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冷冷一笑,“愚蠢的凡人,我苗巫這麼多年行走江湖,還沒有遇到誰敢說個不字!”
“那太好,我這種人專治各種不服!”
“切,就你……”
我朝他擺擺手,慢慢激怒他:“要打就打,那麼多廢話,墨跡的像個總管!”
苗人一摸自己褲襠,空空如也,不由的惱羞成怒:“老夫爲練此功,不惜揮刀自宮,今日你們誰都不許幫我,待我揪掉他弟弟,一泄心頭之恨!”
“有意思,太監安知男人之樂?”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現在真是羞臊到了他。
苗人氣的臉如豬肝,揮舞着手裡的牛骨錘子,就朝我跑來。
我把手裡的石頭用力朝他腦門就扔了出去!
啊……苗人眼前一黑,就看着石頭飛來,雙手在身上亂點,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好像用什麼魔法似的朝石頭指了指。
可石頭並沒有停下,嚇的他連忙捂上了眼睛,石頭打破了他的腦門,血立刻流了出來,把他灰色的麻布袍子都染成了黑色。
由於這裡光線本來就不好,而我們雙方的手電照在對方的臉上,誰也看不清誰。
而我趁石頭砸中人的時候,我我腳下加快,一溜風一樣到了苗人他們面前。
苗人滿臉是血,還沒看清我在哪裡,就被我一拳頭幹翻在地,連牙齒帶血同時噴了出來。
在塵土還沒飄起來的時候,我擡腳就踢在他的大腿上,喀拉一下,大腿被我踢得骨折了。
“啊……”
苗人大叫一聲,痛的滿地翻滾,手還在比劃着什麼,嘴裡還唸唸有詞,而我擡腳又要踢下來。
這時,跟着苗人跑過來的王哥卡拉一下端起烏茲衝鋒,“你要是再打,別怪我不講情面!”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哥,擡腳踢在他的胳膊腕子上手一鬆,槍就脫了手。
王哥明顯沒有想到我趁着黑夜對他下手,剛想把槍再抓起來,我膝蓋用力頂在他胸前。
我伸手就把槍拿了起來,一拉槍栓就把就朝樑巍的夥計來了一槍,子彈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連他的槍也被我打了個洞。
樑巍的嘴角都哆嗦了一下,端起手裡的突擊步槍就要和我玩命,槍還沒擡起來,被我一腳踢在褲襠,然後便久久沒有起來。
“好耶……”我身後的三個女孩看我得手,立刻朝我鼓掌。
我朝她們豎起大拇指,然後深情告白:“親愛的三位女俠,你們的燈光讓我沉醉,尤其是對待剛纔那樣敵人的時候,讓他們眼睛流淚。”
剛纔得手的原因,就是按照春子的理論,調整燈光,讓他們看不到我在哪裡,然後一擊必中。
現在什麼都要講科學,打架更是如此,除了心黑手狠,還需要配合氣候和光線,這樣才無往不勝。
“姐夫……”
樑巍竟然帶着的小舅子來,哭喊着衝過來救人,我冷笑一下,讓他隨便。
“好身手,好手段,幾天不見,就有這樣的心機,真是難得!”
王哥皮笑肉不笑的對着我齜牙,不知要打什麼鬼主意。
我掄圓了巴掌,扇在王哥的臉上,血立刻流了出來。
然後走在苗人面前,伸手抓住苗人的衣領,“你不是要弄死我們嗎,裝神弄鬼的貨色最噁心,現在你可以下地獄了!”
苗人趴在地上,抱着斷掉的腿指着我吼道:“這傢伙不是人啊,竟然沒有靈魂,我的道術對他毫無辦法,你們快殺了他!”
“不想活了是不?”
