘛,親親寶寶嘛,來嘛,好好親近親近……”說着春子搔首弄姿的撥弄一下衣服,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
我連忙捂住眼睛,害怕自己長雞眼,“這樣的浪貨,我見多了,滾遠點,快去勾引那幾個老頭,我……不稀罕你……”
我身後的刀疤臉連忙吞口水,色眯眯的看着春子的胸。
看樣子是最近火氣挺旺,看看他們蒼勁有力的手,估計擼的冒火星子。
白頭翁帶來的島國人,雙臂抱胸,看起了好戲!
春子這時候又揮舞着鞭子,伸手就抽了過來,我剛想繼續躲避,身後的那兩個慫貨就靠近了。
我回頭就一頓罵:“刀疤臉,你到底要不要臉?”
刀疤臉被我罵的頓了一下,不知該怎麼辦了,而我,現在被人當猴子耍,實在是奇恥大辱,我整個人都要奔潰。
春子臉不住扭曲,好像從來沒有這個爽過,不知從哪學來一句中國話,“打死恁個龜孫……”
然後晃着空蕩蕩的前胸,揮舞着鞭子就抽了過來。
我趕緊往旁邊躲避,還是晚了一步。
我立刻感覺渾身像被凌遲一樣,接着手又不被抽到幾下,皮立刻撕走了,疼的哇哇大叫:“有娘生沒娘養的王八羔子,等下抽死你個臭娘們!”
春子臉色一便,又抽了幾下。
而我身上,血花四濺……
“啊……啊……”
沒想到濺上我血的人,身上像被蛇咬過一樣,開始發黑,立刻尖叫起來,緊接着便口吐白沫,渾身開始抽搐。
魏老頭的一個夥計正笑眯眯的看着,突然睜着驚恐的眼神看着我,倒下便死了。
“有毒……”
“這人血液有毒,快殺了他……”
“怎麼回事,血液怎麼會有毒?”
刀疤臉立刻就要衝上來殺我,我趕緊縮脖子躲開,腳下加力,撒丫子就開溜了。
幾步便跑的看不見了人影,一直跑到累的不行的時候,胸口疼的火燒火燎的時候,我才停了下來。
呼吸着的時候,我看着四周環境,不由得就驚呆了,這裡根本不知道是哪裡啊,這該往哪裡走?
雪柔也不知哪裡去了,我一個人真的可能隨時都會沒命。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胡亂走着的時候,周圍的石壁變得越來越寬闊,在這個空間的中心,竟然還坐着一個人。
這人端坐在一塊石頭上,手好像還指向一個方向。
我剛走幾步,就感覺腳下一陣溼滑,用手電一照,腳下竟然是溼乎乎的河流,不過水量不是很大,但是渾濁的很。
看樣子這是前幾天下雨,地下水補充到了這裡,讓這裡本來是潮溼的空間,變成了溼乎乎的地方。
把鞋子脫下來那在手裡,然後光着腳就從地上的鵝卵石中走過去。
地上的水都是沉澱下來的泥水,現在我的腳下去,立刻渾濁起來,我緊走兩步,想看看那個坐着的人,剛走兩步,腳下就被不知什麼東西絆倒了。
噗通一下,我整個人摔進了泥水裡,整個人都成了黃色的。
這一下摔的我手電的飛了出去,差點就在這泥水裡淹死了。
急忙爬起來,抹了抹臉上的泥水,伸手把水裡的手電拿了起來。
這個手電是防水手電,出發的時候樑巍和王哥還是很捨得花錢置辦裝備,不然我剛纔一下,可算是交代了。
我剛想站起來繼續走的時候,腳下又是一絆,隨即就有東西纏繞在了我的腳腕子上。
“什麼東西?”
我回頭就看,卻發現在水泥,竟然躺着一隻巨大的肉糰子,舞動着七八隻觸角,不住的朝我伸展過來。
這裡乾旱異常,這東西怎麼會在地下存活?
我被嚇得渾身顫抖,身體還沒站穩,又被絆倒在泥塘裡,泥水嗆得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身上就被無數的爪子和倒鉤抓住,然後整個人竟然被拉扯着朝這隻動物貼過去。
我手臂胡亂擺動,想要擺脫束縛,卻在沒有力氣能擋得住。
我就感覺腋下一陣疼痛,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抓過我直接就咬,也不嚐嚐好不好吃。
一口咬下去,我的血又被咬了出來,血一如這東西的嘴巴,這傢伙就是一愣,接着就把我遠遠地拋開了。
這隻剛拋出去,下邊就有另一隻想接口,可我的血水也被這拋出去的力量帶着到處都是。
這些東西立刻像躲避瘟神一樣的四散開。
我被重重的摔在了鵝卵石上,差點沒摔斷腰。
剛想站起來,卻看到身邊全部都是一隻只的軟體動物,這些東西我都吃過,就是經常被烤來吃的魷魚。
這些巨大的魷魚竟然在這大漠的地下,不在深水裡,竟然變成了兩棲動物。
難道這就是生物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