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鮮血,才能付出這些代價。
也只有這所有南門人的鮮血,才能結束他們的怒火。
而翌日,弗笙君走在攝政王府的長廊中,看着不遠處的楚世音,眸光微微閃動。
“打算離開了嗎?”
弗笙君接着淡淡的問道。
而聽言,她點了點頭,“再待下去,我只能更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離開也好。”
弗笙君斟酌了片刻,點了點頭,又是看向了弗笙君,“過會兒,會有人來接你。”
“楚家的……來了?”
楚世音緊緊的抓緊了衣袖,又接着出聲問道。
弗笙君看了眼楚世音點了點頭。
她側坐在長廊側,爾後看着那一波清幽的湖面,烏眸依舊是淡若無事那般,“留在楚家,其實比那些苦日子也好。”
而聽言,楚世音都笑了笑,說道,“笙君,你是不是太違心來安慰我了?倘若讓你選跟着皇上過苦日子,或者留在這皇宮裡享受,難道你還能選第二個嗎?”
“的確不能。”
弗笙君沉默了半晌,接着點了點頭,爾後又看向了楚世音,笑着說道,“倘若真的要我選,和誰的答案都差不了分毫。”
“其實,我的生活本就該那樣。”
楚世音其實知道,自己和懷流之間也有罅隙,根本無法去解決這樣的罅隙。
“走吧,先用早膳。”
而此時,封燁張燈結綵的。
“主子……”
之後,侍從走了上來,看着懷流。
而懷流轉眼看向侍從,只是淡淡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剛開始,侍從有些欲言又止,可到結果過,卻是抿了抿脣,看了眼懷流,接着說道,“沒什麼事……就是……那位小姐……”
“你不是跟我說,她已經沒事了嗎?”
聽言,懷流的眸光冰冷了起來,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是啊,是已經沒事了,但……世音小姐姓楚,似乎是那個楚家。”
之後,侍從深吸一口氣,說道。
真若是那個楚家的話,其實算起身份來,似乎還是他們主子高攀了。
而聽言,懷流眸光微微一閃,倒是不曾想過原本世音,是這個楚世音。
他不是沒聽過楚世音的名聲,的確不少年輕才俊都歡喜她……
只是沒想到,她會和攝政王跑到小倌館來,也不曾想到會被自己遇到。
“那不是很好嗎?”
懷流接着淡淡的說道,起碼她應該也不愁找到比自己好的人了。
“可是……她合適主子……”
曾說她只配做妾的人,如今卻覺得萬分合適當自家主子的妻子。
“不合適。跟着我,得是受多少委屈?”
懷流勾起了脣角,淡淡的說道。
是啊,是得受委屈的。
“可是,她能幫着主子的忙……”
侍從就是這麼想,起碼這個女人有實力,而主子也喜歡。
聽言,懷流冰冷的眸光掃視過侍從,“我昨日不願意讓她嫁我,是因爲我不能給她名分,而如今,我即便可以給她名分,難道你不清楚,本公子的家中,她的身份是何等惹目嗎?”
是啊,所以現在侍從在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