我眼睛一瞪,嚇的苗人連忙躲避,用力側頭,包在頭上的頭巾一下掉了。
而苗人的癩頭腦袋露了出來,突然發出一陣奇臭,我趕緊往一邊躲開,而王哥他們就沒那麼幸運,差點噁心的暈倒。
那個斷了手的夥計還不住乾嘔,本來緊張的情緒,被這一陣臭,硬是薰沒了。
樑巍捂着嘴巴,乾嘔了幾下,“哎呀,我的爺,您的頭巾多少年沒洗了?”
苗人臉一紅,“好像五六年了……咳咳……”
活了幾十歲的苗人,此刻卻是醜態百出,不知他是不是從前一直就是這樣。
所有人立刻沒有了剛纔的緊張,受傷的也在包紮,有怨氣的也都放一放,都好像在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而我現在一下成了帶頭人,但是我還沒想好接下來怎麼辦!
就在這時,苗人臉上露出了一陣笑容:“咯咯咯,原來是這樣,以前我竟然想錯了!”
說着他拿出羅盤,開始定方位,然後掐着手指,唸咒:“山崗繚亂,風水悲愁,嶺嶺圓豐,龍高抱虎,屏風走馬,水口重重!”
我一句也不懂他說的,更不懂周易八卦,對這些風水卦術更是不瞭解,此刻看到他在用古老的八卦定位,實在好奇。
“你看他們神神叨叨的,是不是瘋了,他到底在幹嗎?”
春子靠近我,好奇的問道:“你看那幾個好像在擺弄什麼,更奇怪了!”
苗人躺在地上指揮者,而王哥拿出兩隻黃色蠟燭,樑巍又拿出幾隻香插在地上。
“這壓根就沒有陵墓,只有棺槨!”
苗人說着,激動地開始巴拉土,王哥和樑巍從揹包拿出摺疊鏟開始挖掘,而一邊手被穿的夥計,坐在地上不住的抽泣。
拿出紗布和繃帶把自己的手綁好,又給苗人把腿固定好,兩個人此刻互相安慰,倒是像一對難兄難弟。
我看了看樑巍和王哥兩人挖掘現場,發現上頭是黃土,下邊卻是石頭和沙子,十分難挖掘。
但是兩人浸淫此道多年,兩把摺疊鏟上下翻飛,四周的土胡亂丟棄,也不用擔心等下再回填的事,乾的熱火朝天,我不時給他們遞上水和吃的。
現在這地方,拳頭大說了算,而我現在不僅拳頭大,還搶了他們的槍,實實在在就是土皇帝。
我蹲在土坑邊問王哥:“我說王哥,我聽說您一直是個人物,能和我聊聊這件事嗎?”
“呼呼呼……你小子也關心這個?”
我淡淡一笑,“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外星人一樣,咱們都是現代人,多少都要關心一下這個社會動態!”
“呼呼呼……您可有心了,我啊,就是個考古隊的編外人員,做這個就是賺個外快,能有啥啊!”
我皺眉看着王哥,感覺這傢伙就是賤骨頭,只有拷打一下,才能說真話。
王哥看我不說話,擡眼看我的表情,城府很深的他立刻明白我是要揍他,立刻笑臉堆上臉頰。
“哎呦,什麼事都瞞不了您啊,以後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呢?”
我抓起一把土擰了擰,就想砸在他腦袋上,隨即又輕輕放下,“滾蛋,快說清楚下!”
“你真想知道啊?”
“我感覺你廢話真多,皮膚緊緻欠鬆弛!”
“呼呼呼,好好好……”
王哥喘了兩口氣說道:“其實我們有很多部門,又找黃金的、考古的、還有科研的、找黑色石頭,我們的任務是提煉出能量!”
“你們還和島國合作?”
“這有什麼難以理解,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利益,是保護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吧!”
王哥和樑巍一下停住了手裡剷土的動作,輕聲說道:“嗯嗯!”
然後王哥隨即又開始剷土,去掩蓋自己的失態。
我呵呵一笑,“說起這根源,還得感謝你們呢,更應該感謝我的好兄弟滿喜,把我帶進你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