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樓餘城沒有管臉頰的火辣,反而是伸手撫過自己的嘴角,掀起了一絲笑意。
“還以爲,真的能逃得過嗎?”
東樓餘城笑了笑,最後卻是拉了拉自己的衣襟,離開了這個讓他失控的地方。
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東樓且箐每次見到自己,都要逃,都要躲。
當初,還沒有靳玄璟的時候,她明明也很依賴自己……
只是,東樓餘城心底一邊想着,腳步上緩緩走着,卻是沒有看到南門明月抿着脣不語的樣子。
是啊,是該放手了。
她何必要這麼糟蹋自己,也算是連累了旁人。
南門明月嘆了口氣,轉身卻是漫無目的的走在了街道上。
翌日,就在皇宮之內。
“皇上又在批奏摺?”
弗笙君最近見靳玄璟,都是見到他在批奏摺,有時候就算是自己在,他也是一邊和自己說話,一邊處理奏摺。
而今日,靳玄璟看着奏摺,更是似乎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
弗笙君見此,眸光更是幽暗了下來,走近了靳玄璟,最後俯身看着眼前的人,朱玉脣畔貼近了他的耳畔,問道,“皇上,你不說說,什麼時候和我成婚嗎?”
這話說罷,原本還在沉迷奏摺的靳玄璟一聽,立馬是目光一沉,最後伸手將人給摟入了懷中。
“所以,笙兒也想趕緊嫁了?”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隨後伸手撫過他的眉眼,嗓音依舊是清冷如玉,“是想嫁了,但是想想,還有些事情還要處理纔好。”
“比如說?”
靳玄璟黑眸透着些許不悅,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間,雖說如今也算是光明正大,但是總是想着眼前的人能夠真正的屬於自己纔好。
“比如說,這硃砂痣是該好好處理了,纔好成婚。”
弗笙君玩味兒的勾脣,而靳玄璟卻是啃咬着她的脣,慢條斯理的說道,嗓音低啞,“這硃砂痣還挺襯着笙兒的,笙兒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在戰場之上,我好像也有些沒控制住自己。這次,要比之前更嚴重些。”
弗笙君隨後說道。
其實,上天或許也是在垂憐自己,畢竟,其他的南門家主,也沒幾個能最後逃過癡傻的命運。
而自己,這雖說偶爾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波動,但也不會在二十六歲的時候,易癡傻。
“笙兒放心,再過些時日,朕會再去找人。若是真的沒法子,左右現在柳相也回來了。朕可以陪着笙兒四處尋醫。”隨後,靳玄璟低低的笑道。
弗笙君聽言,卻是看了眼眼前的人,“他若是不同意呢?”
若是沒她,或許眼前的人會更自在一些。
“若是他不同意,這個皇位誰愛接便誰來接。若等笙兒的身體康復,我還對這皇位感興趣,那不妨再拿回來。”靳玄璟緩緩說來,似乎只是說一件風輕雲淡的事。
不過,弗笙君也清楚,眼前的男人是有這個實力。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明明不是自己想要輔佐的賢君模樣,可自己卻是愈發沉淪了。