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看着刀疤臉倒下後,臉色有些難看,可能這個人和她已有過某種交集,但是他們的命運沒有彙集在一起。
我剛想安慰她一下,就在這時眼前突然發出一羣各式各樣的魷魚,好像都是從我進來的那個洞穴爬進來的。
魷魚不斷用八條腿上吸盤把聖甲蟲從石頭縫隙中吸出來,然後塞進嘴裡就吞。
聖甲蟲卻對魷魚毫無辦法,不住的被吸出來吃掉。
突然我發現,這些聖甲蟲好像都隨着魷魚在不斷移動,仔細看去,發現這些蟲子好像都在朝魷魚爬行來的軌跡聚攏,好像在吃魷魚分泌出來的黏液。
看來這裡真的是一個絕佳的生態圈,聖甲蟲不可能天天有肉吃,只能吃某些水生物體的黏液,而魷魚也靠着這些蟲子活了下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隨着魷魚聚攏過來的越來越多,有些魷魚便發現了地上死去的那些人,立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擁了上去。
隨即我邊看到了魷魚吃人的噁心畫面……
幾具屍體很快就被吃完了,有幾條魷魚立刻發現這裡還有更美味的活人,立刻揮動着八隻腿,飛也似地朝我們衝了過來。
“我靠,他們這是要幹嘛?”
一個夥計大聲喊叫道:“救命啊,它們是來吃咱們的!”
春子立刻把手裡的刀重新橫在面前,隨時準備讓這些東西血肉橫飛。
爲首的一條魷魚更是歡快,直接奔着我就衝了過來,春子腳下加緊,揮刀就把魷魚砍成兩半。
剩下的魷魚突然發現我在這裡,本來衝上來的身軀,竟然慢慢縮了回去,紛紛露出疑惑的眼神,不住得打量着我。
我朝春子示意:“謝謝,很厲害的刀法!”
春子得意的笑了笑,把***在風中揮舞了幾下道:“迎風一刀斬,武功絕技!”
我伸手就把腰間的短刀拔了出來,也在風力揮舞了幾下。
“喲,蒙古彎刀,不錯的刀子!”
春子看着短刀,眼睛放出了光芒,很顯然他們島國人對刀十分重視,比我們更加了解一把刀的品質。
不然唐代的水龍劍,在東方大地已經消失,卻在彎曲的島國還有保存。
可以想到,島國是多麼尚武,鍾崇一件兵刃!
我朝她點點頭:“我也是偶然得來的,本來想留着吃肉,現在看來只能切割魷魚了,等下那幾條腿烤來吃!”
這時候,所有人立刻朝身後的石壁貼了上去,還有幾個貼在了墓穴的石門上,躲避這些溼乎乎的魷魚。
這裡本來就溼乎乎的,沒想這些魷魚竟然聞訊趕來。
看來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這些魷魚可能會離開水,甚至不用天天在水裡,只要潮溼就好了。
不過……
我突然想起,這些魷魚攻擊性,如果雪柔遇上這些東西,會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一陣焦躁,害怕她會遠離我,再也見不到。
春子看我神色焦急,以爲我害怕,不住的安慰着我:“沒事,這些沒有什麼害怕的,我們手裡有刀子,對付這些東西,刀子用滴了!”
“是啊,你們是島國,有水的地方,自然不怕這個的!”
我隨便對付着她,掩蓋自己心中的焦躁。
“怕沒有用,怕只會讓自己手軟,不敢去面對敵人!”
她說的很在理,我朝他報以笑臉,看着滿地都是和我們僵持的魷魚,不知該怎麼辦了。
魷魚們見我們不動,立刻繼續吸食着那些聖甲蟲。
可能這裡已經形成了一個食物鏈,這些魷魚生活的基本食物,可能就是吃這些蟲子。
我不由的有些好奇,想看看他們是怎麼吃聖甲蟲的,卻就在這時,魷魚羣開始一陣騷亂,不知發生了什麼,接着就看到地上竟然跑出一羣類似狐狸的動物。
這些狐狸長的好像是縮小版的狗,但是下吧卻有着劍齒虎一樣的長牙。
這牙齒可能不是單純的爲了咬死某種生物,更多的是測試食物有沒有毒性。
這些狐狸紛紛抓住魷魚,先咬破腦袋然後就咬,魷魚被咬的痛成一團,裹着狐狸的身體便糾纏在一起。
可沒想到這些狐狸好像有自己的捕獵計劃,它們一隻比較大的護理咬住魷魚的一條腿,魷魚疼痛,便會收回其他七條腿來纏繞狐狸。
另外幾隻比較小的狐狸便會乘機咬魷魚的腿跟。
一口下去便是一大塊肉,而且腿根的肉比較嫩,咬過之後魷魚立刻失去活動的能力,比較大的狐狸便會踩住魷魚的腦袋,咬破魷魚的神經中樞。
這種捕獵的技巧就像是遠古人類圍獵馴鹿一樣,分工明確,確切,下手狠辣,一招致命。
狐狸竟然沒有吃這些魷魚,而是叼起來便朝我們身邊的石壁爬了過去,沿着石壁竟然看過去,竟然在這個巨大的墓室門上邊,被挖開一個巨大的孔洞。
這個洞穴足夠三五隻這樣體格的狐狸來回穿梭,難道他們早已經寄生在這裡了嗎?
我擡頭拿手電朝洞穴裡一照,竟然發現那裡好像是認爲修建的一個洞,就像是給某種東西留着的出入口。
春子看到我的動作,立刻擡眼看去,然後腳蹬身邊的黑色牆壁,幾下便到了那個洞口。
正巧幾隻狐狸叼着魷魚要進去,被春子踹着屁股邊踢了進去,後邊的狐狸立刻害怕起來,放下魷魚,不住的朝春子呲牙,好像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咬一口。
這裡的動物都沒見過人,也沒有受過什麼傷害,如果以前被獵人襲擊過,心在可能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春子爬上去後,打量着洞穴,好像有什麼發現一樣,然後看她動了動身體,好像在巴拉泥土,隨後又拿起一塊什麼東西,不知在幹什麼。
我在下邊看着她,看她身體不住的在那裡動,而且好像還在梳理頭髮,就好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我心裡立刻就疑惑起來,難道這娘們中了邪,或者那個洞裡有什麼狐仙之類的東西,迷惑了她?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春子一縱身,又跳了下來,我忙走近她問道:“上邊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