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月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
“不要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牆月有些本能的畏懼容淵跟自己的親近。
的確,容淵是情場上的老手,就算是在牀榻之事上,也是讓自己非常的舒服,可是……實在是太撩撥人了,讓她吃不消天天這樣。
“月兒不是喜歡孩子嗎?日後,我們生很多個大胖小子。”
容淵的眸底滿是炙熱,接着握着牆月的手,讓牆月有些腿軟。
這從前,容淵也很少對自己這麼食之不倦,但是現在……
完全是自己一個人,解決這隻餓狼的投食問題了。
景華宮裡。
“主子,疹子消了不少了,臨棠小主子應該不會感覺到難受了。”
杜橋寬慰道,看着自己的主子在邊上就那麼陪着柳臨棠,也是覺得很心疼。
“之前放着的白虛膏拿過來。”
“是。”
杜橋點了點頭,差點忘記了還有這個好東西,那待會兒小主子可以睡個好覺了。
只不過,這麼稀有的珍貴膏藥,就是看個普通的疹,的確有些浪費。
不過,這用的人也不覺得心疼就好。
而之後,等塗上了薄薄的一層後,似乎是好的快了很多,就是在夜裡,已經差不多隻剩下淡淡的印了。
“笙兒,忙了一天,累着了吧?”
靳玄璟接着說道,手上還給着弗笙君揉捏着腰間,緩解痠痛。
“還好。”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接着一起換下了衣衫,上了榻。
“那咱們……”
“該休息了。”
弗笙君勾起了脣角,又是揚了揚眉,直接是將人給拉下來躺着。
“好,休息。”
靳玄璟翹了翹脣,抱着懷裡的人就那麼闔上了眸。
而此時,崔府中。
“夫君,我的臉怎麼辦……”
這麼多天不能消退,肯定會留疤的。
崔友先是忍着噁心,跟方姝墨一起休息的。
而聽言,崔友先的眼底滿是嫌棄,“誰讓你自己不注意了,讓弗笙君發現了。”
“我不知道,她真的會直接抓我過去,不分青紅皁白。”
她委屈的說道,一開始崔友先也是抱着憐惜的態度,但是慢慢的,又是想起來自己在弗笙君面前,還因爲這個女人道歉了。
心底的火氣,更是上來了。
“你以爲我能保下你嗎?這次過去,皇上也沒給我什麼好臉色。”
“夫君……”
方姝墨小心翼翼的叫喚道。
“睡了。”
他不想再說了,而自這件事兒後,秦姬也在想自己還要不要和方姝墨合作下去。
這若是再不小心被抓,可真是實實在在的丟人。
總算,過了幾日,柳岸逸帶着雲剪影一道回來了。
而柳臨棠也領了回來。
“怎麼我女兒瘦了?”
柳岸逸此時,居然還大聲的質問着靳玄璟。
靳玄璟發現,柳岸逸回來了,只是微微一笑,“柳相,你還敢回來?”
“……瘦了,更像她父親了。”
柳岸逸點了點頭,抱着自己的女兒,準備還是要去打道回府了。
“回府?柳相,待會兒來御書房,朕有事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